北境大捷与西域蓝图让刘彻志得意满,花钱也更加“豪横”。扩军、赏赐、修筑宫室、筹备封禅大典……各项开支如同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
大农令(财政部长)颜异看着国库如同泄洪般减少的“现金流”,愁得头发都白了几根,终于忍不住上书劝谏:“陛下,北征匈奴,虽获大胜,然军费耗资甚巨;开拓西域,前景虽好,前期投入亦是不菲。加之陛下近年来诸多‘大型项目’,国库……国库快要顶不住了啊!是否适当放缓节奏,休养生息,恢复一下‘现金流’?”
刘彻正在欣赏新送来的西域宝马,闻言很不高兴:“颜爱卿,你这是什么话?打仗、开拓,哪一样不需要钱?这叫战略性投入!目光要放长远!现在花出去的钱,未来会成倍地赚回来!你看看北境,河套收复,每年能产出多少粮食、牲畜?这难道不是资产?西域商路一旦打通,那将是源源不断的财富!”
颜异苦着脸:“陛下,道理臣都懂。可眼下……预算已经严重超支,很多项目都在挪用其他方面的款项,长此以往,恐生内乱啊……”
“内乱?谁敢!”刘彻霸气侧漏,“朕富有四海,还怕没钱?加税!对,让东郭咸阳和孔仅去搞‘盐铁官营’!把这两项最赚钱的买卖从地方‘代理商’手里收归集团直营!还有,算缗、告缗,给朕仔细查,那些偷税漏税的‘个体工商户’,一个都不许放过!钱,总会有的!”
就在刘彻挥斥方遒,指导如何“开源”时,两个特殊的跨时空吐槽联袂而至。
【隋炀帝杨广】:“哎呦,刘彻老弟,你这烧钱速度可以啊!修宫室、打匈奴、开西域、还要封禅?颇有我当年三征高句丽、开凿大运河的气魄!怎么样,国库见底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要不要哥哥我给你传授点经验,比如怎么巧立名目加征‘特别税’?”
【秦始皇嬴政】冷哼一声(跨时空频道接入):“杨广小儿,你也配与朕相提并论?朕统一六国,书同文车同轨,修长城御外敌,哪一样不是功在千秋?刘彻这小子,倒是有点朕当年的样子,知道干大事就要舍得投入!不过,小子,听朕一句劝,步子别迈太大,容易扯着……呃,容易激起民变。朕的教训,你可要引以为戒。”
刘彻看着这两位以“烧钱”和“基建狂魔”着称的前辈(尤其是他内心还有点崇拜的始皇),心情复杂。
他先是对嬴政方向微微拱手:“始皇帝前辈之功,小子敬佩。您的很多项目,比如驰道、长城,朕还在受益呢。朕这不过是沿着您的路子,继续扩大经营罢了。”
然后他转向杨广方向,语气带着不屑:“杨广?你就别来凑热闹了。你那是纯粹为了个人享乐和面子工程瞎搞,把好好一个帝国折腾散了架。朕的每一分钱,都是为了大汉集团的疆域扩张和长治久安!是有战略目的的!”
杨广不服:“嘿!我怎么就没战略目的了?我打高句丽是为了东北边境安宁,挖运河是为了贯通南北经济……”
刘彻打断他:“得了吧,你那叫好大喜功,不计后果!朕有卫青霍去病能打胜仗,你有吗?朕有张骞能开拓新市场,你有吗?朕的‘盐铁官营’能保证基本盘收入,你呢?除了加税还会什么?”
嬴政插话:“好了,都少说两句。刘彻,你有雄心是好事,但理财需谨慎。颜异的话,并非全无道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若底层‘员工’(百姓)负担过重,你这庞大的帝国机器,也会运转不灵的。”
刘彻沉默了片刻。嬴政的话,他还是能听进去几分的。
“前辈提醒的是。”刘彻语气缓和了些,“朕会注意平衡。该花的钱,一分不能少;不该花的……嗯,朕觉得现在花的都是该花的!颜异,你就照朕说的去办!钱的问题,必须给朕解决!”
颜异看着再次陷入“朕就是要花”模式的皇帝,只能苦笑着领命而去。这场跨时空“败家子”交流大会,并未能改变刘彻烧钱扩张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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