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同龢趣传:帝师堆里的“清流段子手”与朝堂“老对手”
第一章 科举考场的“超级学霸”:从状元郎到“帝师预备役”
道光十年(1830年),江苏常熟的翁家添了个男娃,老爷子翁心存抱着襁褓里的小家伙,看着眉眼间的机灵劲儿,随口取了名“同龢”,字“叔平”。谁也没料到,这娃将来能成两朝皇帝的老师,还能在朝堂上把“洋务一哥”李鸿章怼得哑口无言,更没料到他这辈子最不缺的就是“学霸光环”——毕竟翁家本就是“科举世家”,爷爷是举人,爸爸翁心存后来官至体仁阁大学士,妥妥的“书香门第顶配版”。
翁同龢打小就没辜负家族基因。别的娃还在院子里掏鸟窝时,他已经能背完《论语》;别的书生捧着《四书五经》愁眉苦脸时,他连《资治通鉴》都能批注得头头是道。更绝的是,这孩子不仅会读书,还懂“劳逸结合”——闲暇时爱练书法,写出来的字比教书先生还规整,连爸爸翁心存都忍不住夸:“我这儿子,将来要么是状元,要么是书法家。” 后来证明,翁同龢直接“双丰收”,既是状元郎,又是晚清“书法界顶流”。
咸丰六年(1856年),26岁的翁同龢揣着笔墨纸砚进京考会试。考场里的书生们要么紧张得手抖,要么偷偷翻小抄,唯独翁同龢气定神闲,提笔就写,连草稿都没打。放榜那天,他挤在人群里一看——会试第一!紧接着的殿试,面对咸丰帝的提问,他从“治国安邦”谈到“民生疾苦”,说得条理清晰、引经据典,咸丰帝听得频频点头,当场拍板:“状元就你了!”
消息传回常熟,翁家直接炸开了锅。要知道,翁同龢的哥哥翁同书之前也中过进士,如今弟弟又成了状元,“翁家双杰”的名声瞬间传遍江南。有人酸溜溜地说:“还不是靠家世?” 翁同龢听见了也不恼,提笔写了副对联贴在门上:“墨翻衫袖吾方醉,腹有诗书气自华。” 那股子“学霸的自信”,隔着三条街都能飘出来。
中了状元后,翁同龢顺理成章地进了翰林院,从“修撰”干起,说白了就是“皇家出版社编辑”,每天抄抄史书、写写奏折。可他不甘心只做“文字工作”,一有空就往户部、兵部跑,缠着老臣问“税收怎么算”“军队怎么练”。有人笑话他“状元不务正业”,翁同龢却说:“读书不就是为了治国吗?光会写文章有啥用?” 这份“务实”的劲头,为他后来成为帝师埋下了伏笔。
同治四年(1865年),一个天大的馅饼砸在了翁同龢头上——清廷要选老师教同治帝读书,经大臣推荐,翁同龢成了“侍讲学士”,正式踏入“帝师圈”。第一次给小皇帝上课,同治帝才8岁,坐不住不说,还总爱捉弄老师:一会儿把笔扔在地上,一会儿假装肚子疼要溜。翁同龢没像别的老师那样板着脸训斥,反而从袖袋里掏出块糖,说:“陛下要是认真背书,这糖就给你。” 小皇帝眼睛一亮,居然乖乖坐了一节课。课后有人问他:“你不怕惯坏皇帝?” 翁同龢笑:“对付孩子,得讲‘兵法’。”
在同治帝身边待了几年,翁同龢不仅把小皇帝教得能背《诗经》,还成了他的“忘年交”。同治帝犯了错怕慈禧太后骂,总找翁同龢求情;翁同龢也趁机给小皇帝讲“民间疾苦”,说“百姓种地不容易,陛下将来要善待他们”。可惜同治帝命短,19岁就病逝了,翁同龢哭了整整一夜,写下“师生一场,竟成永别”的挽联,那股子伤心劲儿,比丢了官还难受。
同治帝驾崩后,光绪帝继位,慈禧太后又点了翁同龢的名——接着当帝师。这次的学生才4岁,比同治帝还小,翁同龢更上心了:每天提前半个时辰到宫里,先把课本上的字写得大大的;讲课前先讲个小故事,比如“孔融让梨”“司马光砸缸”;光绪帝犯困了,他就带着去院子里溜达,指着松树说“这树像不像守卫国家的士兵?” 久而久之,光绪帝对翁同龢比对亲爹还亲,一口一个“翁师傅”,连吃饭都要喊他一起。
别人当帝师都盼着“攀龙附凤”,翁同龢却净给皇帝“添堵”。光绪帝想吃蜜饯,他说“陛下要节俭,百姓还吃不上饭”;光绪帝想逃课去放风筝,他说“陛下是天下之主,不能任性”。有回慈禧太后想给光绪帝办场热闹的生日宴,翁同龢直接上书:“国库空虚,不如把钱用来赈济灾民。” 慈禧太后气得脸发黑,却也没法反驳——谁让翁同龢说得在理呢? 就这样,翁同龢靠着“学霸功底”和“育儿技巧”,成了晚清最“出圈”的帝师,也为他后来在朝堂上的“话语权”攒足了资本。
第二章 朝堂上的“清流带头大哥”:怼天怼地怼洋务
光绪帝长大亲政后,翁同龢的地位也水涨船高——从帝师一路做到户部尚书、军机大臣,成了“政治局常委”级别的人物。可他没像别的大官那样“圆滑处世”,反而拉起了“清流党”的大旗,成了“带头大哥”。所谓“清流党”,就是一群主张“廉洁奉公、反对腐败、批评洋务”的官员,简单说就是“朝堂纪检委”,而翁同龢就是这纪检委的“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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