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豪刘禹锡:唐朝贬谪界顶流,把人生低谷过成诗坛高光
要是把唐朝诗人圈比作一场“人生剧本大赛”,有人拿到“仙风道骨爽文剧本”(李白:喝酒写诗游天下,皇帝都要请他作词),有人拿到“忧国忧民苦情剧本”(杜甫:半生漂泊忧天下,茅屋漏雨还想庇寒士),有人拿到“风花雪月甜宠剧本”(白居易:写尽人间情与爱,老少都能唱他的诗)。唯独刘禹锡,手气“差”到离谱——连着拿到N个“贬谪虐心剧本”,却硬生生靠自己的“豪横”,把剧本改成了“逆境翻盘爽文”,还顺便解锁了专属标签:“诗豪”。
“诗豪”的“豪”,不是“腰缠万贯的土豪”,也不是“一言不合就拔剑的豪横”,是“贬到天涯海角还能笑出声,写首诗就能怼得对手哑口无言,住破房子还能夸出‘精神豪宅’气质”的硬核豁达。别人被贬是“泪眼问花花不语”,他被贬是“我言秋日胜春朝”;别人住陋室是“床头屋漏无干处”,他住陋室是“斯是陋室,惟吾德馨”;别人被政敌打压是“从此闭口不提事”,他是“前度刘郎今又来”——活脱脱一个唐朝版“打不死的小强”,还是会写诗的那种。
今天咱们就顺着刘禹锡的“贬谪地图”,看看这位“诗豪”是怎么把“倒霉人生”过成“诗坛传奇”,把“职场PUA”写成“千古名篇”的。
第一章 长安“职场新秀”:28岁搞改革,刚出道就“翻车”
刘禹锡出生在公元772年,比李白晚了近百年,比杜甫晚了五十多年。这时候的唐朝,已经不是“开元盛世”的黄金时代了,藩镇割据、宦官专权像两块大石头,压得朝廷喘不过气。但刘禹锡家是“书香门第”,爷爷、爸爸都是读书人,他从小就跟着名师学习,19岁就背着行囊游遍江南,22岁考中进士——放在现在,相当于22岁考上985博士,还是“少年班”那种,妥妥的“学霸天花板”。
考中进士后,刘禹锡的职场路一开始顺得离谱。他先是在淮南节度使杜佑手下当幕僚,杜佑特别欣赏他,后来还把他推荐到长安,担任监察御史。这时候的刘禹锡,才28岁,就成了“中央部委公务员”,还认识了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柳宗元、韩愈、王叔文。几个人经常凑在一起喝酒聊天,聊到朝廷的腐败、百姓的苦难,都忍不住拍桌子:“这日子不能再这么过了!得改革!”
当时的皇帝是唐顺宗,刚继位就想搞点大事,王叔文、王伾(pī)成了他的“改革操盘手”,刘禹锡和柳宗元则成了“核心骨干”,史称“二王刘柳”。他们的改革措施特别实在:抑制宦官权力、打击藩镇割据、减免百姓赋税、整顿财政——每一条都戳中了当时的“痛点”,要是能成,唐朝说不定能“再活五百年”。
可问题是,改革动了太多人的“奶酪”。宦官们怕失去权力,藩镇们怕失去地盘,老贵族们怕失去财富,这群人凑在一起,像一群被惹毛的“老狐狸”,处处给改革派使绊子。更倒霉的是,唐顺宗身体不好,继位才几个月就中风了,说话都不利索,改革派一下子没了“靠山”。
没过多久,宦官们就联合藩镇,逼着唐顺宗退位,立太子李纯为新皇帝(唐宪宗)。新皇帝一上台,第一件事就是“清算改革派”:王叔文被赐死,王伾被贬后病死,刘禹锡、柳宗元等八个人,全被赶到偏远地区当“司马”——这就是唐朝历史上着名的“永贞革新失败”,也叫“二王八司马事件”。
这一年,刘禹锡才33岁。从“中央红人”到“地方司马”,从“改革新星”到“政治犯”,他的人生像坐了一趟“跳楼机”,一夜之间从云端跌到谷底。消息传来时,刘禹锡正在家里整理改革文件,手里的笔“啪”地掉在纸上,墨水晕开一大片——但他没哭,也没骂,只是叹了口气,对家人说:“收拾东西吧,去朗州(现在的湖南常德)看看。”
别人遇到这种事,早就“emo”到不想活了,可刘禹锡不一样。他刚到朗州,就背着行李逛遍了全城,看见沅江的水、洞庭湖的月、武陵的桃花,居然还写了首《秋词》:“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
要知道,古人写秋天,基本都是“悲秋”:“万里悲秋常作客”“秋风萧瑟天气凉”,就差把“我好惨”写在脸上了。可刘禹锡倒好,直接说“秋天比春天还好”,还写“仙鹤排云上”,把秋天写得比春天还热闹——这哪是被贬官员的诗?分明是“旅游博主”的打卡文案!
有人问他:“你都被贬了,怎么还这么开心?”刘禹锡笑着说:“贬到这来,能看见这么好的风景,还能写首诗,这不是挺好的吗?总不能天天哭吧,哭也不能解决问题啊!”
这就是“诗豪”的第一次“豪横”:面对人生第一次重大打击,他不抱怨、不沉沦,反而用一首诗,把“悲秋”改成了“赞秋”,把“低谷”写成了“高光”。从这时候起,“诗豪”的种子,就已经在他心里扎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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