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梅子别传:北宋词坛最“离谱”的雅号拥有者
第一章 一句词定终身:“贺梅子”的爆红与“维权”
北宋元佑年间的某个春天,汴京城的“文人圈热搜榜”突然炸了——不是苏轼又写了新词,也不是黄庭坚晒了书法,而是一个叫贺铸的中年男人,凭一句关于“雨”的词,硬生生把自己的名字换成了“梅子”。
这事得从一个普通的酒局说起。那天贺铸约了几个朋友喝酒,酒过三巡,有人提议“不如各写首小令,比谁的愁最‘真’”。旁人要么写“雁字回时,月满西楼”的闺怨,要么写“寸寸柔肠,盈盈粉泪”的相思,轮到贺铸时,他捏着酒杯沉吟半晌,提笔写下《青玉案·凌波不过横塘路》,末了那句“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刚落纸,满座瞬间安静了——不是写得差,是好到让人忘了喝酒。
有个叫程俱的朋友先反应过来,拍着桌子喊:“老贺,你这哪是写愁?你这是把‘愁’熬成了梅子酱啊!以后别叫贺铸了,就叫‘贺梅子’!”这话一出口,其他人跟着起哄,“贺梅子”三个字像撒了把种子,没几天就传遍了汴京城的茶馆、书坊,甚至连卖梅子的小贩都知道:“哦,就是那个写‘梅子雨’的词人啊!”
贺铸一开始是拒绝的。他对着镜子瞅了瞅自己——身高六尺有余,面色青黑,眼神锐利,往那一站自带“关西大汉”的气场,年轻时还写过“少年侠气,交结五都雄”的豪放词,怎么看都该是“贺大侠”“贺壮士”的路子,结果被一句婉约词钉死在“梅子”这个软乎乎的标签上,换谁谁不闹心?
有次他去拜访朋友,刚进门就听见仆人通报:“夫人,‘贺梅子’先生来了!”贺铸脸一沉,把手里的礼品盒往桌上一放:“劳驾,我叫贺铸,字方回。”仆人愣了愣,小声嘀咕:“可大家都叫您‘贺梅子’啊……”贺铸没接话,心里却在吐槽:“大家还叫苏轼‘东坡居士’呢,也没见他改名叫‘苏东坡’啊!”
更让他无奈的是,后来他去外地做官,刚到任就有人来送礼——一筐新鲜的梅子。送礼的人还笑嘻嘻地说:“贺大人,知道您爱写梅子,特意给您留的!”贺铸看着那筐梅子,哭笑不得:“我写的是‘梅子黄时雨’,不是‘梅子酱’‘梅子酒’啊!”可架不住大家热情,往后每年梅子成熟的季节,他家门口总有人送梅子,到最后他干脆破罐破摔,收到梅子就泡成酒,写词的时候抿两口,倒也成了一段趣闻。
其实贺铸心里清楚,“贺梅子”这个雅号,是旁人对他词作的最高褒奖。那句“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他自己也琢磨了半个月——一开始想写“一川烟草,满城飞絮”,觉得不够妙;后来加了“梅子黄时雨”,又觉得“飞絮”不如“风絮”灵动,改了十几次才定稿。就像现在的文案狗改方案,改到脱发时突然灵光一闪,那种成就感,比中了科举还痛快。
所以后来有人叫他“贺梅子”,他虽然嘴上还会纠正两句,但嘴角已经忍不住上扬。毕竟在北宋词坛,能有一个让人过目不忘的“标签”,可不是件容易事——柳永靠“奉旨填词”出圈,李清照靠“易安体”立足,而他贺铸,靠一句“梅子雨”成了“北宋愁绪代言人”,也算是另一种“人生赢家”了。
第二章 皇族后裔的“破落户”日常:贺家的“富贵后遗症”
如果翻开贺铸的家谱,第一页绝对够唬人——他是唐宪宗李纯的后裔,爷爷贺怀浦是宋太祖时期的将领,爸爸贺令图也曾官至崇仪使。按说这么硬的家世,贺铸本该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可偏偏他赶上了贺家的“家道中落期”,活成了“皇族后裔里的破落户”。
贺铸出生时,家里已经没什么钱了。他后来在文章里写“吾家故贫”,可不是谦虚——别的贵族子弟穿绫罗绸缎,他小时候穿的是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别人出门坐马车,他跟着父亲走路上学;就连过年过节,家里也就添一道红烧肉,还得省着吃。有次他跟邻居家的孩子玩,人家炫耀自己的玉佩,贺铸摸了摸兜里的石头,硬着头皮说:“我这是‘文石’,比玉佩还值钱!”其实那石头就是他在河边捡的,后来被母亲当成压菜缸的石头用了。
更让他尴尬的是“皇族后裔”这个身份。北宋对皇族后裔还算宽容,但贺家是“外支”,又没什么实权,所以这个身份更像个“过期优惠券”——看着有用,实际换不来什么好处。有次他去参加一个贵族宴会,有人故意问他:“贺兄,你是唐宪宗的后代,那跟当今圣上算亲戚吗?”贺铸端着酒杯,慢悠悠地说:“论辈分,大概能算‘远房表叔’吧,不过圣上可能不认识我。”一句话把全场逗笑,也化解了尴尬——他早就明白,与其拿“皇族后裔”撑场面,不如踏踏实实做点事。
贺铸的父亲贺令图是个老实人,后来因为打仗失利被贬,家里的日子更不好过了。为了补贴家用,贺铸十几岁就开始抄书赚钱——那时候没有复印机,文人要读书,要么买昂贵的刻本,要么找人抄。贺铸写字又快又好,一天能抄两本《论语》,赚的钱够买几斤米。有次他抄书到半夜,母亲心疼他,给他端来一碗热粥,贺铸一边喝一边说:“娘,等我以后考上科举,就让您天天喝燕窝粥!”母亲笑着摸了摸他的头:“娘不喝燕窝粥,就想让你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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