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活字界的“卷王”祖师爷——毕昇:把印刷玩成“拼乐高”的硬核发明家
第一章 雅号由来:从“毕刻刻”到“活字老顽童”的进化史
在北宋庆历年间的杭州街头,如果你拦住一个书坊老板问:“谁是印刷界最不让人省心的‘折腾鬼’?”对方大概率会翻个白眼,吐出三个字:“毕昇啊!”这位后来被尊为“活字印刷鼻祖”的狠人,这辈子攒下的雅号能凑成一个小清单——“毕刻刻”“泥疙瘩大师”“印刷卷王”,最出圈的当属“活字老顽童”。倒不是因为他头发白了还爱蹦跶,而是这人不管多大岁数,眼里总闪着“搞事情”的光,能用泥巴玩出改变世界的花样,活脱脱一个宋朝版“科学怪人”兼“玩具达人”。
要追溯雅号的源头,得从毕昇的老本行说起。年轻时的毕昇,在杭州一家书坊当雕版印刷工匠,每天的工作就是跟木板死磕——把整版书的文字一刀一刀刻在木板上,刻错一个字就得整版报废,堪称“北宋版打字机灾难现场”。别的工匠刻完一版就瘫在一边喝茶摸鱼,毕昇偏不,刻完自己的活还凑到别人工位上指手画脚:“你这‘之’字刻得跟蚯蚓似的,读者看了不得犯密集恐惧症?”要么就是对着报废的木板叹气:“这要是能把字拆下来重新拼,得省多少木头啊!”
久而久之,书坊里的人都叫他“毕刻刻”——一来是他刻字上瘾,二来是他总爱“刻”意找茬,琢磨着怎么改进印刷技术。有一次,书坊老板让他刻一套《论语》,刚刻到一半,发现“学而时习之”的“习”字少刻了一点,老板气得吹胡子瞪眼:“毕刻刻!你再这么毛手毛脚,我扣你半个月工钱!”毕昇却摸着下巴笑了:“老板别急,要是每个字能单独刻,错了换一个就行,哪用这么费劲?”老板以为他在说胡话,当场怼回去:“你咋不把字刻在芝麻上?还单独换,净想些没用的!”
这话反倒点醒了毕昇。从那以后,他每天下班就往家里跑,把院子里的泥巴当成宝贝,捏成一个个小方块,在上面刻字。邻居大妈路过看见,总跟人念叨:“毕家那小子怕是魔怔了,天天跟泥巴过不去,怕是想当捏泥人的艺人吧?”时间一长,“泥疙瘩大师”的外号又传开了。更让人哭笑不得的是,毕昇为了试验泥字能不能用,居然把老婆的锅灶占了——把刻好的泥字放进锅里烤,说是要烘干变硬。老婆下班回家,看见一灶台的“泥疙瘩”,当场炸毛:“毕昇!你是不是把咱家锅当成窑了?今晚吃泥巴吗?”
就在这种“老婆骂、老板嫌、邻居笑”的氛围里,毕昇硬生生折腾出了活字印刷术。等他拿着自己拼的书展示给众人看时,之前嘲笑他的人都傻了眼——原来这“泥疙瘩”真能拼出整版书,错字能换,用完能拆,比雕版省事一百倍!有人竖起大拇指:“毕师傅,你这哪是刻字的,简直是印刷界的‘老顽童’,脑子转得比小孩还活!”“活字老顽童”的雅号,就这么从杭州书坊传遍了江南,最后连沈括都在《梦溪笔谈》里记下了这位“玩泥巴玩出大名堂”的发明家。
第二章 童年趣事:被泥巴耽误的“手工达人”
公元970年左右,毕昇出生在湖北英山一个普通农户家里。别的小孩放学回家要么放牛要么割草,毕昇偏不爱干这些“正经事”,最大的爱好就是蹲在田埂上玩泥巴——不是简单地捏个小兔子,而是把泥巴搓成小方块,用树枝在上面刻上自己认识的字。他爹见了总骂:“你这孩子,不好好干活,净玩些没用的,将来能有啥出息?”毕昇却振振有词:“爹,你看我刻的‘田’字,比先生教的还工整呢!”
有一次,私塾先生布置了抄写《三字经》的作业,要求每个字写十遍。别的同学都埋着头奋笔疾书,写得手酸胳膊疼,毕昇却偷偷拿出自己用泥巴刻的字,摆成“人之初,性本善”的句子,然后用墨汁涂了一遍,印在纸上。交作业的时候,先生看着他那字迹工整、一模一样的十遍《三字经》,当场起了疑心:“毕昇,你这字怎么跟印出来的一样?是不是抄了别人的?”毕昇急了,当场从书包里掏出一堆泥字:“先生你看,我是用这个印的!”
先生拿起泥字一看,又惊又气——惊的是这孩子居然有这么新奇的想法,气的是他居然用“歪门邪道”完成作业。先生本想罚他,可看着那些刻得工工整整的泥字,又忍不住笑了:“你这孩子,脑子倒是灵光,就是不用在正途上。这样吧,罚你把‘勤能补拙’刻一百个,刻好了给同学们展示展示。”没想到这一罚,反而让毕昇彻底爱上了“刻字+印刷”的组合玩法,每天放学就琢磨着怎么把泥字刻得更精致,怎么摆才能印出更整齐的字。
除了玩泥巴,毕昇还有个“怪癖”——爱收集各种印章。镇上的杂货铺老板有一枚方形印章,毕昇每次路过都要盯着看半天,缠着老板给自己印一张。有一次,老板实在被他缠得没办法,就给了他一张印着印章的纸,毕昇如获至宝,回家后对着纸研究了好几天,发现印章上的字是反的,印在纸上就变成正的了。这个发现让他兴奋得睡不着觉,连夜用泥巴刻了一个反的“福”字,印在门上,结果歪歪扭扭的,被他娘笑话了好几天:“你这福字印得,怕是财神爷看了都得绕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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