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这些“不务正业”,其实早就埋下了发明活字印刷术的种子。毕昇后来回忆起小时候的事,总说:“我这辈子跟活字结缘,全是被泥巴和印章给‘带偏’的。要是当年我跟别的小孩一样放牛割草,说不定早就成了庄稼汉,哪还有什么活字印刷术?”这话虽然是玩笑,但也没错——正是这份对“动手折腾”的热爱,让他后来在雕版印刷的“死胡同”里,硬生生开辟出了一条新道路。
第三章 职场逆袭:从“背锅侠”到“印刷界救星”
成年后的毕昇,因为一手好刻字功夫,被杭州一家大书坊录用,成了一名正式的雕版工匠。本以为能大展拳脚,没想到刚入职就成了“背锅侠”。雕版印刷是个精细活,稍微有点疏忽就会出岔子,而毕昇所在的书坊,偏偏有个“粗心大王”同事叫王二,经常刻错字,然后把锅甩给毕昇。
有一次,书坊承接了一笔大单——印刷一千本《唐诗三百首》,王二负责刻“李白卷”,毕昇负责刻“杜甫卷”。结果王二把“床前明月光”刻成了“床前明月霜”,校对的时候没发现,印了两百多本才被客户指出来。老板大发雷霆,王二当场就哭了:“老板,是毕昇跟我说话分了我的心,我才刻错的!”毕昇气得差点跳起来:“我当时明明在刻自己的字,连跟你说句话都没有,你怎么能凭空污蔑人?”
可老板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扣了毕昇半个月工钱,理由是“同组同事出错,你有连带责任”。吃了这个哑巴亏,毕昇心里别提多憋屈了,他越想越觉得雕版印刷这行太坑了:“一个人出错,全组背锅,这哪是干活,这是渡劫啊!要是能把每个字单独刻出来,谁刻错谁负责,换个新字就行,哪用这么冤?”
从那以后,毕昇就像着了魔一样,每天都在琢磨活字的事。他先是尝试用木头刻字,因为木头容易雕刻。可试了没几天就发现问题了——木头遇水会膨胀,刻好的字一沾墨汁就变形,摆在一起高低不平,印出来的字歪歪扭扭,比王二刻的还难看。有一次,他用木活字印了一页诗,拿给书坊的老师傅看,老师傅瞥了一眼就扔了回去:“毕昇,你这印的是天书吧?字都挤成一团了,谁看得懂?”
不服输的毕昇又开始琢磨别的材料。他想起小时候玩的泥巴,泥巴晒干后变硬,会不会不容易变形?于是他每天下班就挖一堆泥巴回家,筛掉杂质,加水揉成面团一样的泥团,然后切成一个个均匀的小方块,在上面刻上反字,刻好后放在太阳下晒干,再放进窑里烤。一开始火候掌握不好,要么烤得太脆,一拿就碎;要么烤得太嫩,一沾墨就化。有一次,他把一窑泥字烤糊了,黑黢黢的跟煤球似的,老婆笑着说:“你这是要开煤窑啊?再烤下去,咱家都能当厨房了!”
就在毕昇快要放弃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给了他灵感。那天他在书坊干活,看见掌柜用算盘算账,算珠可以自由移动,拨错了还能重新拨。毕昇眼睛一亮:“对啊!活字也可以像算珠一样,做成可移动的,用的时候摆好,不用的时候收起来,多方便!”他立马回家改进自己的活字,把泥字的底部做得更平整,还按照部首分类,用木盒装起来,贴上标签。
为了试验活字的实用性,毕昇找了一块铁板,在上面敷上一层松脂、蜡和纸灰的混合物,然后把泥字按顺序摆上去,用火加热,等混合物融化后,用平板把字压平,冷却后就成了一整块平整的印版。印完之后,再用火加热,混合物融化,泥字就能轻松取下来,下次还能再用。当毕昇用这套设备印出第一页清晰工整的《唐诗》时,激动得手都抖了——困扰印刷界多年的难题,居然被他用一堆“泥疙瘩”解决了!
书坊老板一开始还不信,直到毕昇当场演示,用半个时辰就拼好了一版书,印出来的字迹比雕版还清晰,老板当场就拍了桌子:“毕昇!你这发明要是推广开,咱们书坊可就发大财了!”之前总甩锅的王二,看着那些能自由拆卸的泥字,羞愧地低下了头:“毕师傅,我之前错怪你了,你这才是真正的手艺!”从此,毕昇再也不是那个“背锅侠”,成了书坊里的“印刷界救星”,每天都有其他书坊的人来围观他的活字印刷术,“活字老顽童”的名声也越来越响。
第四章 发明风波:被质疑的“泥巴魔法”与硬核反击
毕昇的活字印刷术虽然在自己书坊里获得了认可,但在整个杭州印刷界,却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大部分老工匠都觉得这玩意儿是“旁门左道”,根本不靠谱。当时杭州最大的书坊“翰墨斋”的掌柜张大户,更是公开嘲笑:“毕昇那小子就是哗众取宠!用泥巴刻字印书,纯属瞎折腾!雕版印刷都用了几百年了,祖宗传下来的手艺,能是他随便就能改的?”
张大户的话代表了很多老工匠的心声。在他们看来,雕版印刷虽然麻烦,但技术成熟,刻出来的书版面规整,字迹精美,而毕昇的泥活字不仅看着“廉价”,还容易损坏,根本登不了大雅之堂。有一次,杭州印刷行业举行交流会,毕昇带着自己的活字印刷设备去展示,刚摆好摊子,就围过来一群老工匠指指点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书虫眼中的历史请大家收藏:(m.zjsw.org)书虫眼中的历史爪机书屋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