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杼:齐国弑君界的“怕笔杆”大佬传
第一章 春秋职场:从“贵族打工人”到“齐国权力新贵”
要聊崔杼,得先把时钟拨回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时期——那是个特别有意思的年代:周天子像个没实权的“名誉董事长”,各地诸侯忙着“抢地盘、当大哥”,而诸侯手下的大夫们,又在忙着“内卷夺权、搞职场斗争”。简单说,春秋的职场规则就两条:要么你把别人卷走,要么别人把你卷没。崔杼,就是在这种“卷王遍地走”的环境里,硬生生走出了一条“从贵族子弟到齐国话事人”的路。
崔杼的祖上不算差,是齐国老牌贵族“崔氏”的后代,相当于一出生就拿到了“职场入场VIP券”,不用从底层打杂起步。但春秋时期的贵族多了去了,能混出名堂的,要么靠拼爹拼到天花板,要么靠自己能打能算。崔杼显然是后者——他刚出道时,齐国还是“庆氏”掌权,庆封他爹庆克是当时的“齐国职场一哥”,崔杼那会儿还只是个“中层管理”,每天夹着尾巴做人,心里却憋着一股“我要当老大”的劲儿。
不过崔杼有个优点:不冲动。他知道庆氏势力大,硬刚等于送人头,所以他选择“潜伏”——上班准时打卡,干活从不偷懒,庆氏让他干嘛他干嘛,甚至还主动帮庆封处理过几件“麻烦事”,比如平定个小贵族叛乱、跟邻国搞个外交谈判,把“靠谱打工人”的人设立得稳稳的。庆封一开始还觉得这小子“听话好用”,没把他当威胁,直到后来才发现:自己养的不是“得力助手”,是“披着羊皮的狼”。
公元前548年之前,崔杼的人生还没那么“出圈”,顶多算个“齐国优秀职场人”。真正让他从“打工人”变“老板”的,是一场“桃色事件”——没错,就是他跟齐庄公的那点事儿。这事儿说起来挺狗血,比现在的豪门八卦还抓马:齐庄公是个“恋爱脑”,放着后宫三千佳丽不管,偏偏看上了崔杼的老婆棠姜。
棠姜原本是齐国大夫棠公的老婆,棠公死了之后,崔杼见她长得好看,就把她娶回了家,本来是“抱得美人归”的美事,结果被自己的老板齐庄公截了胡。齐庄公也是个“没分寸”的主,不仅跟棠姜私通,还把崔杼家当自己“后花园”,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甚至还把崔杼的帽子拿去赏赐给别人——这就不是“偷情”了,这是明着打崔杼的脸啊!
换作一般人,可能也就敢在心里骂两句“老板不是人”,但崔杼不一样——他是个“能忍但不能忍到底”的人。一开始他还想“顾全大局”,假装没看见,直到有一次,齐庄公又去崔家找棠姜,还在院子里跟下人开玩笑:“崔杼呢?怎么不见他?”崔杼躲在里屋,听着老板的嬉笑声,心里的火“噌”地就上来了:“这狗东西,真把我当软柿子捏了!”
也就是从那天起,崔杼下定决心:“这老板,我不伺候了,我要让他滚蛋——哦不,是让他彻底消失。”于是,一场“弑君计划”就这么悄悄启动了。不得不说,崔杼搞阴谋还是有一套的:他先谎称自己“生病”,在家卧床不起,齐庄公一听“老崔病了”,心里乐了——这不正好能光明正大地去见棠姜吗?于是,他连保镖都没带几个,兴冲冲地就往崔家跑,结果刚进内屋,就听见外面“哐当”一声,大门被锁死了。
齐庄公这才慌了,喊着“崔杼何在”,结果从两边冲出来一群拿着刀的家丁,为首的正是“病愈”的崔杼。崔杼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他:“老板,你老来我家串门,我家的门槛都快被你踩破了,今天就别走了,留下来陪我喝杯‘断头酒’吧。”齐庄公吓得腿都软了,先是求饶,说自己再也不敢了,后来见崔杼不松口,又想跳墙逃跑,结果刚爬上墙,就被家丁一箭射了下来,当场毙命。
就这么着,崔杼手刃了自己的老板,成了齐国历史上“敢弑君的狠人”。但他没想到的是,杀了齐庄公容易,摆平“后续舆论”却难——尤其是那些拿着笔杆子的史官,差点没把他逼疯。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崔杼多了个雅号,成了齐国弑君界独一无二的“怕笔杆”大佬。
第二章 弑君之后:“怕笔杆”大佬的舆论危机
杀了齐庄公,崔杼心里的气是出了,但麻烦也跟着来了。首先,他得找个“新老板”——总不能让齐国没国君吧?于是他把齐庄公的弟弟杵臼扶上了位,也就是齐景公。齐景公那会儿还小,啥也不懂,说白了就是个“傀儡国君”,齐国的实权,全落到了崔杼和他的“合伙人”庆封手里。
按理说,崔杼这会儿应该是“人生赢家”了:杀了仇人,掌了大权,没人敢跟他叫板。但他偏偏有个“软肋”——怕史书。春秋时期的史官跟现在的“媒体记者”不一样,他们是“世袭制”的,而且有个规矩:“君举必书”,不管国君做了啥,好的坏的都得写下来,而且不能瞎改,要“秉笔直书”。崔杼最怕的就是史官把他“弑君”的事儿写进史书,让他落个“乱臣贼子”的骂名,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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