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圣师旷:春秋晋国“盲眼音乐大佬”的爆笑传奇
第一章 晋国小“音痴”:从“蜡烛背锅”到“盲眼琴童”
公元前6世纪的晋国曲沃,要是问街坊“老师家那小子最怪的地方是啥”,十个人得有十个指着自家窗台说:“还能是啥?大半夜不睡觉,蹲那儿听蛐蛐儿‘开演唱会’呗!”
老师家的小子,就是后来让“乐圣”这个雅号流传两千多年的师旷。不过这会儿的他,还没个正经名号,街坊都叫他“小师”——主要是他爹师木匠觉得,“先把锯子拿稳了,再琢磨那些‘叮叮当当’的玩意儿”,哪料这小子偏跟“声音”死磕,连吃饭时都要听碗筷碰撞的调子。
师旷六岁那年,师木匠接了个活,给镇上的宗庙做一套祭祀用的编钟架子。刚做好的木架摆在院子里,师旷蹲在旁边看了一下午,突然伸手就去敲架子上的横木。“哆——”一声清亮的响,吓得师木匠手里的刨子都飞了:“小兔崽子!这是放编钟的架子,不是你敲着玩的木鱼!”
师旷没躲,反而指着横木眨巴眼:“爹,你听!这根木头像‘唱歌’,那根木头像‘说话’!你看这根细的,敲着‘叽叽’的;那根粗的,敲着‘咚咚’的!”
师木匠凑过去敲了敲,还真有点区别。但他没当回事,只当是孩子瞎起哄,随手拍了下师旷的脑袋:“别瞎琢磨这些没用的,明天跟我学刨木头,将来做个木匠,饿不死!”
可师旷的心思早就飞了。从那天起,家里的木门、木桌、甚至师木匠用来垫腿的木墩子,都成了他的“乐器”。白天师旷不在家,他就搬个小板凳,挨个敲过去,嘴里还念念有词:“这个像母鸡下蛋,这个像大风刮树,这个……哎,这个像隔壁王奶奶纺线!”
一来二去,街坊都知道师家有个“敲木疯子”。有次王奶奶来借木盆,刚进门就听见院子里“噼里啪啦”响,还以为是师木匠在拆家,推门一看,师旷正蹲在地上,对着三个木墩子敲得满头大汗,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王奶奶吓得手里的菜篮子都掉了:“小师啊,你这是跟木头有仇啊?”
师旷抬头,一脸认真:“王奶奶,我在找最好听的‘木头声’!”
这话传到了师木匠耳朵里,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小子是铁了心要跟“音乐”打交道,不是块做木匠的料。正巧那会儿曲沃有个叫师涓的乐师,据说琴弹得能让鸟停在窗台上听,师木匠咬咬牙,揣了两斤腊肉,领着师旷去拜师。
师涓初见师旷,先没教他弹琴,而是让他去院子里听风声。师旷蹲在槐树下,听了一下午,回来跟师涓说:“师父,风会‘变调’!有时候‘呼呼’的像低音,有时候‘沙沙’的像高音,有时候还带着树叶‘哗啦啦’的和声!”
师涓眼睛一亮:“不错,比那些一来就问‘啥时候能弹《清商》’的愣头青强。”
可接下来的日子,师旷就有点懵了。师涓教琴,不按“套路”来。别的乐师教徒弟,都是先背“宫商角徵羽”,再练“勾剔抹挑”的指法,师涓倒好,直接扔给师旷一堆乐谱,说:“你先背,背到能‘听’出乐谱上的调子,再来找我。”
师旷拿着乐谱,背了三天。第一天觉得“这鬼画符一样的东西,哪有调子”;第二天觉得“这个符号像‘哆’,那个像‘咪’”;第三天晚上,他点着蜡烛,趴在桌子上背乐谱,越背越投入,不知不觉就把脸凑到了蜡烛跟前——突然一阵风刮过,烛火“呼”地一下燎到了他的眼睛!
“哎哟!”师旷疼得大叫,手里的乐谱掉在地上。师涓听到动静跑过来,赶紧用冷水给他敷眼睛,可还是晚了——师旷的眼睛,就这么被蜡烛“背锅”,慢慢看不清东西了。
师木匠赶来的时候,师旷正坐在床上,摸着眼眶哭。师木匠心疼得直跺脚:“早知道不让你学什么破音乐了!现在眼睛瞎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师涓却叹了口气,拍了拍师旷的肩膀:“孩子,别难过。你眼睛看不见了,但你的耳朵,比谁都灵。说不定,这是老天爷让你专心搞音乐呢。”
师旷愣住了。他摸了摸手边的琴,试着用手指碰了碰琴弦——以前他看得到琴弦的位置,现在看不见了,可手指碰到琴弦的瞬间,他居然能“听”出这根弦的音高,比以前更准了!
从那天起,师旷成了“盲眼琴童”。他再也不用看乐谱,而是靠耳朵“记”乐谱;再也不用看琴弦,而是靠手指的触感“找”琴弦。师涓教他弹琴时,经常说:“小旷啊,你这耳朵,简直是‘音乐雷达’!我弹错一个音,你立马就能听出来。”
慢慢的,街坊们对师旷的称呼,从“敲木疯子”变成了“盲眼小乐师”——这是他“乐圣”雅号的第一个“雏形”。而师旷也明白了:眼睛看不见没关系,只要耳朵能“看见”音乐,他就能一直弹下去。
第二章 晋宫“入职记”:从“面试整活”到“盲臣乐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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