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王麻奴靠“斗笛”抢下了第一个地盘,之后又陆续“打败”了几个街头艺人,成了街口的“街头一哥”。他的笛音太特别了,没有宫廷乐的束缚,想怎么吹就怎么吹,时而狂放不羁,时而温柔细腻,还能根据围观群众的反应即兴改编,比如看到老太太买菜,就吹《买菜谣》;看到小情侣约会,就吹《相思调》,每次都能引得大家哈哈大笑,打赏也源源不断。
有一次,长安城里的富商周老爷路过,被他的笛音吸引,特意停下来听了半个时辰,临走时给了他一锭银子,还邀请他去家里的寿宴表演。王麻奴欣然答应,在寿宴上吹了一首《福寿曲》,笛音欢快喜庆,把寿星哄得眉开眼笑,当场又赏了他不少财物。
靠着这些表演,王麻奴慢慢在长安街头站稳了脚跟,粉丝越来越多,大家都喊他“狂笛手”——因为他不仅笛音狂,性格更狂,说话直来直去,遇到看不惯的事就怼,比如有权贵子弟想让他吹低俗曲子,他当场就甩脸子:“我的笛子只吹正经曲子,想听乱七八糟的,找别人去!” 这份狂傲,反而让他圈粉无数,“狂笛手”的雅号也越传越广。
1.3 教坊风波:“野路子”硬闯“正规军”
王麻奴在街头的名气越来越大,甚至传到了宫廷教坊。教坊使韦青早就听说了这个“野路子笛手”,心里好奇,就派人把他召进教坊,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大本事。
刚进教坊,王麻奴就成了“异类”。教坊里的乐师个个穿着体面,吹的都是正统雅乐,规矩繁多,而王麻奴穿着粗布衣服,手里拿着破竹笛,站在人群里格格不入。不少资深乐师都看不起他,尤其是之前和李谟“吵架”的王麻(没错,就是那个木匠的老主顾),更是阴阳怪气地说:“街头艺人也配进教坊?别污了陛下的耳朵!”
王麻奴脾气上来了,当场就怼回去:“吹笛看的是本事,不是出身!你要是不服,咱比一比,谁吹得好,谁就是真本事!” 王麻气得脸色发青:“好!我就不信,一个野路子能赢过我这个宫廷乐师!”
两人当场比试,王麻吹了一首《梅花三弄》,中规中矩,技巧娴熟;王麻奴则吹了一首自创的《野梅曲》,笛音里没有梅花的清冷,反而带着一股顽强的韧劲,像山野里迎风生长的野梅,狂放又坚韧,把教坊里的乐师都听呆了。韦青更是拍案叫绝:“好!这笛音有灵气,有野性,是块好料!”
就这样,王麻奴凭着野路子笛技,硬是闯进了教坊,成了一名正式乐师。可他在教坊里依旧“不安分”,不喜欢按乐谱吹,经常即兴改编,还总吐槽宫廷雅乐“太死板”“没味道”。有一次排练《霓裳羽衣曲》,他觉得原曲节奏太慢,就偷偷加快了速度,还加入了街头小调的元素,结果被指挥的乐师骂了一顿。王麻奴不服气:“音乐就是要让人听着舒服,这么死板的调子,吹着都没劲!”
这事传到了唐玄宗耳朵里,唐玄宗不仅没生气,反而觉得他很有趣,特意召见他,让他吹一曲改编版的《霓裳羽衣曲》。王麻奴毫不怯场,拿起笛子就吹,笛音轻快活泼,既保留了原曲的华丽,又多了几分野趣,让唐玄宗听得眉开眼笑:“这曲子改得好!有新意,比原来的更有味道!” 当场赏赐他一把上好的玉笛,还特许他“在教坊可自由改编曲目”。
有了皇帝的撑腰,王麻奴在教坊里更狂了,“狂笛仙”的雅号也正式传开——“仙”是因为笛技高超,堪比仙人;“狂”是因为性格桀骜,不受拘束。而他和李谟的“梁子”,也在教坊里悄悄结下了——一个是正统笛圣,一个是野路子狂仙,两人的风格格格不入,却又都是笛坛顶流,一场“巅峰对决”在所难免。
第二章 狂仙名场面:把笛吹成“怼人利器”与“圈粉神器”
2.1 宫宴怼权贵:笛音“打脸”势利眼
唐玄宗特别喜欢王麻奴的笛音,经常召他参加宫宴。有一次,唐玄宗在御花园摆宴,邀请了文武百官和各路权贵,王麻奴作为压轴表演嘉宾出席。
宴会上,有个叫李林甫的权贵(没错,就是历史上的奸相),一直看王麻奴不顺眼,觉得他出身卑微,不配和王公贵族同席。王麻奴表演完,李林甫故意刁难他:“王麻奴,你的笛音虽然不错,但终究是街头野调,登不上大雅之堂。本相劝你,还是多学学宫廷雅乐,别总把那些市井玩意儿拿到宫宴上来!”
王麻奴当场就炸了,拿起笛子,没等唐玄宗说话,就吹了起来。这次他吹的是一首《正气歌》,笛音一开始低沉压抑,仿佛在诉说底层百姓的苦难;慢慢的,调子变得激昂高亢,充满了不屈的力量,像一把利剑,直刺人心。吹到高潮时,笛音戛然而止,王麻奴盯着李林甫,冷冷地说:“大人觉得市井玩意儿登不上大雅之堂,可这市井玩意儿里,有百姓的心声,有人间的正气,比某些人表面光鲜、内里龌龊的‘大雅’,干净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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