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工馒头分装区最香,灶房里的蒸笼叠得像小山,笼布是用去年的新棉织的,蒸出来的馒头带着淡淡的棉香。李婶戴着粗布手套,把馒头一个个装进棉布袋,每个袋子上都缝着 “热透吃,像家里灶上刚蒸的” 小布贴。“这麦子是老张当年留的老品种,磨面时特意留了点麸皮,吃着有嚼劲,跟城里的精白馒头不一样。” 她刚把一袋馒头递给熊精,熊精就忍不住咬了一口,麦麸渣掉在胸前的布兜里,他赶紧用爪子捡起来塞进嘴里:“要、要给游子留着!我就尝一口,尝尝爷爷种的麦子!” 小宇跑过来,把自己手里的馒头掰了一半递过去:“给你吃,我还有李婶刚给的小馒头!” 熊精咬着馒头,眼睛亮得像蒸笼里的白气:“香!比城里的面包软乎,还带着太阳的味!”
游子互动区最戳心,小龙虾精刚连上王哥的视频,镜头里的小女孩就举着张旧照片喊:“奶奶!我要找爷爷的木勺!” 王哥笑着把镜头转过来,照片上是个小男孩(小时候的王哥)举着木勺,站在山楂树下。“我爸当年就是用这把勺,教我刮山楂核做糕。” 他说着,眼圈有点红,“昨天收到你们寄的酱,吃到木勺碎时,我姑娘问‘这是什么呀?’,我说‘是爷爷的味道’。” 张奶奶赶紧把刚装的 “木勺碎专属糕” 举到屏幕前:“孩子,这糕里也有老勺碎,让姑娘尝尝,跟爷爷当年做的一样甜。” 王哥擦了擦眼泪,笑着说:“我再订五份!给我叔、我姑都寄一份,让他们也尝尝‘老勺味’!” 挂了视频,小龙虾精的平板又响个不停,全是游子问 “能不能加木勺碎”“有没有老品种山楂糕” 的消息,他手忙脚乱地记,笔尖都快划破纸了。
忙到中午,晨雾散了,阳光洒在风物包上,竹篮泛着浅黄的光,木勺碎在油纸里透着淡棕,像藏了无数个小太阳。订单表记满了四页纸,小龙虾精揉着发酸的手腕喊:“已经 386 单了!木勺碎快不够了!山楂糕也剩得不多!” 张奶奶赶紧从里屋抱出个木盒,里面装着好几块老木勺:“这些是老张留下的旧勺,我再刮点碎末,肯定够!” 李婶也跟着说:“面粉还有两袋,我再去村里借点老品种麦子,馒头肯定够蒸!” 竹精蹲在旁边编新篮子,手里还在琢磨:“我得编个装种子的大篮,下次去后山种山楂,就用这个装老张留下的种子!”
熊精蹲在地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饱嗝,嘴角沾着山楂糕渣、桂花和木勺碎,活像个 “老味道收纳盒”。他举着爪子喊:“我、我还能装包!木勺碎的糕最好吃,还要订!” 小宇赶紧拉着他的爪子,掏出湿巾帮他擦嘴:“小熊哥哥,你都吃了四块糕、三个馒头了,再吃游子就只能闻香味啦!” 大家都笑了,凤凰鸡叼着片干桂花,还沾着点木勺碎,落在熊精的脑门上,像给了个 “老味道印章”,连桂花都带着木香味。
村长站在老槐树下,手里举着订单表,声音里满是欢喜:“乡亲们,风物包这么火,咱们得把‘老味道’留住!下礼拜咱们就去后山种山楂树 —— 张奶奶还留着老张当年的山楂种子,再种上桂花树,开块地种老品种麦子,以后游子想吃,咱们随时能做新鲜的!” 竹精举着刚编好的 “种子篮”,篮身上编着木勺纹和山楂图案:“我这篮子专门装种子!这次肯定把‘木勺纹’编对,还留了小格放肥料!” 小龙虾精打开平板,指着满屏的留言:“你们看!好多游子说‘等山楂熟了,想回来摘’,咱们还能搞个‘认养山楂树’的活动!”
我站在风物包工坊前,看着不断弹出的订单备注 ——“多放木勺碎”“要老品种麦子的馒头”“桂花里加勺碎”,心里像被温水泡着似的暖。这哪是风物包啊,是木勺碎藏的念想,是老桂花带的回忆,是老麦子裹的太阳味,是青竹村把 “家” 打包,寄给在外游子的乡愁。突然,小龙虾精举着手机跑过来:“王哥发朋友圈了!晒了咬开的山楂糕,里面的木勺碎清清楚楚,配文‘咬到碎末的瞬间,想起我爸教我刮山楂核,他说 “慢点开,别刮到手”’!” 张奶奶接过手机,指尖轻轻摸着屏幕上的木勺碎,从兜里掏出老张的旧木勺,比对了一下,眼泪掉在勺柄的刻字上:“老张,你看,孩子们都尝到你的勺味了……” 小宇和妞妞举着刚画的 “山楂树苗认养卡”,卡上画着带木勺纹的树苗,喊着 “我们要帮张奶奶种种子!还要在树上挂游子的名字!”
老槐树上的酱罐灯笼被风吹得晃来晃去,暖黄色的光照着风物包上的木勺纹和山楂标,连影子都带着甜香。熊精抱着个装着 “木勺碎专属糕” 的风物包,在院子里转圈,嘴里哼着不成调的 “风物忆歌”;竹精坐在石墩上给种子篮编木勺纹,手指勾着竹篾,慢得像在数着日子;凤凰鸡叼着桂花和木勺碎,往每个空竹篮里都放一点,像是在给下次的风物包留念想。他们的声音混在一起,像一首温温的 “种植序曲”,飘在青竹村的上空,连天上的太阳都像是被这声音染了香,把光洒得更软 —— 仿佛在盼着下一章的后山播种,盼着老张的山楂种子能发新芽,盼着游子能回来摘山楂,盼着青竹村的 “老味道”,能跟着树苗一起,一年年长大,一年年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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