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攥着那半块吊坠,手心都快出汗了。
这玩意儿现在就是个烫手山芋,可我又舍不得扔。江叙白前脚刚走,后脚我就翻墙出了学校——不是冲动,是清醒得很。刚才他那一通“身世揭秘”像极了短视频里那种狗血反转剧,但我没空哭,也没空信或不信,眼下最要紧的是:把证据拿到手。
废弃工厂的铁门锈得跟老咸菜似的,我一脚踹在铰链处,咔的一声,歪了半边。风从破洞里灌进来,带着一股子机油和霉味,跟上次来没啥两样,除了……这次我没再一个人。
“你迟到了三分钟。”
声音从背后飘来。
我头都没回:“你穿拖鞋来的?这么重要的地方,你还戴眼镜?”
江叙白站定,推了下镜框:“隐形的早摘了,怕进灰。倒是你,U盘带了吗?别到时候又掉链子。”
我翻了个白眼,手腕一抖,黑绳下的U盘露了个角:“藏得好好的,不像某人,动不动就捡别人东西。”
他轻哼一声,没接嘴,但嘴角明显翘了那么零点一秒。
我们俩谁也没提走廊那场“认亲大会”,可气氛就是变了。以前对峙像打擂台,现在倒像是……队友排位赛前碰头,虽然嘴上互喷,心里却知道得配合。
“主控台在B区地下一层,监控盲区有两处,巡逻间隔四分钟。”他掏出手机,甩出一张手绘地图,“我改过电路图,断电能撑七分钟。”
我扫了一眼:“你这画得跟小学生涂鸦似的,就这还继承人呢?”
“你要能一边被保安追一边默画平面图,我也让你当继承人。”他说完转身就走,“跟上,别掉队。”
我小跑两步撵上去:“哎,说真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不会早就来踩过点吧?”
他脚步顿了顿:“十三岁回国第一天,我爸让我背的第一课就是‘顾氏产业分布’。”
我差点呛住:“合着你是从小就被培养成反派预备役?”
“所以我现在叛逃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带你一起。”
这话说得轻飘飘的,但我脑子里“滴”一下,记忆回放自动跳帧——火场、浓烟、一个小男孩伸手喊“妹妹”,画面一闪而过。
我赶紧甩头,装作没事人:“少来煽情,赶紧干活。”
到了主控室门口,金属门紧闭,旁边是个生物识别锁,红灯亮着。
“指纹+瞳孔双验,权限只给顾明远和他贴身的人。”我蹲下检查接口,“硬拆会触发警报。”
江叙白眯眼看了看摄像头:“试试模拟。”
“你疯了吧?这可不是手机刷脸支付。”
“我知道。”他摘下眼镜,反手用镜片折射灯光,“你记得外校生上次输入密码时,视线落在哪儿吗?”
我闭眼,启动记忆回放。
画面清晰得像直播回放——那人手指按在指纹区时,眼睛习惯性往左上方瞟,停在通风口边缘的裂缝处。
“看到了。”我睁开眼,“他看的是第三块瓷砖的裂纹,角度偏十五度。”
“够了。”江叙白把镜片卡进袖口,抬起下巴对准摄像头,“人类虹膜识别依赖注视点,只要光线反射角度对,系统会误判为活体扫描。”
我盯着他侧脸:“你这哪是学霸,你是黑客转世吧?”
“少废话。”他低声道,“等灯变绿,立刻开锁。”
我屏住呼吸,手指搭在门把手上。
一秒、两秒……
滴——
绿灯亮。
“成了!”我猛地推门进去。
主控台屏幕亮起,我迅速插上U盘,界面跳出加密文件夹列表,心跳直接飙到一百八。
“开始传。”我点开“基因序列库_B组”,进度条缓缓爬升。
7%……15%……30%……
突然,头顶警报灯“嗡”地炸响,全厂灯光大亮。
电子音冷冰冰响起:“检测到未授权访问,启动数据清除协议,倒计时六分钟。”
我头皮一麻:“靠!这是隐藏程序!”
江叙白冲过来:“离线传!分段加密!”
我手指飞快操作,把核心数据打包成三个碎片包,优先上传包含编号B-7/B-8的那份。
“电源切断能延缓服务器自毁。”他抄起桌边的金属棍,直奔配电箱,“东南角有个暗室,备用通道。”
“你去断电,我收尾!”我吼完继续敲代码。
他点头,转身就冲出去。
五分钟后,主灯熄了,应急灯闪着红光,像极了夜店蹦迪现场。
我拔下U盘,最后一包数据刚传完68%,服务器已经开始自动覆写。
“走!”江叙白回来拽我胳膊。
我们一路摸黑冲到东南角,推开一块伪装成墙体的铁板,钻进暗室。
刚关上门,外面就传来脚步声。
很多。
“他们来了。”我压低声音,把手表震动调到最低。
江叙白蹲在门缝边,手语示意:两个人,持械,往主控台去了。
我贴墙听着,心跳慢了下来,脑子却转得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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