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知不知道自己是谁?”我低声问。
江叙白站到我旁边:“他知道。所以他才恨。”
我沉默了几秒,伸手把他眼皮往上翻了翻,瞳孔对光有反应,命还在。
“先别想那么多了。”江叙白说,“这里不安全,等备用电源恢复,警卫队肯定会上来。”
“上不来。”我指了指瘫痪的主控台,“系统全崩了,门禁锁死,电梯停运。我们现在是在一个断电的铁盒子里,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那就是困兽之斗。”他冷笑,“谁先醒,谁动手。”
我正要说话,忽然注意到少年手腕内侧有一串数字刺青,很淡,像是用医用染料打的。
B-07-Y。
和冷冻舱编号一致。
Y……应该是“共生体”的代号。
我心头一跳,猛地想起什么。
“江叙白,你之前注射的基因优化剂,是不是写着‘Y-共生’?”
他点头:“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也被打过。”我摸了摸后腰,“就在1998年那个雨夜。我们不是后来才被绑定的,是从一开始,就被设计成一组——你负责承载,我负责唤醒。”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
“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他说,“你都不能松手。”
我没回答,只是把银坠重新挂回脖子上,拉好校服领子。
应急灯忽明忽暗,照得满地狼藉。烧坏的仪器冒着烟,地上散落着玻璃碎片和数据线。那少年静静躺着,呼吸微弱,像睡着了。
江叙白靠着墙,一边流血一边保持警戒。
我站在原地,听见自己心跳声越来越稳,和身边那个人的,渐渐同频。
这时,我腰间的U盘突然震动了一下。
不是病毒预警。
是收到了一条加密信息。
发件人IP地址被层层伪装,但结尾有个熟悉的代码段——和师父“夜枭”早年留下的暗号格式一模一样。
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确认键上方。
江叙白察觉到我的异样:“怎么了?”
我还没开口,角落里的少年突然动了动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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