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那支断笔,指腹摩挲着裂口边缘。这玩意儿看着像文具,实则是个微型摄像头加录音发射器,专业术语叫“全频段信号同步窃录装置”——说人话就是:装得挺清纯,干的全是脏活。
校长办公室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周明的声音,压得低,但语气熟稔得不像汇报工作。
“……心理疏导流程已启动,B预案进入预热阶段。沈知意有反抗意识,但情绪控制良好,暂时未失控。”
我冷笑一声,抬脚就往里闯。
校长正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个平板,屏幕上赫然是我刚才在心理室的一举一动。他抬头看我,眉头都没皱一下:“沈同学,你怎么进来的?”
“门没关严。”我反手把门带上,咔哒一声锁了,“您这儿监控倒是全开,怎么,怕漏了什么精彩片段?”
周明站起身,脸上还挂着那副温婉笑:“沈知意,你这是做什么?这里是校长办公室,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撒野?”我把断笔往桌上一拍,“老师,您拿钢笔当监听设备,是不是也该解释下,这不是撒野?”
校长盯着那截笔,眼神闪了闪。
我没等他开口,直接掏出手机,连上接收器,点开刚才录下的声纹比对结果,推到他面前:“您瞧瞧,这位‘心理专家’的通话频段,跟暗网买家‘MindHunter’一模一样。她不是来治我的,是来给我定罪的。”
周明脸色微变,但很快稳住:“你在胡说什么?我是学校正式聘请的心理老师,证件齐全,背景清白。”
“清白?”我笑出声,“您胸前那道纹身藏得挺深啊,低头记笔记的时候露了一角——圆圈三片叶,顾氏家纹,对吧?还有您给宋璃塞笔那会儿,手腕翻得可真利索。”
她猛地吸了口气。
校长终于坐不住了:“沈知意,这些指控很严重。”
“严重?”我从书包里抽出一张打印纸,甩在桌上,“这是我昨晚调出来的校内监控截图。三天前,周老师深夜十一点独自进入档案室,翻找‘双生子计划’相关文件。您猜怎么着?她用的钥匙卡权限,根本不在教职员工名单里。”
办公室瞬间安静。
校长盯着那张图,手指慢慢收紧。
周明却突然笑了:“你以为这些就能证明什么?一段录音,几张截图,就能撼动学校的正常管理流程?”
“当然不能。”我慢悠悠从口袋里摸出另一个东西——她的录音笔,“但这玩意儿能。”
我按下播放键。
起初是空白噪音,接着,周明的声音清晰响起:
“目标已识破,执行B预案。”
“建议加快第二阶段部署。”
“我们不怕她疯,我们怕她太清醒。”
录音结束,办公室静得能听见空调滴水声。
校长的脸色彻底变了:“你……你什么时候录的?”
“就在她跟我说完‘你可以带走那支笔’的时候。”我晃了晃录音笔,“她以为我在门口走了,其实我退回去了。人在得意的时候最容易漏破绽,比如忘了检查随身物品有没有被动手脚。”
周明终于绷不住了:“你这是非法窃听!我要报警!”
“报警?”我歪头,“您先告诉我,谁给您授权在学校搞心理操控?又是谁让您收集学生极端言论当‘清除依据’的?哦对了,那个牛皮纸袋,‘ZY-03’编号的那份,是不是写着我的名字?”
她嘴唇发白,没说话。
校长缓缓开口:“沈知意,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但现在,请你先把录音笔交给我,由校方处理。”
“交给你?”我嗤笑,“然后呢?明天它就变成‘学生恶意剪辑’,后天我就被诊断为‘妄想型人格障碍’,大后天退学手续都办好了?”
“我以校长身份保证——”
“您保证不了。”我打断他,“因为您早就知道她在干什么,对吧?不然为什么偏偏在我查到冷冻舱之后,立刻安排心理疏导?为什么非得是她?”
他沉默。
我继续:“您或许不知道全部真相,但您一定知道‘双生子计划’的存在。不然不会允许一个来历不明的心理老师,直接接触我和江叙白。”
周明突然冷笑:“你以为你是受害者?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你和江叙白,不过是实验编号A和B,是基因桥接的双生样本,是顾氏用来重启‘完美继承人’的备用钥匙。”
“哦?”我挑眉,“所以你们现在是要清理冗余数据?把我打成精神病,再悄无声息地送走?”
“聪明。”她点头,“可惜太晚了。B预案已经启动,就算你现在把录音交给警方,也会被定义为‘精神异常学生的臆想产物’。毕竟——”她指了指我,“一个声称能‘回放记忆’的女孩,你说别人信吗?”
我笑了。
笑得特别真诚。
然后我从书包里拿出第二个U盘,插进校长的电脑。
屏幕一闪,跳出一段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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