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江州听说过他在江县先后打败勾刺史的两次进攻,第一次八千人进攻伤亡了四千多;第二次水陆军一万六千人进攻,伤亡了近万人,还纳降了六千余人。
我们原守军亲眼见识过后,便深知若强行抵抗,不过是以卵击石,毫无胜算。况且,钟节帅慷慨承诺,给予我们的月饷是之前的整整五倍。兄弟们,跟着这样有实力又大方的人,名正言顺,不用背上叛军的名头,往后的日子必定能越过越好啊!”
其余两千多名走近前卫部队的原洪州叛军都对身边的回防士卒讲着同样的话。
前卫部队的士兵们听闻此言,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纷纷交头接耳,小声议论起来。
“五倍月饷,这消息当真?”
“是啊,那主帅他怎么说?就这么轻易投降了?”
各种疑问此起彼伏。
前卫部队的那位裨将眉头紧紧皱起,犹如一个深深的川字,他目光紧紧盯着李松,眼神中透露出浓浓的怀疑,冷冷说道:“李松,你莫不是被人用重金收买了?竟说出这等背叛勾刺史的大逆不道之言。我们可是奉命回防洪州,肩负着保卫城池的重任,怎能如此轻易地向他人屈膝投降?”
李松心中猛地一紧,他心里清楚,想要说服这些人绝非易事,但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紧张与压力,耐心地解释道:
“将军,我李松岂是那种见利忘义、背信弃义之徒?那钟鹏举的火器,我可是亲眼目睹了其威力。若我们贸然强行抵抗,无疑是白白去送死,毫无意义。而且,这几日我在城中,也亲身见识到了钟节帅的为人。
他对待我们这些降兵,不仅没有丝毫恶意,反而一视同仁,关怀备至。他已经补发了我们两个月的饷金,分毫不少。兄弟们,咱们当兵的,风里来雨里去,不就是为了能有口安稳饭吃,能让家中的妻儿老小过上好日子吗?如今,这大好机会就摆在眼前,为何不牢牢抓住呢?”
李松和其他两千多名士兵耐心地向这支前卫部队讲述最近发生的一切。
这支前卫部队多数人都已经接受了目前这个事实。
就在这时,后续的部队也如潮水般陆续赶到,密密麻麻的人群迅速聚集起来。
李松见状,提高了音量,扯着嗓子将刚才的话又大声重复了一遍。不少士兵眼中闪烁起了心动的光芒,毕竟,谁不想多拿些饷银,让家中的亲人过上富足的生活呢?
差不多一个时辰过去了,双方还在友好地“交流”着,几乎到达了的每一个士兵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然而,就在众人还在犹豫不决,内心天人交战之时,差不多最后跟上的主将勾兵骑着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气势汹汹地疾驰而来。
他一眼便瞧见了站在驿道中间的李松,他顿时怒目圆睁,双眼仿佛要喷出火来,大声喝道:“李松,你这个叛徒!竟然背叛勾主帅,背叛我们的军队。今日,我定要将你就地正法,以正军法!”
说着,他“唰”的一声,拔出腰间锋利的佩剑,剑身寒光闪烁,作势便要冲向李松。
李松急忙向后连退七八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大声喊道:“将军,且慢动手!我李松所做的这一切,皆是为了兄弟们着想啊。如今洪州城已被杨吴政权新任命的刺史和节度使钟鹏举率部牢牢占领,他的火器威力巨大,我们根本无法与之抗衡。若继续负隅顽抗,只会让更多的兄弟白白丢了性命,这又何必呢?”
后边严阵以待的钟飞国连忙率领剩余的两千多人缓慢地向李松靠近,以防他遭受不测。
主将冷哼一声,那声音犹如寒冬腊月的冷风,透着彻骨的寒意,说道:“我不管他有什么火器,我只知道,身为军人,当以忠诚为本,这是我们的立身之本。今日,我就算战死沙场,马革裹尸,也绝不向他人屈膝投降!”
他一边说着,一边转头看向周围的士兵,大声喊道:“兄弟们,愿意跟我一起为了尊严和忠诚而战的,站到我这边来!”
一时间,士兵们开始动摇起来,有的人面露犹豫之色,在原地徘徊不定;原是主将或勾刺史的嫡系死忠分子则毫不犹豫,毅然决然地站到了主将勾兵那边。
不一会儿,主将勾兵身边便聚集了一千余人,这些都是他和勾洪平日里精心培养的心腹嫡系,是守卫洪州的基本盘。
李松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无奈与惋惜,仿佛被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着。
他心里明白,这些人对主将和勾洪忠心耿耿,早已铁了心要追随主将和勾洪,此刻再劝说也是徒劳无功。
他只能长叹一声,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疲惫与遗憾,他善意地提醒道:“勾将军,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勉强。但还望你能三思而后行,切不可让兄弟们白白去送死啊。这里道路狭窄,三面环山,山高林密,不容易走得出去!”
主将勾兵没有理会李松,他昂首挺胸,带着自己的嫡系部队,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李松心中五味杂陈,百般滋味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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