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何运用?交给谁?
直接交给四爷?太过突兀,无法解释来源,且容易把自己卷入更深的旋涡。
交给邬先生?他似乎是个合适的渠道,但如何交给他?深更半夜,她根本见不到他。
就在苏荔焦头烂额之际,窗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以及一个略显尖锐的太监声音:“钮钴禄姑娘可在屋里?高总管有令,即刻前往书房见驾!”
高总管?见驾?四爷要见她?就在这深夜?
苏荔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
这个时候?四爷突然召见?是福是祸?
是孙公公他们恶人先告状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来不及细想了!
苏荔迅速将小禄子的纸条吞入腹中销毁,然后将那片“密赏邬”的残纸紧紧攥在手心,藏入袖中。
她整理了一下衣装,深吸一口气,打开门。
门外站着高毋庸身边的一个心腹小太监,面色严肃。
“公公,可知贝勒爷深夜召见,所为何事?”苏荔试探着问。
小太监摇摇头:“奴才不知,姑娘快随我去吧,莫让爷久等。”
苏荔不再多问,跟着小太监,踏着清冷的月光,快步走向四爷的书房。
一路上,她的心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
书房外灯火通明,高毋庸亲自守在门口,见到苏荔,眼神复杂,低声道:“进去吧,爷在等你。记住,慎言。”
“谢公公提点。”苏荔行礼,推门而入。
书房内,烛火摇曳。
四爷胤禛并未坐在书案后,而是负手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背影挺拔而孤峭。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
烛光下,他的脸色有些疲惫,但眼神却锐利如鹰,直直地看向苏荔,仿佛能穿透她的内心。
“奴才钮钴禄·怜筠,叩见贝勒爷。”苏荔跪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起来。”胤禛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沉重的压力。
苏荔起身,垂首侍立,能感觉到那道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
书房里一片死寂,只有烛花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
良久,胤禛才缓缓开口,问了一个让苏荔魂飞魄散的问题:
“有人向我禀报,你近日稽核账目,屡有刁难,甚至……有私改账目、中饱私囊之嫌。你,有何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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