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见·港城巷战,再铸军魂
一>、见·断壁残垣,巷战血火缠街巷
连云港县城的街道早已没了往日的热闹,断墙塌梁横在路中,烧毁的商铺还冒着黑烟,日军的太阳旗歪歪扭扭插在钟楼顶端,却遮不住墙面溅满的血渍。陆沉带着特战师和黄克诚主力师冲进县城时,鬼子大佐井下逐浪正带着精锐小队,依托街巷工事顽抗——他们把百姓的门板拆下来当掩体,在十字路口修了沙袋碉堡,甚至将孩子绑在碉堡顶端,叫嚣着“要打就先打死支那人的孩子”。
“畜生!”陆沉一拳砸在断墙上,砖石簌簌落下。他让宋清带闪电小队,从侧面小巷绕到碉堡后方,自己则带着战士们,在正面用步枪牵制火力。“注意别伤着孩子!”陆沉对着通讯器喊,声音里满是压抑的怒火。正面的战士们趴在断墙后,子弹贴着头皮飞过。一个年轻战士刚探出头想瞄准,就被鬼子的冷枪击中肩膀,鲜血瞬间染红军装。
“担架!”陆沉赶紧让人把他拖回来,自己则抓起身边的步枪,对着碉堡的射击孔连开三枪——虽然没击中鬼子,却逼得对方暂时缩了回去。宋清的小队此时已摸到碉堡后方。她看着顶端绑着的孩子,心揪得发紧,示意战士们用麻醉针先射晕孩子,再动手。“咻”的一声,麻醉针射中孩子的胳膊,小家伙哼了一声就没了动静。“快!拆掩体!救孩子!”宋清带着战士们,用刺刀撬开门板掩体,把手榴弹扔进碉堡——“轰”的一声,碉堡里的鬼子惨叫着倒下,只剩下井下逐浪举着军刀,从硝烟里冲出来。
二>、见·死磕逐浪,飞刀夺命恨难消
“中国军人!敢跟我单挑吗?”井下逐浪的军刀上沾着血,眼神凶狠得像饿狼。他是日军华中派遣军的“巷战专家”,曾在南京、上海的巷战中残杀过无数百姓,此刻见碉堡被破,竟想靠单挑挽回颜面。陆沉毫不犹豫地拔出腰间的匕首,迎了上去。军刀与匕首相撞,发出刺耳的“锵”声,井下逐浪力气大,一刀劈下来,震得陆沉手臂发麻。
陆沉借力侧身,匕首划过鬼子的胳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你这懦夫,只会用百姓当挡箭牌!”陆沉的声音冰冷,每一刀都朝着鬼子的要害刺去。两人在街道中央缠斗,断墙后的战士们都屏住了呼吸。井下逐浪渐渐体力不支,胳膊上的伤口流着血,动作慢了下来。他见势不妙,突然从怀里掏出一颗手榴弹,拉响引线就想往百姓躲藏的屋舍扔去。“住手!”陆沉眼疾手快,一把夺过手榴弹,扔向远处的空地,“轰隆”一声,空地被炸出一个大坑。
趁着陆沉躲避气浪的间隙,井下逐浪转身就跑,朝着县城西侧的城门逃窜。“想跑?”陆沉冷笑一声,从腰间摸出一把特制的飞刀——这是他当年在鲁南打鬼子时,老猎人教他做的,刀身锋利,射程能达三十米。他手腕一甩,飞刀带着风声,精准地命中井下逐浪的屁股。“啊!”井下逐浪惨叫着摔倒在地,军刀掉在一旁。
陆沉快步追上去,踩着他的后背,匕首抵住他的喉咙:“你在南京杀的百姓,在上海烧的房屋,今天都该偿命了!”井下逐浪还想挣扎,陆沉手起刀落,鬼子大佐的头颅滚落在地,眼睛还圆睁着,满是不甘与恐惧。 街道两旁的百姓从屋舍里探出头,看到井下逐浪的尸体,爆发出压抑已久的欢呼。
一个年轻的小伙子跑过来,一脚将井下逐浪的脑袋踢飞出去,不偏不倚掉在一个死鬼子竖着的刺刀上,甚是恐怖。一个老大娘端着一碗热水走过来,递给陆沉:“同志,快喝点水,你们辛苦了!”陆沉接过热水,心里满是暖意——再苦再累,能护住百姓,就值了。
三>、见·火劫危机,党群同心守港城
井下逐浪一死,县城里的鬼子顿时乱了阵脚,却仍有残部在顽抗。此时,日军联队长龟田一郎得知消息,气急败坏地下令:“烧!把整个连云港县城都烧了!不能给支那人留下一栋完整的房子!”鬼子们立刻行动起来,拿着火把,朝着百姓的屋舍、商铺扔去。
很快,县城南侧的居民区就燃起大火,浓烟滚滚,遮住了半边天。“不好!百姓还在里面!”陆沉看着火光,心里一紧,立刻下令:“宋清带一半人继续清剿残敌,我带另一半人去救火!”就在这时,县城的地下党负责人老陈,带着二十多个游击队员赶了过来。他们手里拿着水桶、锄头,脸上满是焦急:“陆师长!我们熟悉县城的水源,跟我们来!”老陈是土生土长的连云港人,知道县城里有几口老井,是灭火的关键。
陆沉立刻跟着老陈,带着战士们冲向老井。游击队员们率先跳下去,用木桶打水,战士们则在井口接应,将水传递到火场。火场上,百姓们也纷纷加入,有的用湿布扑火,有的帮着转移老人和孩子。一个年轻的游击队员,为了抢救一个被困在屋里的孩子,冲进火海,孩子救出来了,他自己却被烧塌的房梁砸中,再也没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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