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客人。他说他是小学老师,叫闫埠贵,想见您一面,看上去挺着急的。赵师傅,要不您出去见见他?”
“行,我出去看看。”
赵山河想来想去,也没记起自己认识一个叫闫埠贵的老师。不过人家既然指名找他,总得出去见一见。
来到外面,赵山河看见闫埠贵头发湿漉漉的,喘着气,显然是匆忙跑来找他的。
小蔡对赵山河说:“赵师傅,这位就是要找您的小学老师。”
赵山河仔细看了看,并不认识对方。
闫埠贵擦了擦额头的汗,赶紧上前自我介绍:“赵师傅,您好,总算见到您了。我叫闫埠贵,和何大清同住一个院子,以前您师兄带您来过我们院的。”
赵山河恍然:“哦,原来你就是和我师兄同院的那位小学老师。怪不得看着眼熟。闫老师,您找我有什么事?”
赵山河想起来了,这个戴黑框眼镜、浑身湿漉漉像落汤鸡的中年男人,确实是何大清的邻居。他好像住在前院,靠近大门,平时爱摆弄几盆花草。
虽然认出了人,但赵山河还是不解:这位小学老师来找他做什么?
闫埠贵赔着笑说:“赵师傅,能不能借一步说话?我特意来找您,有件事想请您帮忙。”
成败在此一举,他必须把握好机会。
赵山河诧异地看了看闫埠贵,又看了一眼他手里提的东西。不用说,这位柱子的邻居小学老师,是来求他办事的。可自己只是丰泽园的一个厨子,能帮上什么忙呢?
“行,闫老师,咱们去外面说。”赵山河指了指酒店门口。
闫埠贵连忙点头:“好,听您的。”
两人来到门外,四周无人。
闫埠贵赶紧把手里的东西往赵山河手里塞:“赵师傅,一点小意思,请您务必收下。”
赵山河连连后退,坚决不肯收。
这人还没开口,就往我手里塞东西,肯定是有大事相求。
赵山河虽说经历不算丰富,但也明白拿人东西就得替人办事的道理,他可不敢随便收礼。
“闫老师,您这是做什么?没帮上忙,我哪能收您的东西?”
“您有事就直说吧,能帮的我一定帮。但要是我赵山河办不到,那对不住了,闫老师,我也没办法。”
赵山河坚决不肯收闫埠贵的东西,还把话说在了前头。
闫埠贵见他不收,心里着急,干脆把东西往他脚边一放。
“赵师傅,我来找您,其实就为一件事。”
“我知道您是柱子的师父,跟柱子关系亲近。”
“前些天我不小心做了件对不住柱子的事,唉,没想到把他给得罪了。”
“您能不能在柱子面前帮我说几句好话?就说我闫埠贵知道错了,真的知错了,求他放我一马。”
“我实在太需要这份工作了,要是丢了饭碗,我们一家老小都得挨饿。”
“赵师傅,我求您了。”
说着,闫埠贵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赵山河面前。
赵山河吓了一跳。
“闫老师,您这是干什么?快起来,快起来。”
从闫埠贵零碎的话语里,赵山河大致听明白了。
这闫埠贵前阵子得罪了柱子,柱子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他这老师的位子眼看就保不住了。
闫埠贵这是走迂回路线,跑来求自己,想让他在柱子面前说情,求柱子放过他这一次。
赵山河理清来龙去脉后,心里更加吃惊。
柱子现在这么厉害了吗?
连一个教了十几年书的老师,他说免职就能免职?
不过他也清楚柱子的为人,柱子心地善良,尊敬长辈,疼妹妹,在轧钢厂人缘也很好。
向来待人和善的柱子,竟要撤掉闫埠贵的职位,想必这闫埠贵定是做了些惹众愤的勾当。
想通这点,赵山河更不愿收闫埠贵送来的礼。
闫老师,您托付的这件事,我实在无能为力。
我了解柱子,他从不无故为难他人,除非对方触及他的原则。
虽说柱子叫我一声师父,可那仅限于厨艺传授。他生活里的事,我无权过问。
您还是请回吧。
赵山河沉着脸说完这几句,转身便进了丰泽园。
赵师傅!您不能见死不救!不能这般不讲情面......
闫埠贵在后头苦苦哀求,想跟进酒楼,却被服务员小蔡拦下。
抱歉闫老师,现在是营业时间。若不是来用餐的,请您离开。
小蔡心知肚明,这位闫老师是来求赵师傅办事的。赵师傅冷着脸回来,连礼物都没收。
这说明事情棘手,赵师傅不愿插手。
可这自称小学老师的闫埠贵竟要硬闯,这哪成?
要是影响了赵师傅做菜的心情,他可担待不起。
闫埠贵被小蔡连推带搡赶出了丰泽园。
气得他直跺脚!
该死的赵山河!你跟傻柱简直一个德性!
就这么不近人情?礼都备好了居然不收。
在傻柱跟前帮我说句话能有多难?!
呸!活该当一辈子伺候人的厨子!
闫埠贵朝着丰泽园大门狠狠啐了一口。
同志!禁止随地吐痰,违者罚款五毛,赶紧交钱。
穿着治安员制服的人严肃地要求罚款。
闫埠贵顿时傻了眼。
真是倒霉透顶!连喝凉水都塞牙缝!
何雨柱刚推着自行车走出轧钢厂大门,便瞧见师父赵山河等在外面。
“柱子,你可算下班了。”
“师父,您怎么来了?”
何雨柱把车推到一旁,让开下班的人流,走到赵山河身边。
赵山河赶走闫埠贵后,越想越不对劲。闫埠贵大老远跑来丰泽园送礼,求他在柱子面前说几句好话,却被他一口回绝。他担心闫埠贵 ** 急了会对柱子不利,便匆匆交代了后厨几句,骑上车赶到轧钢厂门口等着。
“师父,出什么事了?您特意跑这一趟。”
赵山河沉声道:“你们院是不是有个叫闫埠贵的小学老师?他今天突然来找我,还带了东西,一见面就诉苦,说前几天做了对不起你的事,现在工作都快保不住了,求我帮他说情,让你放他一马。他说没了工作,一家老小都得饿死。”
“柱子,我知道你不是轻易跟人结仇的性子,肯定是闫埠贵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碰了你的底线。你放心,他的东西我一点没收,直接把人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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