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家还空荡荡的,这儿却快满座了,味道自然没得说,只是价钱略高些。”
众人顺着望去,确实如此。
棒梗忽然道:“郑哥,我家离得不远,就不奉陪了。
今儿个是我妈寿辰,我得回去吃饭。”
说完便溜之大吉。
同行者中有人附和:“他昨儿个好像确实提过这事。”
棒梗筹划这个报复计划已有多日,自然要制造不在场证明。
以家事为由,再妥当不过。
其他人也未起疑,径直进了餐馆。
落座后,众人发觉该店确实红火。
待菜单入手,却不由得咂舌——价格着实高昂。
这些常在外用餐的人对行情了如指掌。
价高客多,足见其菜品之佳。
老郑不以为意,扬手唤道:“服务员,点菜!”
“老板娘!菜里怎么又有头发?”
席间,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拍案而起,指着红烧肉对林薇薇嚷道,“这么不干净,这盘可得免单!”
林薇薇蹙眉走近。
这已是第二回了。
方才他们就以同样手段赖掉一盘青菜的账。
老郑瞪了同伙一眼,虽感不悦,却未作声。大哥,这盘给您减五毛吧。”
林薇薇强压着怒气。
这桌消费已逾十元,连酒水在内。
方才炒青菜里的“头发”
尚可理解,这红烧肉上的发丝竟浮于表面——总不可能傻柱突然开始脱发?要耍无赖也该走点心,至少把头发摁进汤汁里。
莫非连他们都觉得那样太恶心?
打量着这群人里几个流里流气的面孔,林薇薇暗自叹气。
开门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
遇上这等吃白食的,权当破财消灾。
好在终归是少数。
林薇薇的话已经很客气了,但那青皮却急了,猛地拍桌而起:
你这话什么意思!
觉得我在讹你们是吧!
让大伙儿都来看看,这肉里是不是有根头发。
这边的动静引来了旁人侧目。
林薇薇本不想计较,见对方纠缠不休便说道:
这头发在最上面。
我们店里没人留这么短的头发。
可能是你们自己掉的。
而且我也答应少收钱了。
她实事求是地说完,周围食客顿时明白了原委,纷纷向那桌人投去异样的目光。
青皮脸上挂不住,抄起椅子就要发作。
后厨的傻柱听见喧哗出来查看。
老郑手下这群混混正要掀桌子,突然被人反扭住胳膊,一声脆响。哎哟疼疼疼......
大哥轻点!
傻柱松开手把人推开。
其他混混见状想上前,被老郑拦住了。
他打量着傻柱,突然认出故人:
傻柱?
哟,老郑啊!
原来老郑早年也是轧钢厂设备科的,比傻柱还早下海经商。
因为有人脉关系,如今开了家拆迁公司。
他是受易忠海所托给棒梗安排工作,并不清楚棒梗与秦淮茹的关系。
看着站在傻柱身旁的林薇薇,老郑疑惑道:你和这位......?
傻柱挠头笑道:忘了请您喝喜酒了。
老郑恍然大悟,朝林薇薇竖起大拇指。
知道傻柱当年的狠劲,老郑明白真要冲突起来讨不着好。
更何况本就是小事一桩,碰见熟人自然揭过。
傻柱要免单,老郑执意付账——带着员工吃饭,占这便宜不合适。
一番客套后,对方还是给了折扣。
临走前,老郑把傻柱拉到一旁,低声道:“傻柱,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刚才那几个人 ,明显是有人教的招。
我们今天来这儿,也是有人指点的。”
傻柱眉头紧皱,还想再问清楚些。
可老郑不愿多说了,毕竟棒梗是易忠海介绍的。
他不想背这个锅,但也不能完全驳了易忠海的面子。
老郑走后,傻柱仍一头雾水。
林薇薇过来问他,得知老郑的话后,立刻猜到是棒梗搞的鬼,说道:“肯定是棒梗!老郑不是说他在拆迁队干活吗?前几天秦淮茹还抱怨,说易忠海给棒梗介绍的拆迁活太累,像苦力一样。
这么一对,不就清楚了!”
傻柱听完,顿时明白了,咬牙道:“那小子真是不长记性!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教训他一顿,免得他再折腾出幺蛾子。”
林薇薇也表示同意,觉得棒梗就像只烦人的苍蝇,恶心透顶。
另一边,棒梗回到四合院,径直回了自己屋子。
秦淮茹和易忠海正在隔壁吃饭,他懒得过去。
回来的路上,他已经吃了一碗素面,没什么油水,心里还懊恼错过了今晚的大餐。
他躺在床上,正为自己的计划得意——要是老板在店里闹起来,肯定能让傻柱吃不了兜着走!
虽然隔着一堵墙,隔壁的谈话声还是隐约传来。
棒梗听得不耐烦,巴不得易忠海赶紧完蛋,那样钱就全是他的了!以前他也试过偷钱,可易忠海藏得太严实,翻遍屋子都没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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