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埋在地底下,那就彻底没戏了。
就在这时,他突然听见易忠海低声说:“那一千块钱,你不是要买冰箱吗?自己收好吧,有空去店里看看,想买就买。”
尽管易忠海压低了声音,但隔墙有耳,棒梗还是听了个清清楚楚。
秦淮茹实在想不通,易忠海为何突然要给自己钱买冰箱。
可那是一千块啊!
不要白不要。
她捏着钞票,仍有些迟疑:你真想好了?这钱我真拿去置办冰箱了?
易忠海目光深沉,摆摆手道:买吧。
不过记住,这钱专款专用——是给你添置家电的。
可别让棒梗沾手,他要有花销就自己挣去。
钱落他手里,转眼就能败光。
买些物件在家,好歹是个家当。
往后棒梗说亲,姑娘上门瞧见这些,也算体面。
秦淮茹深以为然。
自家儿子什么德行,她心里门儿清。成,这钱我收着了。
明儿就去商场挑台冰箱!她喜滋滋地揣好钱,满脑子已然浮现邻里艳羡的目光。
丝毫未察觉易忠海眼底掠过的嘲弄。
隔壁屋内,棒梗正竖着耳朵 。
虽未听全,但一千块冰箱瞒着他几个词清晰入耳。
他在心里咒骂:连亲妈都跟易忠海那老东西一个鼻孔出气!
不过此刻他满心只有那一沓钞票——最近手头紧得连肉腥都沾不着,可算尝到穷酸滋味了。
晚饭后,秦淮茹收拾着碗筷。
明日周末,天寒地冻的,院里人必会来蹭电视看。
果然没多久,闫埠贵就揣着瓜子登门了。
如今他们老两口领着双份收入,日子颇为滋润。
渐渐屋里挤了十多人,烟雾缭绕闷得慌。
广告时段,众人一窝蜂涌出去透气。
房门洞开,空无一人。
此刻,一道黑影闪进里屋。
转眼又溜了出来,随手将某件东西抛过墙头。
棒梗闭眼假寐,就等这一刻。
得手后飞快溜回房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京都大学家属区欧式住宅内。
囡囡脸颊绯红,裹着条绸缎般的料子走出来——说是衣裳实在勉强。
她慵懒地陷进纯白羊绒毯,眼波盈盈望向画板后的苏平安:这样…可以吗?
完美!这姿势绝了。
时隔多日,囡囡终于想起苏平安许诺的画像。
见他今日留宿,便顺了他的意。
虽知这人定要作怪,但两人关系至此,她倒也不忸怩。
苏平安盯着眼前景致,画笔险些拿不稳。先帮忙静静心?
静什么心?囡囡飞他一眼。圣人模式啊。他笑得促狭,心中无女人才画得妙。
绸缎沙沙作响,雪色晃了眼。
……
四合院那头,电视剧散场已近九点。
众人恋恋不舍散去,秦淮茹正待就寝,手突然摸向枕头——
老易!她猛地掀开枕套,棉芯散落一床,钱没了!那一千块!
易忠海地弹起来,两人翻遍被褥无果。
百张大团结的厚度岂能凭空消失?难道是刚才...
不可能!秦淮茹声音发颤,枕头一直贴着墙,没人靠近。
我最后一个离屋第一个回来...
她攥着空枕套,指节发白。
这笔抵她数年积蓄的巨款,竟转眼成空。
既然他们没有机会,那偷钱的人只能是趁着大家都不在房间的时候动手,那么……
易忠海说着站起身来,披上衣服走到隔壁房门前,用力拍门喊道:
“棒梗,开门!”
秦淮茹原本因为丢钱而心慌意乱。
听了易忠海的话,忽然意识到这件事很可能是棒梗干的。
毕竟当时给自己钱的时候,棒梗就在隔壁屋里,很可能听见了。
趁着屋里没人时把钱拿走,也不是没有可能。
想到这里,秦淮茹开始后悔刚才闹出这么大动静。
易忠海这样猛砸门的架势,不是让全院的人都知道了?
虽然还没有证据,但秦淮茹心里清楚棒梗嫌疑最大。
这终究是家事,闹大了对谁都没有好处。
她正要去拉回易忠海,棒梗已经睡眼惺忪地打开了门。
没等他开口,易忠海就黑着脸质问:
“棒梗,你是不是去我屋里拿钱了?”
“ 一千块钱不见了。”
棒梗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满脸怒容:
“易忠海你什么意思!”
“你这老东西越来越猖狂了,钱丢了就去报警,找 什么。”
“要是没有证据,今天这事跟你没完!”
“真当我好欺负!”
争吵声立刻引来了院子里的邻居。老易怎么又和棒梗吵起来了?”
“说什么丢钱的事?”
闫埠贵正准备洗脚睡觉,听见动静只得穿上袜子赶去中院。
等他到时,院里已经围了不少人。
棒梗正和易忠海吵得面红耳赤,眼看就要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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