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赶紧上前了解情况。
听完秦淮茹的讲述,闫埠贵脸色也变得凝重。
一千块可不是小数目,他建议道:
“要不报警吧!”
棒梗继续叫嚣着要报警,其实心里直打鼓。
虽然他自认为做得干净,还戴了手套,但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
看着棒梗嚣张的样子,邻居们也开始怀疑是不是错怪了他。
这时秦淮茹却开始打圆场。
冷静下来的她,回想起整件事的经过,渐渐察觉到了异常。
她总觉得事情有蹊跷。
易忠海根本没必要给她钱买冰箱。
当时光顾着高兴,没想太多,可刚刚发生的事让她回过味来。
易忠海这个老狐狸,分明是在设套!
棒梗自以为做得滴水不漏。
但这孩子从小撒谎成性,秦淮茹是他妈,他那些小动作她再熟悉不过。
尽管棒梗嘴上喊着要报警,可她一眼就看出他在心虚——身体不自觉地流露出撒谎时的习惯动作。
这事八成就是他干的。
一千块可不是小数目,真要闹大,罪名不小。
这次的事,本就是易忠海下的套,专等着棒梗往里钻。
可不管怎么说,棒梗到底是她儿子,就算再不争气,也不能眼看他出事。
于是她只能低声下气劝易忠海别追究。
更诡异的是,丢了整整一千块,最后竟不了了之。
秦淮茹一劝阻,易忠海不气了;
棒梗也不嚷嚷了;
围观的人见没热闹可看,也散了。
一场 就这么莫名其妙平息了。
易忠海不追究,是因为目的已达。
这一千块本就是诱饵。
要是秦淮茹悄悄把钱给棒梗,他还真拿他们没办法。
可现在全院皆知他家被偷了钱,棒梗还死不认账。
这不正合他意?
以棒梗那德行,即便钱被找到,他也有法子赖掉,根本治不了大罪。
易忠海可不想轻易放过他,索性先不报警。
然而事情还没完。
傻柱和林薇薇一回来,见棒梗在院里,冲上去就是一脚将他踹倒,又连踢几脚泄愤。
旁边的人都看呆了,连秦淮茹也愣住,直到听见棒梗惨叫才回过神。何玉柱!你发什么疯!”
她一把拦住傻柱,尖声吼道:
“无缘无故打棒梗,你今天不说清楚,我立 警!”
傻柱冷笑道:
“我早警告过你别耍花样,还敢找老郑对付我?”
“你怕是不知道,老郑以前是轧钢厂的吧?”
“找轧钢厂的人整我,瞎了你的狗眼!”
秦淮茹和易忠海同时愣住。
他们清楚傻柱说的“老郑”
是谁——正是易忠海介绍棒梗去拆迁队干活的关系。
但为了让棒梗安分,他们一直没提这层关系。
拆迁公司的老郑与自己有何联系,棒梗完全不知情。
此刻傻柱的话语,让秦淮茹和易忠海猜到了棒梗的举动,可他们也没料到,这小子竟试图通过老郑给傻柱制造麻烦。
这简直是自投罗网!
易忠海暗自庆幸,自己早已给他挖好了坑。
这就是个没脑子的家伙,肆意妄为地想要报复。
进去好好反省吧,省得在外面让他担惊受怕。
说不定哪天脑子一热,还会在背后捅他一刀。
棒梗也懵了。
他没料到事情竟有这样的转折。
但他不能直接质问傻柱老郑说了什么,只得认下这次失误。
好在旁人劝阻,傻柱才作罢。
这一地鸡毛的烂摊子!
深夜。
易忠海的屋内。
秦淮茹咬牙忍耐着。
就在刚才,易忠海在她耳边低声威胁,称他知道钱是棒梗偷的,若不想他报警,她就得乖乖忍着。
只能死死咬住被子,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尽管声音极轻,隔壁的棒梗仍依稀可闻,对易忠海的恨意更深。
可傻柱刚才下手太重,棒梗怀疑自己的骨头断了。
躺在床上,浑身剧痛难忍。
……
次日清晨。
棒梗悄悄溜出门。
确认无人注意后,弯腰钻入院旁的缝隙。
此处仅几十公分宽,地上铺满落叶,平日无人踏足。
他侧身挤进去,摸索一阵,找到了昨晚扔进来的一千块钱。
揣进怀里离开时,心中暗恨:“老狗,你给我等着!”
……
周末清晨。
学校空荡无人。
杨蕊蕊却鬼使神差地来了,径直走向教师家属区。
昨日街头偶遇苏平安,彻底颠覆了她对“大师”
的想象。
那般高超的画技,在她心里已堪称大师。怎么会是个厂长?”
即便那工厂在她家中也常被提及,可满身铜臭的形象与她心中的大师相去甚远。
她突然想来看看,那人今日是否还在湖边。
若苏平安知道她的念头,定要嗤笑——仙女也得如厕,照样臭不可闻。
远远望去,湖畔果然有人。
可令她诧异的是,并非独处——他身旁竟坐着一名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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