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山革命根据地的女人们,早已经习惯了起早摸黑的行动。深夜的油灯下,邹秋萍、叶成梅、春妮等十几个妇女用竹针在鞋垫上绣密文……那是她们发明的独一无二的“针线密码,一针代表敌人,两针代表粮,三针代表红军到。
横路上的妇女们把宣传编成“活体传单她们在洗衣服唱《十恨白军》,歌词里藏着情报:“三恨白狗子抢粮,四恨红军离家乡……表面是怨妇曲,实则是提醒乡亲们敌人要搜索粮食了。
最惊险的是”神婆戏班,通山厦铺黄沙坪的妇女们走村串户,假扮跳大神的巫婆,在锣鼓声中把标语贴在“神符背面。当民团来查禁时,领头的老妇香姐突然‘中邪’,口吐白沫念叨:赤化要来了……天要亮了!敌人以为她是真神附体,却不知这是她们约定的危险信号。
而邹秋萍和叶成梅常常背着竹篓,竹篓有个小空间,里面藏着宣传单,背篓里放着一些带露水的猪草。然后前往义都山乡相邻的花溪、前坊开展妇女工作。她们总坚持往些住在破败的茅草屋,推开吱呀作响的门,走进堂屋:大嫂,能否借瓢水喝?”
堂屋里走出一个寡瘦的女人,猜测三十几岁几年纪,她拉着邹秋萍的手高兴道:”大妹子脸生,怎么到这里了?然后去厨房打了半瓢水递给邹秋萍。秋萍接过瓢,几大口喝光瓢尹水,对女人说:大嫂,去你堂屋里歇歇脚,可以不?
大嫂看了看坐在门槛上坐着的叶成梅,一脸不解的带着邹秋萍走进堂屋。邹秋萍和大嫂拉扯了一会家常,知道大嫂名叫黄少琴,今年三十三岁,丈夫冷景福前年被国民常拉了壮丁,至今生死不明。一个儿子十五岁,在花溪黄老虎家做长工,公公婆婆身体都不太好,常年药罐总是放在火炉里,不停的煮着翻滚的草药。
“黄大姐,你听到过凤凰山的事不?”邹秋萍问道。到处都在传,不晓得真假?如果是真事,那边的穷人算是翻身了”!黄少琴满脸憧憬道。
邹秋萍看到此情此景。已经明了黄少琴的内心世界,断然开口:黄大姐,其实我今早就是从凤凰山下来的。黄大姐大吃一惊,赶紧起身几步走到到门前,伸手把门关好。
“大妹子,你是红兵探子?”黄少琴低声问道。那个时候,由于信息闭塞,白区的贫苦农民不知道红军,只听国民党民团团丁到处宣扬:红军个个青面獠牙,吃人心喝人血,见女人就先奸后杀,见到男人就是一刀毙命。可看邹秋萍端端正正的模样,心中是一阵迷茫。
邹秋萍低声对黄少琴耳语,说了很多革命根据地的政策和故事:有粮共食、有难共帮、天下公平。听到邹秋萍的一通话语,黄少琴满脸通红,紧紧抓着邹秋萍的双手,不停的点头。
深夜,邹秋萍和叶成梅留宿黄少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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