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虚中手握玉盒,看着信中隐晦却真诚的言辞,泪湿衣襟,低声道:“虚中……飘零北地,日夜南望。秦王既有此心,虚中……愿效犬马之劳,虽百死无悔!” 他接下金票,作为在金国上层活动的经费,开始了漫长的潜伏生涯。这枚“棋子”,悄然埋入了金国的心脏。
而江南之地,已因“灭佛”令陷入动荡。官府差役在殿前司军士的护卫下,冲入各大寺庙,清丈田亩,查封库藏,强征僧兵。反抗时有发生,流血冲突不绝。佛门势力反弹激烈,高僧赴京请愿,地方骚乱频传。
这一日,秦桧焦急入宫,向正在批阅奏章的蔡攸禀报:“王爷,各地奏报,僧侣聚众,民怨沸腾,恐生大变!是否暂缓?”
蔡攸头也未抬,朱笔不停:“箭已离弦,岂能收回?告诉下面,执行可稍缓,以示仁政,但原则绝不可退!再有聚众抗法、煽动民变者,为首者立斩,胁从者充军!”
就在局势紧绷之际,少林寺苦寂禅师抵达应天,求见摄政王。蔡攸在偏殿接见,公孙胜、张宇初在旁。
苦寂禅师直言愿以毕生功力助蔡攸神功大成,换取佛门宽宥。蔡攸沉吟后,提出妥协条件:停止强征僧兵,寺田岁纳五成赋,香火岁贡五成。苦寂应允。
传功在严密护法下完成,蔡攸的金刚法天功突破至大圆满,体魄生机盎然。苦寂禅师油尽灯枯,坐化圆寂。
蔡攸信守承诺,下诏调整政策,并尊天师教为国教(张宇初仍超然物外)。风波渐息。
站在皇宫高阁,蔡攸远眺北方,体内真气澎湃,眼中锐光更盛。宇文虚中的棋子和苦寂的功力,是未来的筹码,但眼前的危局,仍需他步步为营,用阳谋与实力去破解。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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