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漫过欧登塞的红砖墙时,延森的办公室里已经飘起了咖啡香。红木桌上摊着两份打印整齐的合同,钢笔在欢欢指间转了半圈,落下时笔尖在签名处顿了顿——墨迹晕开的瞬间,1000万欧元的数字便成了过去式,取而代之的是“欧登塞足球俱乐部70%股权持有人”的新身份。
延森看着欢欢的签名,突然从抽屉里取出一枚徽章,轻轻放在合同旁。那是枚铜质的老队徽,蓝白条纹的盾牌边缘已经磨得发亮,展翅的鹰爪下刻着一行小字:“1956-forever”。“这是我父亲当年夺冠时的纪念章,”他把徽章推到欢欢面前,“现在该交给新主人了。欧登塞的历史长着呢,以后就拜托你接着写了。”
欢欢拿起徽章,冰凉的金属贴着掌心,像握住了一团沉甸甸的期待。“您放心,”他抬头时,阳光正落在两人之间,“这枚徽章会一直在荣誉室里,旁边还要多摆些新故事。”
签完合同,延森的助理想立刻联系媒体,却被欢欢拦住了。“先不着急,”他指了指窗外,“听说青年队今天有比赛?我们想去看看。”
延森眼睛一亮:“正好是对阵中日德兰,这俩队的青年队是老冤家了,踢得比一线队还凶。”
俱乐部的青训基地离主球场不过两公里,走在路上时,能看到不少牵着孩子的老人往同一个方向去。孩子们穿着迷你版的蓝白球衣,手里攥着印着球员号码的卡片,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今天能不能看到小埃里克森”——那是队里一个技术细腻的中场小将,因为和丹麦传奇同名,成了当地球迷的心头宝。
球场是标准的人工草皮,看台上稀稀拉拉坐了两百多人,大多是球员的家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正给怀里的婴儿披上球队围巾,嘴里念叨着:“这是曾孙第一次看球,得让他认认咱们欧登塞的颜色。”旁边的中年男人笑着接话:“妈,您当年带我行,现在带曾孙,这都第四代了。”
比赛开始后,欢欢很快明白延森为什么说“比一线队还凶”。中日德兰的前锋刚过中场就被铲翻,欧登塞的后卫立刻冲上去理论,裁判掏黄牌时,看台上的老太太们居然集体吹起了口哨。15分钟时,欧登塞的左后卫一个滑铲断下皮球,顺势传给中场,那个叫“小埃里克森”的小将没抬头,用外脚背把球搓向禁区,前锋抢点头球破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像经过千百次演练。
看台上爆发出一阵欢呼,刚才那个披围巾的婴儿被惊醒,咧着嘴咯咯笑。吴用掏出笔记本飞快地记:“U17梯队,平均身高175cm,传球成功率78%,边路突破成功率65%……延森先生,你们的青训体系是按什么标准建的?”
延森得意地挑眉:“丹麦足协有规定,每个俱乐部的青训预算不能低于总投入的20%。我们穷,买不起大牌,但能把钱花在孩子身上。你看那个左后卫,三年前还是个送报纸的,现在已经被阿贾克斯盯上了。”
比赛结束时,双方1-1握手言和。球员们跑向看台鞠躬,小埃里克森被几个孩子围住要签名,他红着脸把名字签在卡片上,字体歪歪扭扭的,却引得孩子们尖叫。欢欢注意到,他的球鞋鞋头磨出了个小洞。
“这就是足球该有的样子。”林冲望着场上蹦蹦跳跳的孩子们,轻声说。在这里,踢球更像一种生活——就像吃饭、睡觉、陪家人散步一样,自然而然地融进了日子里。
离开青训基地时,欢欢收到父亲的消息:“酒店会议室等你,有事商量。”
推开会议室门,宋江、柴进、吴用已经坐在桌前,欢欢父亲正对着投影仪指指点点。屏幕上是丹麦联赛的章程,其中一条被红笔圈了出来:“每队每场可登场非欧盟球员不超过5人,注册人数无限制。”
“这是个好消息。”欢欢父亲敲了敲屏幕,“我查了欧洲各大联赛,英超最多3个,西甲4个,意甲更严,非欧盟球员注册都要算名额。只有丹麦超,上场限制放得宽,注册还没上限——也就是说,咱们的人可以全签过来,只要分批上场就行。”
吴用推了推眼镜:“董事长的意思是,把梁山的弟兄们全带过来?”
“不仅是主力,”欢欢父亲调出球员名单,“替补们也都来。丹麦生活成本低,联赛节奏也适中,正好给他们当跳板。”
欢欢在桌前坐下,手指轻轻点着桌面:“全签过来没问题,但不能一股脑全塞进欧登塞一线队。咱们的球员踢惯了浙超,直接面对欧洲高强度对抗,容易受伤不说,还可能因为不适应丢了信心。”
他顿了顿,看向吴用:“吴指导,你觉得哪些人适合先上?”
吴用立刻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分析表:“丹麦联赛对抗激烈,但是技术一般,可以让身体素质好的弟兄们先上,比如关胜,鲁智深,武松,雷横,秦明……其他人我觉得适应一段时间,踢主力也都没问题,不过受限于非欧盟球员的身份,每场比赛最多上五人,也可以租借一些弟兄去其他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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