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喘着粗气盘算,要不是刘海忠搅局,这会儿早到保定找新相好了。
说好的酒席凭什么不办?我们家棒梗的满月宴咋办啊!
贾张氏在地上打滚,既折了儿子又亏了酒席,赔大了。
这些菜拿去做桌便饭,院里出了这档子事体谅下。
易忠海分出部分食材,剩下的赶紧收好——可都是自己掏钱买的。
邻居们偷笑着溜回家,既不用随礼又看了笑话,个个心里暗爽。
四合院闹剧收场时,李东已领着陈雪如在丰泽园落座。陈雪如纤指轻抚着带来的茅台酒瓶...
虽定价不菲,老字号丰泽园依旧座无虚席。周六的晚间,食客比平日更显拥挤。
上回白得了你的绸缎,今儿想吃什么随便点。
李东将菜单推到陈雪如跟前,爽朗道:难得送你件礼物,光吃菜多没意思,今天可得陪我喝个痛快。
陈雪如一袭墨色旗袍裹着玲珑身段,引得四周灼灼目光流连不去。她抿唇浅笑时,眼波里漾开的妩媚让整个厅堂都亮了几分。
陈老板有这般雅兴,我自然奉陪到底。李东暗自盘算,这回可算逮着机会了。前世久经酒场的经验加上基因药水强化的体魄,莫说小酌,便是对瓶豪饮也醉不倒他。
他打量着这个反常的女人——按电视剧里的性子,陈雪如从不会随便与人饮酒,更别提才见过一面的男子。除非...是遇着什么事要借酒浇愁。
呸!谁要你叫老板?陈雪如轻哼着招来跑堂,专挑价高的菜品,那道葱烧海参赫然在列。今儿非吃垮你不可。
尽管点,大不了留下刷碗抵债。李东瞧她眼风凌厉,与初见时判若两人,那眸光活像要把他生吞了似的。
少糊弄人。陈雪如摩挲着酒瓶,未等上菜便地启了封,像你这样的能耐人,会沦落到刷碗?来,先碰一杯!
酒液在玻璃杯里晃出细碎金光,李东却不急着饮:总得有个由头?
非要理由?旗袍 ** 忽然展颜,午后阳光透过窗棂描摹她的轮廓,就说我高兴,成不成?自打见着这人,方才与侯成吵架的郁结竟烟消云散,连离婚的阴霾都化作柳絮飘走了。她尾音打着旋儿,甜得能浸透三九天的冰凌。
这话在理。李东仰颈饮尽杯中物,茅台醇厚的香气在喉间绽开——这年头的佳酿,到底比后世勾兑的强百倍。
陈雪如指尖轻点桌面:痛快!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陈雪如竖起拇指,她就欣赏这种爽利的男人,雷厉风行,阳刚气十足。
“绸缎庄最近买卖如何?瞧着你倒挺清闲的,真叫人眼红,既有钞票又有工夫,哪像我们这种劳碌命。”
她扑哧笑出声:“净胡说!买卖哪有轻松的?我个妇道人家撑门面,比你们汉子更费神呢。”
“那是你本事大。要能选择,我也想做买卖,可惜眼下不许。”
李东说得诚恳。这陈雪如确是巾帼须眉,骨子里和徐慧真颇有几分相似,都是主意正的能干人,经商也灵光,要不两人怎能成为知己。
“想做生意容易,跟我搭伙便是。我看你是块材料,准能闯出名堂。”
“跟你合伙?”
“使不得,姐姐!我这工人阶级身份金贵着呢,弄不好要挨处分。”
他连连摆手。这节骨眼经商,岂不是自跳火坑?眼下正推行公私合营,徐慧真家的酒铺和陈雪如的绸缎庄迟早要改制,改开前再不会有私人东家,唯有工农身份最稳妥。
“工人怎么了?娶了我,铺子不就是你的?到时你是掌柜,我是内掌柜。”
陈雪如眼波流转,媚眼如丝地瞅着他,想瞧这男人如何接招。
李东哪会不懂她的把戏。这女子心思活泛,做生意多年,比寻常妇人开通得多,分明在撩拨自己。可惜他不是毛头小子,这招不管用。
“妙极!你来赚钱养家,我正好提前享清福,这日子想着就美。”
他迎着陈雪如的目光,话头一转:“可我今年才十九,要娶你还得等两三载。”
“慢着!你不是成亲了吗?这叫我如何娶你?”
“敢情消遣我?白欢喜一场!”
“该罚酒一杯!”
说罢将酒杯推到她跟前,抬手示意。
陈雪如掩嘴轻笑,觉得李东颇为有趣。面对她的主动撩拨竟能面不改色,反而游刃有余地反将一军,甚至打趣着要罚酒。这般沉着的气度,寻常男子可学不来。
认罚认罚。她眼波流转,指尖轻点酒杯,不过离婚再嫁有何不可?
话虽这么说,陈雪如心里明镜似的。眼前这个挺拔俊朗的年轻人,端着铁饭碗,骑着崭新自行车,追求他的姑娘怕是能排长队。自己这般有过婚史的,终究是痴心妄想。
但婚是非离不可的。
李东瞧着她这副直来直去的性子,与剧中如出一辙,只当是夫妻矛盾的气话,含笑不语。
陪我喝一杯。陈雪如忽地轻叹,举杯相邀。
......
这顿午饭直喝到日头西斜。原本带的茅台见了底,又添了两瓶。就着几碟小菜,三瓶白酒竟被二人饮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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