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生一出门,便瞧见许大茂和娄晓娥搬着长条凳从屋里出来,娄晓娥还冲他微微一笑。
其他邻居也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会场设在前院。
中间空地上摆着一张四方桌,桌上有三只搪瓷杯。
一大爷易中海、二大爷刘海中、三大爷阎埠贵端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架势十足,颇有几分威严。
一大爷坐在两位大爷中间,正合他一把手的身份——毕竟咱们这儿向来以居中为尊。
此时前院已经聚集了不少邻居,男女老少都有,有的坐着,有的站着。
水生活力旺,觉得多站站对身体好,就没带凳子,当然也是图省事。
“人都到齐了吗?”
二大爷这时开了口。
话音刚落,贾家的门“吱呀”
一声开了。
秦淮茹一边抹着泪,一边搀着婆婆贾张氏走出来。
贾张氏也两眼通红,满脸悲戚。
哗——
在场的邻居不约而同望了过去。
“啧,演技可以啊,还知道压轴出场!”
水生瞅着贾张氏和秦淮茹这夸张的表演,心里便猜到今晚全院大会的主角八成是她家。
傻柱这个忠实跟班立刻凑上前,把备好的长凳递给贾张氏和秦淮茹坐。
二大爷刘海中想抢风头,抢先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开这个全院大会,主要是为贾东旭筹集医药费!”
这话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又捐钱?”
“我自己都快饿死了,连窝窝头都吃不上,还让我捐?该别人捐给我吧!”
显然邻居们对捐款颇有怨言,这年头谁家都不宽裕。
许大茂也冷笑着,一双眼睛贼溜溜地转,不知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大伙儿先静一静,听我把话说完!”
易中海在院里到底有些威信,一开口,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刘海中脸上的肉一跳,满心不是滋味。
院里的人基本都知道,贾东旭几年前因公受伤,已经坐了多年轮椅。
整个家的开销都靠秦淮茹一个人撑着,她只是个学徒工,却要养活一大家子,确实很辛苦,值得肯定。
前些天,贾东旭被儿子棒梗推着出门散心,路上被野狗咬伤了右腿。
结果昨晚伤势突然加重,幸好邻居傻柱及时帮忙,连夜把他送去医院,还垫付了医药费。
这种热心行为值得称赞,大家为他鼓掌!
易中海说着,目光转向傻柱,带头拍起手来。
刘海中、阎埠贵也随后鼓掌。
傻柱站起身,环顾了一圈,微微弯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笑容。
“给贾家垫钱?那不是往水里扔钱嘛,真是人如其名,‘傻’柱一个!”
有人在底下小声议论。
傻柱皱紧眉头望过去,可那人已经闭了嘴,根本找不到是谁说的。
他只好闷闷不乐地坐了回去。
“医生说,贾东旭的腿感染很严重,必须截肢,否则会危及生命。
这对本就拮据的贾家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已经走投无路了。”
“我们大院一直被评为先进,靠的就是邻里之间的互帮互助。
希望大家能伸出援手,帮贾家渡过这个难关。
我易中海先表个态,我捐十块钱!”
“我捐三块!”
刘海中赶紧跟上,不想落了下风。
“我家也不宽裕,就捐一块吧。”
阎埠贵说得一脸心疼。
“我出五块!”
傻柱也开口响应。
贾张氏和秦淮茹起初激动又期待地看着捐款的场面,但很快脸色就沉了下来——除了三位大爷和傻柱之外,其他邻居都你看我、我看你,没人出声,似乎都不太愿意捐钱,还低声交头接耳。
这时,许大茂说话了:“我有几句话想说!”
“你说。”
一大爷易中海皱了皱眉。
傻柱也瞪了过来,明显是在警告许大茂别捣乱。
许大茂心里有点怵,但还是继续说了:“邻居有困难,我也愿意帮,但我只帮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刚才说贾家已经山穷水尽了,但我记得他家明明还有台缝纫机,为什么不卖掉换点医药费?另外,家里还有些家具,也可以卖了应应急。”
“可能贾家因为贾东旭的事忙忘了这些能换钱的东西,我就在这儿提醒一下,不用谢我。
等他们真把缝纫机、家具都卖了还不够,到时候,我说不定也会捐点。”
水生虽然不待见许大茂,可听他一番话,倒也不无道理。
想起日后有些家庭,一遇家人重恙,便上网求助募捐,转头却被人揭出家里房车俱在,只是不肯变卖,全指望网友出钱治病,这不就是自私么?
许大茂的话,也引得邻里纷纷点头。
“许大茂说得没错!缝纫机可是三转一响之一,咱们大院有几个人买得起?贾家明明有缝纫机却不卖,倒让我们这些穷邻居出钱,哪有这种道理?我不捐!”
“我也不捐。
除非贾家先把缝纫机、家具都卖了,真到山穷水尽,我才愿意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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