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和秦淮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她们确有私心,舍不得卖掉缝纫机和家具,这是她们的软肋。
秦淮茹哭着说:“这缝纫机是我嫁妆,不是不肯卖,可卖了之后,孩子们的衣服破了找谁补?家具要是卖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了!要是大家都觉得该卖,那……我们就卖吧!”
傻柱见秦淮茹被许大茂逼到这般地步,顿时火冒三丈,指着许大茂吼道:“许大茂,你还是不是人?不想捐就不捐,谁逼你了?非要这样逼秦姐?”
“我可没逼她们。
我还是那句——等她们真到没路可走,我说不定会捐。
几位大爷,我还有事,先回屋了。”
许大茂本来就不想捐,又被傻柱一吼,心里更不痛快,怕再待下去会挨打,说完就起身走了。
一些邻居见许大茂走了,也想跟着走,但众目睽睽,尤其三位大爷都盯着,不好意思动,只好继续坐着,静观其变。
这时,易中海忽然看向水生,语气不善地说:“水生,你最近吃香喝辣,今天还买了一百六十多块的自行车,看来后院就属你手头最宽裕。
你打算捐多少给你东旭哥?”
“水生是挺有本事,有钱买自行车,还能弄到稀罕的自行车票!那票,一般人可搞不到。”
刘海中也跟着开口,皮笑肉不笑。
“易中海和刘海中当众提这事,明摆着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看来是想逼我捐一笔大的。
要是不捐,他们就要拿这自行车票做文章!”
水生眉头一皱。
果然,邻居们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对水生突然有钱买自行车的事,他们又羡慕又嫉妒,心里不是滋味。
“我?我不打算捐钱,一分也不捐。
你们不会强迫我吧?”
水生摇头,语气坚决。
他话音一落,易中海和刘海中顿时脸色铁青——这简直是当面打脸,一点情面不留。
“这小畜生,太自私了!”
贾张氏眼中闪过怨毒。
秦淮茹也蹙起眉头。
傻柱同样一脸不快。
“好小子,有骨气!”
躲在门洞边上的许大茂眼睛一亮,暗暗称赞。
那些同样不打算给贾家捐钱的邻居,看到水生竟敢正面顶撞一大爷和二大爷,毫不留情面,也觉得来劲,对水生再次刮目相看。
“水生,做人不能太自私啊。
你娘去世的时候,邻居们也帮过你料理后事;你生病的时候,也有人照顾你。
现在邻居有难,你就真打算袖手旁观?这不合适。”
易中海缓缓开口,语气威严,说得像句句在理。
果然,他这话一出,院里的邻居纷纷议论起来,大多都觉得有理。
“哈哈哈!”
水生却一阵冷笑,“太好笑了!老易,你可真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娘去世,是有邻居帮忙料理后事,我认,我感恩!
但那和贾家没关系,贾家不但一点没帮,张老太太还骂我娘办丧事吵着她家槐花睡觉。
是,办丧事是吵,可谁家办丧事不闹出点动静?
再说了,我生病是有人照顾,但不是贾家,是小娥姐照顾的我。
要谢我也该谢小娥姐,跟贾家有什么关系!
好,以前的事,我可以不计较。
我就问一句——三大爷当初给我娘办丧事发起自愿捐款,贾家捐了没?要是捐了,我今天就给贾家磕头感谢,十倍奉还!要是没捐,凭什么现在要我给贾东旭捐钱?”
水生一字一句,说得不紧不慢。
话音刚落,哗——
院里顿时炸开了锅。
“办丧事哪有不吵的,谁家没这一天?骂人就不应该!”
“是啊,水生生病是娄晓娥照顾的,又不是贾家,一大爷怎么能扯这个呢?”
“要是贾家当初没给水生娘捐钱,现在也没脸让水生给他家儿子捐吧!”
舆论又一次倒向水生这边。
易中海和刘海中眉头紧锁。
贾张氏激动地跳起来,张口就骂:“小畜生你少胡说!你娘死的时候我根本没骂过,是你不想捐钱编的谎话!”
“***!”
这老太婆真不要脸,光天化日说胡话。
水生年轻气盛,哪受得了这种辱骂,当即上前几步,怒道:“张老太太,你再骂一句试试,看我扇不扇你!”
贾张氏想起之前被水生打过耳光,吓得不敢再骂,但还是嘴硬:“你就会欺负老人,我不跟你一般见识!不捐拉倒,谁稀罕!”
傻柱见秦淮茹递眼色,立刻走过来站到一边,摆出护驾的架势。
贾张氏见“战神”
傻柱来了,顿时又挺直了腰杆,刚才的害怕一扫而光。
就在这时,易中海开口说道:“水生,你说贾张氏骂了你母亲,这是你亲耳听见的,还是别人告诉你的?”
“不是我亲耳听见的,我是听别人说的。”
“既然你没亲耳听见,只是听别人转述,而张老太太又坚决否认,那有没有可能是传话的人在撒谎,故意挑拨邻里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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