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闻言,眉头紧锁,总觉得他们还忽略了一些更为关键的细节,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出到底遗漏了什么。
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像是有一团乱麻在胸口缠绕,怎么也理不出头绪。
“这个视频上传得太过蹊跷,而且火得也很莫名其妙,你想说这个,对吗?”
谢砚沉指尖轻点桌面,目光中透着几分锐利,继而又扔出了一个更为惊人的消息:
“视频的删除处理不是我做的,也不是白柘做的。”
“有人在我们发现之前就已经进行了删除操作,而且动用的是最高级的权限,这说明对方在平台内部有着不低的地位或者更为特殊的渠道,几乎在瞬间就抹除了所有痕迹。”
洛溪听闻,瞳孔猛地一缩。
竟然不是江烬帮忙处理的,那会是谁?
她没有得罪谁吧?
她就一普通小老百姓啊!
洛溪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而上,脊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只有一种可能性,必定是和谢砚沉有关。
推波助澜之人显然是针对谢砚沉而来,而她不过是被无辜牵连进这场风波里的倒霉路人。
谁想借这个机会在他背后搞些小动作,谢砚沉一下子就有了几个怀疑的目标。
但问题来了,帮忙解决这件事的人又究竟怀着怎样的目的和立场呢?
谢砚沉的面色显得格外阴沉,眉宇间隐隐透着几分肃杀之气。
虽然他心中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测方向,但眼下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来支撑。
而且......
这背后牵扯出来的势力,可远远超出了他原本的预料和掌控范围,其层次之深甚至隐隐动摇了他对整个事件本质的判断。
助理传来的消息让谢砚沉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对方所采用的删除手段异常干净利落。
几乎不留任何可供追查的痕迹,这种效率与彻底性,远超常规商业机构或公关公司那种犹犹豫豫、留有后路的删帖操作。
它更像是一种来自更高层面的、几乎属于“上界”力量的降维打击,根本不在一个维度上博弈。
比商界更高的,是政界。
然而,令谢砚沉百思不得其解的是。
这个出手帮他的人,看似替他扫除了一个潜在的巨大麻烦,可这背后隐藏的动机和目的却让人捉摸不透。
究竟会是哪一方势力,选择在这个节骨眼上突然插手?
并且一出手便是不留余地的雷霆手段,仿佛早有准备,又或者根本不在乎暴露自身的某种存在。
对方究竟是谁?又为何帮他?
这才是最让谢砚沉真正在意和警惕的地方。
......
宋隋玉走进卫生间,头顶的灯光在他眼底投下一片阴霾。
他抬头望向镜面,镜中的倒影略显阴婺,目光在那张熟悉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仿佛在审视一个陌生人。
随后,他微微垂眸,视线落在了手中一直震动的手机上,屏幕上的来电提示闪烁不停,似乎在催促着什么。
是一个他从未想过会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的人。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才缓缓按下接听键,将手机贴到耳边。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低沉且略带沙哑的声音,宋隋玉眉头微微一皱,却并未立刻开口回应。
对方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沉默,自顾自地开口道:
“宋隋玉,这点小事都还需要我亲自出手,你真是越来越让我失望了。”
那声音夹杂着几分嘲讽与轻蔑,令宋隋玉的面色瞬间变得阴沉如水。
他紧紧攥着手机,喉结上下滚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怒火,冷冷回应道:
“这与你无关。”
电话那头的男人嗤笑一声:
“与我无关?那你告诉我,洛溪为什么会在街上,与别的男人拉拉扯扯,还闹得满城风雨?”
“宋隋玉,这就是你放弃我为你铺好的路,自己去追求的体面?连个女人都看不住。”
宋隋玉的脸色愈发难看,紧咬着牙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艰难地挤出来一般:
“我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轮不到我来指手画脚最后还不是要我出手帮你收拾烂摊子。”
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讥诮:
“我不希望再看到任何与宋家有关联的人,以这种不堪的方式出现在公众视野里,这是最后一次警告。”
“有关联?”
宋隋玉怒极反笑,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寒意:
“您不是说不认我这个儿子了吗?”
宋正韬直接无视了他的质问,抛出最终通牒,语气强硬地继续说道:
“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今年春节,带着洛溪回来,把事情定下来,尽快结婚,生孩子。”
“洛溪虽然家世普通,但知根知底,从小看着长大,我勉强可以接受,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回归正轨。”
宋隋玉屏住呼吸,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一块巨石压住,沉闷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语气不含一丝温度,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第二,如果你不愿按我说的做,那就和她彻底断绝关系。”
“下个月,你和政委家的千金见一面,那孩子刚从国外回来,喜欢你那么多年了,家世、学识、样貌,都足以匹配,你那些所谓的事业,在她家族面前,不过是个笑话。”
“和她订婚,是你现在唯一能为我们这个家提供的、微不足道的价值。”
“宋隋玉,你已经不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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