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轮车刚拐进胡同口,院里的人就都涌到了门口。闫埠贵扶着车帮下来时,腿还在打颤,他身后的闫解两条胳膊从肩头到手腕都缠着厚厚的石膏,白得晃眼,像套了副笨拙的壳子。
看着站在门口的闫解放,闫埠贵说道:“解放!你去派出所报警,就说有人把你哥胳膊打断了。”
闫解放像一只猴子一样,飞快的跑出了胡同口,朝着派出所而去。
“我的老天爷,这是遭了多大的罪!”杨瑞华扑上来,手在离石膏寸许的地方停住,眼圈红得像刚浸过热水。
“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了?”
闫解成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睛,只有嘴唇抿得紧紧的,被石膏衬得小脸更显苍白。
闫埠贵把孩子往背上驮,背着闫解成就回了家,门口的人都各自散了。
不一会闫解放带着警察就来了,询问了一下当时的情况。
“警察同志!我儿子骨头断了两根,得养仨月,你们一定要抓到凶手,替我儿子报仇。”闫埠贵的嗓子像被砂纸磨过,每说一个字都带着颤。
“警察问了半天,解成就记得被麻袋套头,后巷那片没人,突然眼前一黑,啥也没看清。”
“救你的那个人你知道他住哪里吗?”
闫解成摇了摇头,当时着急去医院,可没来得及问那人的情况!
见没有有用的信息,警察同志就离开了四合院。
贾东旭揣着半瓶酒溜进易中海家时,院里的议论声还没散。
他刚把瓶塞拔掉,就咧着嘴笑出声,酒气混着得意往易中海脸上扑:“干爹,成了!那小兔崽子现在跟个废人似的,俩胳膊吊得跟灯笼似的!”
易中海正往搪瓷缸里续热水,闻言手顿了顿,随即也跟着笑了,只是笑声闷在喉咙里,像被什么堵着。“没留下把柄吧?
“干爹,你就放心吧,”贾东旭灌了口酒,抹了把嘴,“后巷本来就没人,天色也黑了,我套麻袋动手,他连我一根头发都认不出来!”
再说了,就算有人看到了也认不出来是我,我当时已经换了别的衣服,天色也暗,根本就看不清楚脸。
而且我察觉到后巷口有人路过,我立马就跑了,他想看也只能看到背影,还是模糊的背影。
易中海放下缸子,从柜里摸出包烟,抖出一根递过去。火光亮起时,映出他眼里的笑,却没抵到眼底。
“这事儿算个了断,”他弹了弹烟灰,“往后在院里见了闫家的人,该咋着还咋着,别露了破绽。”
“干爹我懂!”贾东旭吸着烟,笑得更欢了,“见了闫埠贵我还跟他打招呼,见了那小崽子我还问他胳膊好没好……我看他们能奈我何!”他说着往窗外啐了口唾沫,正好落在窗台上一只小虫子身上,“这就叫报应!”
易中海也跟着笑起来,笑声比贾东旭沉些,却像块石头投进空缸,嗡嗡地发着响。
晚饭的碗筷刚收进厨房,刘海中来到了刘光奇身旁,他此刻心里七上八下的念头。
刘海中背着手,声音压得低:“光奇,你觉不觉得,闫解成这事儿透着邪乎?”
“爹,你是怀疑这事儿是何雨柱干的?”毕竟像这次的手法跟自己上次差不多,没理由不怀疑何雨柱。
“但我感觉不是他。”
“这怎么说?”刘海中缓缓说道。
“爹,首先闫家和傻柱没有直接矛盾,其次闫解成帮傻柱作证,傻柱没理由出手。”
刘海中也觉得有道理:“也有可能是他招惹了胡同里的混混,人家才报复他的。”
刘光奇看着刘海中说道:“混混图啥?闫解成身上能有几分钱,就算抢了钱也不至于打断两条胳膊。我瞅着是院里的人干的。而且……”
见刘光奇不往下说,刘海中急眼了:“光奇,你快说啊,而且什么?”
看着面露急切的刘海中,刘光奇缓缓开口:“而且十有八九是冲作证那事儿来的。”
刘海中忽然“哦”了一声,眼睛亮起来:“你是说贾东旭?他前几天还跟我念叨,说他娘在西北吃苦,都是闫家害的。
“嘘——”刘光奇赶紧拽了刘海中一把,“爹!小声点!没证据的事能瞎嚷嚷?”
刘光奇嘴角撇了撇,显然是认了刘海中这话,“你想啊,谁最恨闫家?谁最清楚解成放学的路?”
“光奇!你说这事易中海知道吗?”
“易中海?”刘光奇冷笑一声,“他跟贾家走得近,能不知道?而且他还是贾东旭的干爹。”
正说着,中院传来贾东旭的大笑声,震得树叶都晃了晃。
刘光奇声音压得更低了:“这事儿啊,看破不说破。咱们别掺和,也别当那出头鸟,您可别大嘴巴说出去,看看风向再说。”
刘海中点了点头也觉得有道理!
傍晚的小院里刚消停没一会儿,何雨柱端着个搪瓷缸子蹲在自家门口,瞥了眼闫家那边紧闭的门,跟旁边择菜的何雨水念叨:“你听见没?刚才闫解成那叫唤声,隔着两道墙都能掀了房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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