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晴皱紧眉头,脸上写满了不赞同和担忧:“可是哥,你一个人回去,我怎么能放心?而且你的身体......”
她目光下意识地看向高途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一个需要格外小心呵护的小生命。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放心吧小晴,” 高途淡笑着缓解凝重的气氛,“我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只是回去复个诊,很快就回来,你安心在家等我消息。”
高晴看着她哥沉静的眼睛,知道一旦他做出决定,就很难再改变。
她张了张嘴,最终把满腹的担忧咽了回去,只是用力点了点头,小声嘟囔:“那你一定要小心,随时跟我保持联系。”
“好,一定。” 高途微笑着应承下来,转身继续收拾厨房,唯有在妹妹看不见的角度,他眼底才掠过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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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明收到高途的回复,喜上眉梢,仿佛已经看到巨额支票在向自己招手。
高明:【好,爸等你。】
高明:【地址定位jp.】
高明:【这么多年过去,不知道那家餐厅还在不在,到时候这个地方见。】
他立刻将约定的时间地点一并发给了沈文琅。
安全屋内,沈文琅看到手机屏幕上弹出的信息,理智瞬间燃烧殆尽。
即将见到高途的喜悦充盈内心,他猛地从床上弹起,一股蛮力爆发,那条特制的牢固无比的锁链,竟被他硬生生挣断了!
“哐当!” 巨响在隔音良好的房间内回荡。
守在外面的保镖被这动静吓得魂飞魄散,隔着门又不敢贸然进入,慌忙给常屿打电话汇报:“常秘书!不好了!里面刚才传来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被砸碎了!沈总他会不会......”
常屿还算镇定:“先别慌,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然而,他拨过去却发现沈文琅的手机正在通话中。
此刻,沈文琅正双目赤红地主动打给花咏。
电话接通时,花咏正与盛少游在一家格调高雅的餐厅享用晚餐。
他优雅地擦了擦嘴角,对着盛少游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这才不慌不忙地接起电话,声音一如既往的平稳:“喂?”
听筒里的沈文琅压抑着剧烈喘息:“花咏!帮我联系医生!现在!立刻!”
花咏端起手边的水杯轻抿一口:“干什么?你又想折腾什么?”
“周天我要出去一趟。”沈文琅急切道。
花咏想也不想,斩钉截铁地拒绝:“别发疯,不可能。”
“我一定要出去,” 沈文琅欣喜若狂,“我找到高途了!”
花咏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他怎么会知道?
高途在京津的消息,除了应翼叔和自己,应该没有第四个人知晓。
他起身走到餐厅外,不动声色地试探:“谁告诉你的?”
“高明,高途的父亲!” 沈文琅迫不及待。
花咏:“......”
高明?
那个自私自利的男人?
无数个疑问瞬间闪过脑海,但他没有表露分毫,只是用一贯冷静的口吻提醒,质疑道:“你之前查到高秘书身世时,不是还吐槽过他这个父亲毫无底线。你怎么敢相信他的话?”
他试图用逻辑唤醒对方一丝理智。
“他连见面地址都发过来了!他敢骗我?” 沈文琅陡然变得阴狠暴戾,充满了Alpha的威慑,“我就弄死他!”
“......”
花咏听着他这完全被情绪支配的发言,无声地叹了口气。跟一个被寻偶症控制的Alpha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
他换了个角度,试图用客观事实阻拦:“算算时间,周天你的易感期根本结束不了。你现在这个状态,怎么去?”
“所以才让你找医生来!” 沈文琅的逻辑简单而粗暴,“给我用药,想办法提前结束它!”
花咏简直被他蠢笑了:“你以为医生是阿拉丁神灯吗?对着擦一擦就能满足你所有愿望?”
易感期一旦出现寻偶症,那就是不可逆的生理过程,强行用药压制,后果没人承担的起。
“我不管!” 沈文琅彻底失去了耐心,“我必须去。”
“......”这家伙已经彻底没救了。
花咏深吸一口气:“他用意那么明显,就是为了钱而已,你能不能别在这种关键时刻,像个被本能支配的蠢货一样往上撞?”
“让他骗。” 沈文琅固执己见,“我有的是钱!只要能找到高途,我给他就是了。”
花咏:“......”
他彻底无言以对。
这家伙已经疯了,金钱和理智在他对高途的执念面前,不值一提。
看来,必须抛出一些实质性的东西了。
花咏放缓了语气:“不需要通过高明。等你状态稳定了,我告诉你高秘书在哪里。”
沈文琅根本听不进去:“不行,我一分一秒都等不了,我要尽快见到他。”
花咏抛出了最致命的一击:“你就不怕你现在这副失控的样子会伤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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