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时分,刺耳的钟声骤然打破了整个红叶村的宁静,是玛莎酒馆门口的警钟声!
紧接着,混乱的脚步声,粗暴的呼喝声还有女人孩子的呼喊声从村口的方向传来,远远地还能看见冲天的火光。
“来了!”巴尔克握紧柴刀的手都在颤抖,朝着姜砚的院子嘶哑的喊道。
姜砚的院门被猛地推开,叶秋白就像是一只猎豹一样冲了出来,他看了一眼村口的火光,脸色在月色下很是冰冷。
老陈和几个年轻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过来,脸上满是惊慌。
“至……至少有三十人!全都拿着刀!他们已经砸开了村口的栅栏!”老陈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民兵队呢?”叶秋白声音异常冷静。
“挡……挡不住!他们人太多了,而且……”一个年轻人脸上带着血痕,恐惧地说,“而且他们见东西就抢,见人就砍!根本就不怕死!”
一股绝望的气氛弥漫开来,巴尔克眼睛赤红一片,狠狠挥舞了几下手里的砍刀,“跟他们拼了!”
“拼?”叶秋白厉声呵斥道:“拿什么拼?你们那几把柴刀和猎弓,对付点野兽还行,对付一群亡命之徒,那是去送死!”
“那怎么办?难道就看着他们把村子毁了吗?”老陈几乎是在绝望的哀嚎。
现在越来越多的村民被惊醒,恐慌的情绪像是瘟疫一样蔓延,孩子的哭声和女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
混乱中,叶秋白的目光越过人群,精准地找到了站在院门阴影中的姜砚。他的身后是正在跳跃的火光,照应着他平静的面庞,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眼眸此刻满是叶秋白的身影,没有想象中的恐慌或是催促,只有对叶秋白的最纯粹的信任。
那目光就像是一道闪电,劈开了叶秋白脑海中的血色回忆和自我怀疑。那些所有被他逃避的过往阴影,在姜砚的注视之下,奇异的被逼退了。
他不是为了虚无的正义,更不是为了某个国王的野心。
他的战场就在这里,目的是让这些灯火继续亮着。
仅此而已。
叶秋白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
他没有再看周围混乱的村民,也没有看逼近的火光和喊叫声,而是猛地转身,大步走向姜砚放着那个让他害怕的矿石样本的房间。
木门被他一把推开,扬起了一片尘土。在一个角落里,那个陈旧的长条木箱静静的就在那儿放着。
这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径直走上前,徒手抓住箱盖边缘就猛地发力。
“咔嚓!”
箱盖被他掀了开来。
里面并没有什么矿石,而是一把在柔软的干草上躺着的长剑。
剑鞘古朴,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和花纹,剑柄上缠绕着磨损的皮革,恰好契合他的手掌。
一股熟悉又磅礴的力量隔着剑鞘传来,与他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产生了强烈的共鸣。那天听到的嗡鸣声再次响起,但这一次不是恐惧,而是像沉睡的巨龙被唤醒时传来的长鸣。
叶秋白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郑重和说不出来的悸动。
他伸手握住了那冰凉的剑柄。
一瞬间,仿佛有电流从掌心窜过,过往的所有力量如同潮水般涌回,温顺而磅礴,就像是汇入大海的无数河流,终于找到了正确的方向。
他缓缓地将剑从箱中提起握在手中,长剑出鞘三分,露出的剑身不再是记忆中闪耀的金色,而是如同凝实了月光的力量,形成的清冷又坚韧的银白色。
随即他转身走出储物间,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
所有的嘈杂和哭喊都在看到叶秋白和他手中的长剑时戛然停止,尤其是那把一看就气息不凡的长剑。村民们纷纷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搬运工,此刻周身散发着令人心安的气势。
叶秋白的目光扫过一张张惊恐的脸,最后定格在姜砚身上。
姜砚还是站在那里,平静的回望他,仿佛他现在手持利剑的模样,和平日里捣药搬柴的模样并无不同。
叶秋白举起手中的长剑,剑鞘指向村口冒着火光的方向,带着不容置疑的声音清晰地传到每一个村民的耳中:
“我的剑,今日为守护而鸣。”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手中的长剑发出一声清冷悠长的嗡鸣,那银白色的亮光骤然盛放,甚至比今日的明月都要耀眼,瞬间驱散了笼罩在村民心头的部分绝望。
他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手持着圣剑,迈开脚步坚定不移地走向了那片混乱的战场。
他的背影与银白剑影与跳跃火光相交织,仿佛是一尊不可摧毁的守护神。
姜砚看着他的背影融入前方的黑暗中,轻轻握紧了袖中那瓶为叶秋白准备的紧急止血药。
短暂的寂静之后,激烈的兵刃交击声,流寇吃痛的惨叫声骤然响起,期间还夹杂着叶秋白简短的呼喝声。
一个年轻人仗着流寇人多,狞笑着从侧面挥刀砍向叶秋白看似无暇顾及的腰侧部位,而叶秋白甚至都没有回头,握剑的手腕只是小幅度的翻转一下,剑鞘的末端就精准的戳在了那人的麻筋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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