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哥,谢谢你。”何雨水站起身,郑重地向林昊道谢。虽然林昊没有给出具体方案,但他帮她拨开了眼前的迷雾,让她看清了问题的本质。
“客气什么,邻里邻居的。”林昊笑了笑,也站起身,“快回去吧,天快黑了,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记住,有理走遍天下,你占着理呢。”
何雨水点点头,深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感觉心里踏实了许多。她再次向林昊投去感激的一瞥,然后转身,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这一次,她的脚步不再彷徨无助,而是多了一份决心。
林昊看着何雨水离去的背影,微微颔首。
一颗种子已经种下,接下来,就看它如何发芽了。
自那日公园长椅一席谈话后,何雨水感觉自己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林昊没有给她虚幻的安慰,而是给了她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清晰的账目和冷酷的逻辑。这几天在厂宿舍,她反复回味着林昊的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也越想越为自己感到不值。
哥哥傻柱那边,似乎完全没意识到那天的争吵对妹妹造成了多大的伤害,或者他意识到了,但觉得是妹妹“不懂事”,过几天就好了。他甚至又给贾家送了一次钱,被何雨水安排在院里的“眼线”(一个同情她的小姑娘)悄悄看到了。
这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何雨水心中对哥哥残存的幻想和犹豫。她知道自己不能再等了,必须采取行动。
又是一个休息日,何雨水再次找到了林昊。这一次,她眼神里的迷茫和委屈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下定决心的坚定。
“林昊哥,我想好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何雨水开门见山,“我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可是……我该怎么跟我哥说?他根本听不进去道理。”
林昊看着眼前这个仿佛一夜之间成长了许多的姑娘,心中略有赞许。他给何雨水倒了杯水,示意她坐下,然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
“雨水妹子,你能想通,这很好。但是,你要明白一个道理。”他伸出一根手指,“对付你哥这种浑人,讲道理不如讲规矩。”
“规矩?”何雨水有些疑惑。
“对,规矩,也就是法理和制度。”林昊解释道,“你跟他讲兄妹情分,他跟你讲邻里互助。你跟他讲实际困难,他跟你讲秦姐家更困难。这根本是鸡同鸭讲,不在一个频道上。所以,不要试图去说服他,那是对牛弹琴,浪费口水。”
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要做的,是跳出你们兄妹这个小圈子,借助更大的‘规矩’来解决问题。这个规矩,就是组织,就是上级单位。”
“组织?上级单位?”何雨水似乎摸到了一点门道。
“没错。”林昊点点头,开始为她详细分析,“首先,你是轧钢厂的职工,厂里有工会,有妇联。其次,你们家属于街道管辖,街道办的王主任,我听说过,为人正派,尤其最看不惯的就是欺负妇女儿童。”
他特意强调了最后一句,然后引导何雨水:“你想想,你哥何雨柱,作为一个有稳定收入的成年人,无视亲妹妹的合理需求和合法权益,将大量家庭财产无偿赠予毫无血缘关系的邻居家庭,导致亲妹妹生活窘迫,这是不是一种变相的欺负妇女?是不是没有尽到做哥哥的抚养责任?”
何雨水眼睛一亮!对啊!从这个角度去看,哥哥的行为简直就是混账!以前她只觉得委屈,现在被林昊一点拨,立刻上升到了“欺负妇女”、“不尽责”的高度!
“所以,你的策略应该是这样……”林昊压低声音,开始为何雨水规划具体的行动方案,“第一步,你去厂妇联,找妇联主任反映情况。不要光哭诉,要像那天我跟你算账一样,摆事实,讲数据!说明你哥的收入、你的处境、以及他接济贾家的不合理性。重点强调他这种行为对你生活造成的实际影响,以及对你未来(比如嫁妆)的担忧。妇联的职责就是维护女工权益,她们不会不管。”
“第二步,也是最重要的一步,去街道办,找王主任。”林昊眼神锐利,“在街道办,你不仅要反映你哥的问题,还要提出你的明确诉求——分家!”
“分家?”何雨水吃了一惊。这个词在她印象里,通常是兄弟成家后才发生的事情。
“对,分家!”林昊肯定地说,“不是让你和你哥彻底分开过日子,而是要通过街道,明确你们兄妹二人的财产关系!你要拿回的,主要有两部分:第一,是你父亲何大清当初离开时,按规定应该寄给你们的生活费中,属于你的那一部分!这笔钱虽然可能不多,但意义重大,证明你父亲并没有完全抛弃你们,这笔抚养费有你哥的,也有你的!他何雨柱不能独占!”
何雨水听得心潮澎湃,她几乎都忘了父亲还寄过生活费这回事了!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但具体多少,怎么花的,她完全不知道,都是哥哥一手操办。
“第二,”林昊继续说道,“是明确你对你哥当前收入的家庭财产享有合法的份额和继承权!你们兄妹二人是互为第一顺序继承人!在他未成家的情况下,他的财产积累,理应有你的一份!他现在肆意挥霍家庭财产,就是在损害你的合法权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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