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家?!”傻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没错!”李副主任接口道,“不是让你们分开过日子,而是要明确财产关系!第一,核算并追缴何大清同志寄回的生活费中属于雨水同志的部分!第二,从即日起,你的工资收入,必须拿出至少三分之一,作为雨水同志的生活费和未来嫁妆的储备,由街道和厂妇联监督执行!第三,家里的现有财产,包括房屋居住权,必须明确雨水同志享有同等权利!”
这三条,如同三把铁锁,一下子把傻柱那“散财童子”的行为给锁死了!
傻柱彻底傻了。他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他看着站在门口,低着头,但眼神坚定的何雨水,再看看面前态度强硬的组织干部,一股巨大的憋屈和愤怒涌上心头。他不敢跟组织对抗,只能把这股火记在了别人头上——一定是林昊!一定是这小子在后面挑拨离间,教坏了雨水!
就在这时,听到风声的贾张氏挤了进来,一听要分家,断了她们家的“财路”,立刻就要撒泼:“哎呦喂!这是要逼死我们孤儿寡母啊!分什么家啊!柱子愿意帮我们,关你们什么事啊!你们这是破坏邻里团结……”
“闭嘴!”王主任一声厉喝,目光如刀般射向贾张氏,“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再胡搅蛮缠,我就让街道办好好查查你们家接受‘帮助’的账目!”
贾张氏被王主任的气势吓得一哆嗦,后面的话全噎了回去,灰溜溜地缩到了人群后面,只敢用怨毒的眼神偷偷瞪着何雨水和王主任。
秦淮茹也来了,她站在人群外围,脸上写满了担忧和委屈,柔声对傻柱说:“柱子,你别着急,好好跟领导说……都是我们不好,连累你了……”她这话看似劝解,实则是在给傻柱火上浇油,暗示一切都是因为帮她们家引起的。
傻柱果然更觉得秦淮茹深明大义,而何雨水和林昊则是罪魁祸首。
在街道和厂里的双重压力下,傻柱最终不得不低头,憋屈地在分家协议上按了手印。这意味着,他以后每个月都要固定给何雨水一笔钱,再也不能随心所欲地接济秦淮茹家了。
事情处理完毕,王主任和李副主任又严厉警告了傻柱和三位大爷一番,这才带队离开。
看热闹的人群也逐渐散去,每个人脸上都表情各异,有幸灾乐祸的,有同情傻柱的(少数),也有为何雨水叫好的。
傻柱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猛地冲出门,正好看到林昊站在自家门口,似乎刚看完热闹,脸上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傻柱瞬间找到了发泄口,冲到林昊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咬牙切齿地低吼道:
“孙子,你等着!坏我好事!”
林昊面对傻柱的怒火,丝毫不惧,反而露出一个惊讶又无辜的表情,摊摊手道:
“柱子哥,我这是帮你减轻负担,让你能更专注地帮助秦姐一家啊!”
他语气“诚恳”地继续解释:“你看,现在雨水妹子有了保障,就不用你再操心了。你呢,虽然钱少了一点,但更能体现出你对秦姐家帮助的纯粹性啊!这怎么能是坏你好事呢?我这是在成全你的高尚情操啊!”
这话简直是往傻柱心窝子里插刀,还顺便撒了把盐!傻柱被噎得满脸通红,气血上涌,差点背过气去。他指着林昊,“你……你……”了半天,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最后只能狠狠一跺脚,怒吼一声,转身冲回了自己家,把门摔得震天响。
林昊看着傻柱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他转身回屋,深藏功与名。
而中院里,何雨水看着手里那份盖着红印的分家协议,心中百感交集。她终于拿回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但和哥哥的关系,也降到了冰点。
秦淮茹走到她身边,想说什么,何雨水却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也回了屋,留下秦淮茹一个人站在原地,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她知道,从今天起,傻柱这个“钱袋子”不再那么充裕和方便了。而这一切,都拜何雨水和那个该死的林昊所赐!
一股深刻的怨恨,在她心底滋生、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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