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刘海中几人的布告,如同在四合院这潭表面恢复平静的水里投下了一块大石头,那涟漪层层荡开,许久未曾停歇。而林昊“以德报怨”的事迹,更是随着这涟漪,传遍了附近的胡同巷陌,连带着轧钢厂里,林工的形象也愈发高大光辉起来。
就在这舆论发酵的当口,一个窈窕的身影,在一个周六的午后,出现在了四合院的后院。
娄小娥今天穿了一件淡黄色的碎花衬衫,配着一条深蓝色的及膝裙,头发仔细地梳成两条麻花辫垂在胸前,显得既文静又带着几分这个时代少有的娇俏。她手里拎着一个浅色的布兜,里面鼓鼓囊囊的,站在林昊家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才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林昊清朗的声音。
“是我,娄小娥。”
门“吱呀”一声开了,林昊似乎刚午睡起来,头发还有些蓬松,看到娄小娥,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讶:“娄小姐?你怎么来了?快请进。”
娄小娥脸上微微泛红,迈步进了屋。这是她第二次来林昊家,比第一次更加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屋子收拾得干净整洁,不像一般单身汉那样凌乱,书桌上还摊着几本技术书籍和图纸,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墨水和皂角的清香。
“没打扰你休息吧,林工?”娄小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没有没有,刚起来。”林昊笑着请她坐下,顺手给她倒了杯水,“找我有事?”
娄小娥将手里的布兜放在桌上,从里面拿出一个铝制饭盒,打开盖子,里面是码放得整整齐齐、金黄诱人的鸡蛋糕,散发着甜丝丝的香气。
“我……我妈妈今天做了些鸡蛋糕,想着你前段时间受了惊吓,又……又那么大度地原谅了那些人,肯定费神,就……就给你带点过来,尝尝看合不合口味。”娄小娥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耳根都染上了一层绯色。这借口找得实在不算高明,但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了。
林昊看着那盒明显是花了心思制作的鸡蛋糕,又看看眼前这个低着头,手指紧张地绞着衣角的姑娘,心里哪能不明白?他脸上笑容更真诚了几分:“哎呀,这怎么好意思,让伯母费心了。看着就很好吃,替我谢谢伯母。”
他拿起一块鸡蛋糕,咬了一口,松软香甜,口感极佳。“嗯!好吃!伯母手艺真好!”他由衷地赞道。
看到林昊喜欢,娄小娥这才松了口气,抬起头,脸上露出了明媚的笑容:“你喜欢就好。”
两人之间的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娄小娥捧着水杯,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憋在心里的话:“林工,那天晚上的事……后来我都听说了,真是太吓人了。你……你当时不怕吗?”
林昊无所谓地笑了笑,又拿起一块鸡蛋糕:“怕?那倒没有。我既然敢设这个局,自然有把握。再说了,邪不压正嘛。”
“可是……”娄小娥蹙起秀气的眉毛,眼中带着真实的担忧,“刘海中他们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还被你……嗯……‘求情’轻罚了,他们心里肯定更恨你了。你就不怕他们以后再找机会报复你吗?”
她说这话时,身体不自觉地微微前倾,关切之情溢于言表。
林昊看着她那双清澈眼眸里映出的自己的影子,心里微微一动。他放下鸡蛋糕,身体向后靠了靠,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摆出一个极其放松甚至有些慵懒的姿态,嘴角勾起一抹混合着自信与戏谑的弧度:
“报复?”他轻笑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种让娄小娥心跳加速的笃定和淡然,“让他们来呗。正好给我这平淡如水的生活,添点乐子。”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甚至带着点期待,仿佛刘海中等人不是潜在的威胁,而是供他消遣的玩意儿。
娄小娥愣住了。她预想中的回答,可能是“我不怕”、“他们不敢”或者“我会小心”之类的,却万万没想到是这么一句……混不吝又霸气侧漏的“添点乐子”。
这得是多么强大的内心和自信,才能把可能的报复当成生活的调剂?
一瞬间,林昊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不仅仅是那个技术好、为人厚道(表面)、宽容大度的优秀青年,更蒙上了一层神秘而强大的色彩。这种举重若轻、谈笑间睥睨对手的气度,是她从小到大在父亲那些商人朋友、甚至是许大茂那种只会耍小聪明的人身上,从未见到过的。
她的脸颊更红了,心跳也莫名地加快,看向林昊的目光里,除了欣赏,更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倾慕和好奇。
“你……你可真敢说。”娄小娥低下头,掩饰着自己过快的心跳,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嗔。
林昊看着她这副小女儿情态,心中了然,知道这姑娘对自己好感度是直线飙升了。他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开始聊起了一些轻松的内容,比如最近厂里的趣事,或者看书的心得。
娄小娥也渐渐放松下来,她发现林昊不仅见识广博(得益于学习空间和超越时代的认知),说话也风趣幽默,常常能引经据典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卖弄。两人相谈甚欢,笑声不时从屋内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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