蘑菇屋的厨房飘着刚买回来的生鸭鲜气,何老师和黄老师拎着五个鼓鼓囊囊的保鲜袋进门,袋里的鸭子已经处理过内脏,却还带着温热的肌理——何老师擦了擦额头的汗,笑着把袋子往操作台上一放:“足足五只!老板说这是今天刚杀的本地麻鸭,肉质嫩,烤着最香,咱们就算多来几位嘉宾也够吃了!”
黄老师凑过去翻看,指尖戳了戳鸭皮,点头道:“这鸭皮够厚,烤出来肯定能脆!我前几天还特意刷了烤鸭教程视频,处理步骤记了个大概,咱们一起上手,争取还原帝都烤鸭那股子焦香劲儿!”
“处理鸭子是基础,”甄浪挽起袖子,伸手接过黄老师递来的剪刀,语气笃定,“但要想烤得又香又酥,烧火的木头才是关键——得用一种特殊的果木,柴火燃起来带甜香,烤的时候香气能渗进鸭皮里,咬着才会有层次感。”
“哦?还有这讲究?”黄老师眼睛一亮,停下手里的动作,“是什么果木?咱们村附近的山上能找着吗?不行我让彭彭和枫枫去采!”
“不用跑远,我家里有现成的。”甄浪笑着摇头,心里却掠过一丝微妙——那木头哪是“家里有”,分明是系统背包里压箱底的奖品,当年完成那些哭笑不得的“撩骚任务”时攒下的,本以为没机会用,没想到这次烤鸭子倒派上了用场。
他面上不动声色,只道,“我回房间取来,鸭子就辛苦你先处理着,注意把鸭皮里的脂肪刮干净,不然烤的时候会出油太多。”
“放心!交给我!”黄老师拍着胸脯应下,拿起刀开始细细修刮鸭皮,何老师则在旁边准备葱姜水,打算给鸭子做预处理,厨房里很快响起刀具碰撞瓷盘的轻响,满是烟火气。
另一边,菲菲、唐唐和颖宝正牵着小丫头的手往河边走,小丫头怀里抱着“狗东西”,脚步轻快地蹦着,嘴里还念叨着要找小石头他们比赛扔石子。
菲菲走在最外侧,避开路边的杂草,随口问道:“颖宝,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帝都?我们明早跟老薛他们一起走。”
“快了,也就这两天的事。”颖宝伸手帮小丫头拂掉沾在裙摆上的草屑,语气平淡,“这边的事差不多了,回去还有些工作要对接。”
“对了,”菲菲忽然放慢脚步,凑近颖宝,声音压得低了些,“你回帝都记得去趟鉴定中心——诗诗和吖吖不是已经把标本送过去了吗?结果应该快出来了,咱们得赶紧确认下。”
唐唐也跟着点头,眼神里带着点担忧:“是啊,鉴定中心说最快明天就能出结果,到时候不管怎么样,咱们心里也有个底。”
菲菲轻轻叹了口气,望着前面小丫头和“狗东西”玩耍的背影,语气里满是复杂:“但愿咱们之前猜的那种情况别出现——要是真的那样,根本没法解释,简直是未解之谜。”
“管它什么谜呢。”颖宝却看得通透,伸手拍了拍菲菲的肩膀,目光落在小丫头蹦跳的身影上时,瞬间软了下来,“结果怎么样都好,反正我们几个对小丫头的心意是真的,她喊我们一声‘妈妈’,我们就会疼她护她,至于其他的,慢慢总能弄明白。”
唐唐也跟着附和:“就是!之前没多想的时候,不也照样疼她吗?就算真有什么特殊情况,难道咱们还能不管她不成?”
菲菲看着两人坚定的眼神,心里的担忧渐渐散了些,忍不住笑了:“也是,跟小丫头的感情比起来,那些乱七八糟的谜团也没那么重要了。”
前方河边传来小石头和小花的喊声,小丫头立刻挣脱大人的手,抱着“狗东西”跑了过去,清脆的笑声顺着风飘过来。三个女人站在原地,看着孩子们在河边追逐打闹的身影,阳光洒在她们身上,暖得像怀里刚晒过的棉花。
而蘑菇屋里,甄浪已经从房间里抱出一捆用牛皮纸包着的果木,木材纹理清晰,凑近还能闻到淡淡的甜香。黄老师凑过来闻了闻,眼睛一亮:“就是这个味儿!有这木头,咱们的烤鸭肯定差不了!”
何老师笑着递过打火机:“那咱们赶紧生火!争取傍晚就能烤上,让小丫头和嘉宾们早点尝到!”
傍晚的风带着点河边的湿意吹进蘑菇屋院子,彭彭和枫枫踩着夕阳的影子回来时,裤脚还沾着田埂的泥点,手背蹭着汗,刚放下手里的秧苗筐,就被角落里锃亮的东西勾走了目光——那只不锈钢烤鸭炉立在树荫下,炉口擦得反光,旁边还堆着捆裹着牛皮纸的木头,隐约透着点甜香。
“这是……烤鸭炉?”枫枫眼睛瞬间瞪圆,忘了擦额头的汗,小跑着凑过去,指尖轻轻碰了碰炉身,惊讶道,“咱们真买了个炉子啊?我还以为浪哥之前是开玩笑的!”
彭彭也跟着凑过来,鼻尖往炉口凑了凑,挠着头笑:“难怪刚才在河边就闻着点香味,原来在准备烤鸭子!黄老师,这鸭子啥时候能烤好啊?我中午干活耗了不少力气,现在闻着味儿都饿了。”
“刚准备生火呢!”黄老师从厨房探出头,手里还拿着根刚洗干净的葱,笑着扬了扬下巴,“你们俩回来得正好,刚把鸭子腌上,就等甄浪点火了——这炉子可是专门买的,还有特殊果木,烤出来保证比熟食店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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