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老旧的木地板发出吱呀声响,罗慧不用看窗外就知道是唐宁回来了。这三天来,她已经能从那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中分辨出他的归来。
马强猛地从床上弹起来,耳朵竖得像只警觉的兔子。他推了推假装熟睡的罗慧,声音里透着掩不住的兴奋:他回来了!快起来!
罗慧背对着丈夫,眼皮紧闭,呼吸刻意保持平稳。她希望马强能以为她真的睡着了,放弃那个荒唐的念头。
但马强不依不饶地摇晃她:别装了,我知道你醒着。他凑到她耳边,呼出的热气喷在颈窝里,今晚必须行动,他明天就要去工业区,可能好几天不回来。
罗慧猛地翻身坐起,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马强,我们不能再这样了,这是错的...
错什么错!马强压低声音吼道,从床头抽屉里扯出一件黑色蕾丝睡衣,那是他们结婚周年时他买的,罗慧只穿过一次就塞进了箱底。给,换上这个。
罗慧盯着那件几乎透明的睡衣,手指微微发抖。我不...
想想你妈!马强咬牙切齿地说,上周她怎么说的?小慧啊,妈这个年纪就盼着抱外孙呢。你忍心让她失望?
罗慧的胸口一阵刺痛。母亲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她心上。每次回娘家,那些邻居带着孙子孙女串门的场景,总让母亲的眼神黯淡下来。
马强见攻势有效,立刻放软语气:宝贝,就试一次。你假装去送宵夜,聊聊天,气氛好了就...顺其自然。他将睡衣塞进罗慧手里,我今晚值夜班,不回来。
罗慧攥着那团轻薄的布料,感觉像握着一块烧红的炭。三天前那个雨夜后,她刻意避开唐宁,甚至连目光接触都不敢有。可每当夜深人静,唐宁那双深邃的眼睛和低沉的声音就会闯入她的梦境,让她醒来时浑身燥热、心跳加速。
快去洗澡,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马强已经开始为她规划细节,我煮了银耳汤,你等会儿端过去,就说...就说感谢他上次帮忙修水管。
罗慧木然地走进浴室,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却冲不走内心的纠结。镜子很快被蒸汽模糊,她用手抹开一片,盯着里面那个陌生的女人——眼睛里有种她从未见过的光芒,既像恐惧,又像期待。
当她穿着那件几乎遮不住什么的睡衣走出浴室时,马强的眼睛立刻直了。他上下打量着妻子,喉结滚动:真他妈带劲...唐宁要是能把持得住,我就真信他是柳下惠了。
罗慧匆忙套上一件薄外套,勉强遮住身体。马强递过一碗冒着热气的银耳汤:小心点,别洒了。
端着那碗汤走向前院的路上,罗慧感觉双腿像灌了铅。走廊的灯忽明忽暗,将她的影子拉长又缩短,如同她摇摆不定的心。
唐宁的房间门缝下透出灯光,隐约还能听见翻动纸张的声音。罗慧在门前站定,心跳声大得仿佛整条走廊都能听见。她在那里站了足足十分钟,几次抬手欲敲门,又缩了回来。
我在干什么...她无声地质问自己,却找不到答案。是对孩子的渴望?是对丈夫的报复?还是单纯被唐宁身上那种危险又迷人的气质所吸引?
最终,罗慧深吸一口气,轻轻叩响了门。
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开的那一刻,罗慧准备好的所有借口瞬间蒸发。唐宁只穿着一条休闲裤,上身赤裸,结实的胸膛上还有未干的水珠,显然刚洗过澡。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在灯光下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罗姐?唐宁的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目光却从她颤抖的手一路滑到裸露的锁骨,再到睡衣下若隐若现的曲线。
罗慧的舌头像打了结:我...那个...银耳汤...她笨拙地举起碗,汤汁因为手的颤抖而晃动。
唐宁取下眼镜,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微笑。他没有接过碗,而是侧身让出一条路:进来吧。
罗慧的脚像生了根,动弹不得。理智告诉她应该转身逃跑,但身体却违背意志,向前迈了一步。
罗慧端着碗的手微微发抖,银耳汤表面泛起细小的涟漪。她低着头,从唐宁让出的空间侧身挤进房间,柑橘混合雪松的沐浴露香气瞬间包围了她。
放桌上就好。唐宁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比平时低沉了几分。
罗慧小心翼翼地弯腰将碗放在书桌上,这个动作让她意识到自己睡衣的后背有多么单薄。她能感觉到唐宁的目光烙在背上,像实质性的触碰一样灼热。
唐宁在身后清楚看到细致如瓷的皮肤之下是致命的曲线,往下一探究竟,三角区隐隐若现的线条便让人心神荡漾。
胸前的双峰高高耸立,娇艳欲滴,恰到好处的隐约曲线和弧度无一不在吸引你靠近的目光和心神。
那份挺拔与柔和的完美结合让它成为最迷人的风景,令人痴迷。
当她直起身时,一阵微风吹过,窗帘轻轻扬起,月光趁机溜进来,玻璃光影正好映在她身前。薄如蝉翼的黑色蕾丝睡衣在光线下一览无余,胸前的轮廓清晰可见。罗慧倒吸一口冷气,慌忙环抱住自己,却听见身后唐宁的呼吸明显粗重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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