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教室里其实有工作外套，但是有的时候外套上沾脏会渗透到衣服里去，所以里面也要搭一件耐脏的衣服。
元旦过完了，接下来就是农历的春节，只不过在这之前，林曦的任务比较重一点，他尽可能快速办成，让对方无翻身仗可打。
林曦问了问她今天办的事，听到都完美地安排好了，就送了口气。
至少现在让她放轻松点，别的事情他来扛。
也难得，林曦在睡觉的时候抱着卫尘婉深情告白。
“婉儿，有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幸运，至少在重新找回你的时候你没有结婚也没有男朋友，当时我都觉得是上天眷顾我一心一意，我们的时间都没有被浪费，还好我拥有了你，我发现我好爱你。”
卫尘婉伸手捏了捏他的耳朵，觉得这个男人傻得可爱。
“林曦，我也爱你，很爱很爱的那种，所以你也绝对不允许把我踢开。”
“怎么会呢，宠你还来不及。”
“林曦，其实我觉得是我拥有了你才对，你这么优秀，身边的人又这么多，你很难让人挪开眼的，所以我那时候就跟自己约定好，如果再等不到你，我就把这份心思好好收起来，再也不跟任何人说了。”
林曦趴在床上听她说，说到这里也忍不住问：“那如果你等不到我的话，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就……顺其自然吧，接受我哥给我介绍其他的男人认识，或者在学校有新的男同事相处，再不济那就在伽莱接受别人的勾搭，也就是这样吧。”
林曦还不如就别问，问了听着还来气，什么叫认识其他的男人，什么叫接受别人的勾搭。
“不行，你只能是我的，任何人都不可以把你带走。”
林曦此刻只想扑倒，然后把人给办了。
卫尘婉发现这两天他们做的次数和频率很高，可能是因为过了前一段很紧张地时刻，林曦真的有些放纵了，她倒是也任由着林曦乱来。
林曦迫不及待吻上来的时候，卫尘婉被他的情绪所带动，主动的把腿勾在了他的腰间，向他索取。
元旦假期一过，两个人都不言而喻地忙碌了起来，卫尘婉是在考前做最后的指导，就像是要把毕生绝学都交出来。
而林曦则开始了对这个案子做判决前的收尾，跟各路人打交道。
林曦能做的也不多，但是能做多少是多少，不想给坏人留下余地。
他先去找了一个曾经是长博的申请者，这个人还没排上做他们医生定下的治疗。
在各方面的判断下，这个人的治疗减半，因为她需要记得乔元曾经对她做的，从而证明乔元的犯罪事实。
就这样，林曦根据案子里涉案深浅排了张名单出来，上面的人员就是他要一个个攻克的。
一个星期的时间，大部分名字都已经被林曦划去了，包括曾佳伦和毛源国。
最后，林曦又去找了乔元，乔元这个人当然不会这么配合，他和卫灵是一条心的。
林曦当然不会把卫灵现在的情况说给乔元听，只是当做正常审问的方式。
乔元早就没了以前在医院的那种意气奋发，看上去都有些瘦了。
“林队，又见面了。”
“是啊，又要来找你问点话了。”
对于林曦的问话，除了乔元本就交代的，其余的就开始左一枪右一枪地不讲重点，这次林曦倒是很有耐心地跟他玩迂回战。
“你说的这些我们都已经知晓，尤其是你跟卫灵的关系，关系好不代表他可以把罪名放在你的头上吧。”
乔元没完全听明白林曦的话，但是却把后半句听了进去。
林曦继续：“整个案子，谁始谁终得搞清楚，不然如果我们按照他说的来算，你可不是要白白吃亏，所以我才特地抽空来问你这些东西。”
林曦就是要告诉乔元，如果他不如实说，那往后的事卫灵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自己也是想到乔元才来找他问话的。
乔元没声了。
就好像刚才还是个小丑一样在林曦面前搞怪，突然被人点穿之后无话可说。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今天还有时间在这里等你，过了今天我们还有其他的事。”
过了今天，就没机会了。
林曦说明白了，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乔元跟卫灵关系再好，涉及到个人利益了，就要重新定义这件事了。
人总是为自己考虑的，尤其是林曦多多少少提到点卫灵的想法，他最后还要拉人做垫背，那乔教授是否要如他所愿呢？
答案是：否。
乔元比原先林曦问他的事说得还要多，这个案子中他觉得是卫灵先给了他这个思路的，因为卫灵既想要他们死，又不想脏了自己的手，那才有接下来乔元的做法。
乔元的设想原本只是建立在他的概念之上，有了卫灵的支持就开始了第一个人的试验，后面所有的人都是卫灵主动送来的。
“他是主谋，我不过是个从犯。”
乔元是这么狡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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