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曦不管他是怎么说的，只要他证明了卫灵是掌握主动权的人就行了。
林曦这一周都没有在家里吃晚饭，当乔元的名字从这名单上划去的时候，林曦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
这件事，他的同事们真的帮了不少忙，所以林曦睁开眼，看着窗外已经亮了有一会儿的路灯，和一辆停在他们公安门口的轿车。
该放人下班了。
“各位，下班吧，感谢你们的这几天来里里外外地忙，其实你们本不必要这样的。”
林曦站在他的立场，很认真地感激了他们。
办公室原本挺安静，一下子被林曦的话激起千层浪。
都说林曦这么说就是见外，虽然他们很少去处理结案之后即将判决的事，但是这次不一样，他们有着跟林曦一样的信念。
金墨轩笑着说：“那老大，快过年了，我们科室是不是也要好好聚一聚了。”
这提醒了林曦。
“好，我看下周挑一天时间，我跟上头申报一下，我们整个科室都出去聚一次，我请客。”
金墨轩本来只是想争取个机会，因为八项规定必然是不能公费聚餐的，而且他们事情一向很多，去年的时候就没好好聚一聚，没想到直接争取来了林曦请客的机会。
整个办公室都沸腾了。
林曦继续说：“可以带家属。”
说了可以下班，杨佩漫第一个就跑出去了，自从被知道谈了恋爱之后，这就已经是常态了，只要秦彧珩当天早下班，或者是休息，就会来接她。
林曦从窗口看出去，之间杨佩漫一路跑到这部雷克萨斯边，直接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算算时间，明天是周六，也是卫尘婉和卫子昂约好要去墓园给陈娟下葬的日子。
卫尘婉到家之后林曦问她明天要不要他陪着一起去。
“不用了，我跟我哥也没打算做什么仪式，也没什么话想说，就走个流程吧，一来一回也挺远的。”
林曦看出她心里是有恨的，走过去把人揽在怀里。
“嗯，也好，我们都已经仁至义尽了。”
卫尘婉感觉到身后传来的体温，这是对她的一种支柱。
林曦亲了亲她的耳朵问：“下周我们科室要出去聚一聚，你要不要一起来？”
卫尘婉想了想：“我周日送考，让我休息两天吧，你们玩得开心。”
“真不来？”
“嗯，好不容易等到放假了，我想偷个懒。”
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但是林曦还是以卫尘婉自己的意愿为主。
“那，我爸妈那里要你去吃个饭，要不要去？”
就在林曦跟办公室定完要聚会的事，他妈就发消息来了，问他今年过年怎么安排。
“伯父伯母吗？什么时候？”
“他们说看你什么时候有空，都行。”
“那多不好意思啊，我肯定得去的，反正等学生联考完之后我就没事了，都可以。”
林曦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科室聚会你不陪我去，我爸妈一邀请你，你就当小狗腿子了，说到底是我的地位还不够高啊。”
卫尘婉直接被他逗笑，躲闪着不承认，被林曦抓到之后扛在肩上打屁股。
这样也丝毫不影响晚上林曦在床上的卖力，卫尘婉真的有些想不明白，这个人的精力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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