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剩余的三十条飞剪船,则在陈老豆的指挥下,再次驶向印度洋深处,开始了新一轮的猎杀行动。
而在印度洋的另一端,英国舰队正陷入前所未有的困惑。
“他们消失了。”英国驻印度总督愤怒地拍着桌子,“整整五个月!我们搜遍了整个印度洋,连他们的影子都没找到!”
事实上,英国舰队一直在搜寻所谓的“联合国海盗军”——那些被误认为是荷兰、西班牙甚至美国船只的妈祖军战舰。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妈祖军早已绕过好望角,穿过南大洋,直达澳洲,又从澳洲悄然返回马尔代夫。
“真的见了鬼了”一名疲惫不堪,刚刚回到母港的英国海军军官低声嘀咕。
1809年三月初,三十条飞剪船再次起航。这一次,他们的目标依然是英国商船。
陈老豆站在最新的“妈祖号”的蒸汽飞剪船的甲板上,望着远方的海平线。
“英国人以为他们在掌控海洋,”他低声笑道,“但他们不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1809年3月,印度洋的季风尚未完全转向,但海面上已经暗流涌动。三十条飞剪船悄然驶离马尔代夫的隐蔽锚地,桅杆上悬挂着荷兰、西班牙、美国,这群货甚至还准备了丹麦的旗帜——这些旗帜在阳光下猎猎作响,仿佛在向整个印度洋宣告:一场新的风暴即将来临。
这些船只并非普通的商船,而是妈祖军最精锐的战舰。每艘飞剪船都配备了12磅弹线加农炮,船身经过特殊加固,能够承受远洋风浪的冲击。
陈老豆站在旗舰“妈祖号”的甲板上,手持六分仪,目光冷峻地扫视着海平面。他的身旁站着陈阿发、李海、林老和赵大,五位指挥官神色凝重,但眼中都闪烁着战意。
“英国人以为我们消失了。”陈老豆低声说道,“但他们错了。”
“他们正在恢复印度洋的航运。”李海指着远处的海平线,“我们的情报显示,英国人已经重新组织了十几支远洋船队,从好望角到孟买,从锡兰到爪哇,他们的商船又开始活动了。”
“那就让他们再活动一次。”陈老豆冷笑一声,“三月的印度洋,正是猎杀的好季节。”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三十条飞剪船如同幽灵般穿梭在印度洋的沿岸水域。他们时而悬挂荷兰国旗,时而换上西班牙旗帜和美国佬的旗帜,甚至偶尔伪装成英国商船,利用季风和洋流的掩护,对刚刚恢复不久的英国远洋船队发动了一次又一次致命的伏击。
3月5日,锡兰以东200海里
一支由五艘英国商船组成的小型船队正缓缓向东航行,船上满载着从印度运往欧洲的香料和茶叶。突然,海面上出现了三艘悬挂英国国旗的船只——它们看似无害,甚至还在远处挥手致意。然而,当英国船队放松警惕时,这三艘“英国商船”突然升起美国的战旗,炮口齐鸣!
短短半小时内,两艘英国商船被击沉,一艘被俘,剩余两艘在猛烈的炮火下仓皇逃窜。
3月18日,也门以南海域
一支由八艘英国商船和两艘护航战舰组成的中型船队正驶向孟买。妈祖军的飞剪船伪装成葡萄牙商船,混入附近海域。当夜幕降临,十艘飞剪船突然升起西班牙旗帜,发动袭击,利用黑暗和季风的掩护,迅速击沉了三艘商船,并迫使剩余船队溃散。
4月2日,孟买以东海域
一支由十二艘英国商船组成的大型船队正缓缓向非洲东海岸航行。妈祖军的飞剪船悬挂荷兰战旗,拦路抢劫,炮火齐鸣!这场战斗持续了近两个小时,最终,英国船队损失了四艘商船和一艘护航战舰,其余船只仓皇逃窜。
一个月内,妈祖军共伏击了二十七支英国远洋船队,击沉或俘虏了45艘英国商船,并成功缴获了10艘英国五级战舰——这些战舰虽然不如英国主力战舰强大,但在印度洋上,它们仍然是大不列颠耀武扬威的存在。
到了5月底,妈祖军的战利品已经堆积如山。四十五艘商船满载着英国的货物——香料、茶叶、纺织品,甚至还有几箱英国皇家海军的机密文件。
然而,英国人已经察觉到了异常。他们的侦察船报告,在印度洋沿岸再次频繁出现“不明国籍的袭击者”,但每次追击时,这些袭击者总是能神奇地消失在季风和洋流之中。
陈老豆知道,他们不能继续在印度洋上逗留太久。英国人会再次调集更多的舰队,而妈祖军的已经转向,目标是西海城——那个正在崛起的澳洲贸易港。
“绕行印度洋深海区域。”陈老豆下令,“避开所有可能的侦察,然后直接向东航行。”
于是,三十条飞剪船和五十五艘英国船组成的庞大舰队,悄然驶向印度洋的深海区。这里几乎没有商船经过,甚至连英国的巡逻舰都很少涉足。飞剪船利用六分仪和航海钟,精确计算航线,避开所有已知的航道,像幽灵一样在深海中穿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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