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时辰,两桶豆浆就卖空了。陈玄数着手里的铜板和银元,脸上满是笑意,不算铜板,光银元就有十五块,除去黄豆、柴火的成本,净赚了十四块多,比预想的还要好。
“收摊吧,”朱成碧擦了擦额角的细汗,“明天多磨点,再准备些豆腐脑,应该能卖得更多。”
陈玄点点头,正收拾着桌椅,突然有三个穿短打的小混混晃了过来,领头的歪戴帽子,手里攥着根木棍,脸上带着痞气,走到摊位前,一脚踢在木桌腿上:“新来的?懂不懂规矩?这巷口的摊位,得给咱们大哥交保护费!一个月五块银元,少一分都不行!”
朱成碧没抬头,继续擦着碗,陈玄则站起身,眼神冷了下来,指尖悄悄凝了缕灵气——那小混混手里的木棍突然“咔嚓”一声,断成了两截,掉在地上。
小混混愣了一下,低头看着断成两截的木棍,又抬头看向陈玄,眼里满是惊讶和忌惮。他没想到这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老板,竟有这么大的力气,连木棍都能弄断,不对,这玩意好像在自己手里……
“滚。”陈玄只说了一个字,语气里带着股不容置疑的气场,那气场不是凡人能抗衡的,小混混们对视一眼,咽了口唾沫,没敢多嘴,灰溜溜地跑了。
路过的王贵发正好瞧见这一幕,连忙凑过来,咋舌道:“陈老板,您太厉害了!这几个混混是这一带的地头蛇,平时可横了,没想到您一句话就镇住了!”
陈玄笑了笑,没解释:“只是他们自己不小心,木棍断了而已。”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王贵发显然不信,却也没多问,只笑着说:“陈老板,您这生意这么好,总租摊位也不是办法,不如租个固定铺面?我手里有个铺面,在洋行街的里弄口,二十多平米,带个小后厨,月租十五块银元,很划算!”
陈玄看了眼朱成碧,见她点头,便说:“明天带我去看看,要是合适,就租下来。”
王贵发连忙应下,又说了几句恭维的话,才离开。
两人提着空桶和木盒,往住处走去。此时的租界已热闹起来,洋行的职员们匆匆忙忙地走进办公楼,里弄的大妈们提着菜篮去菜场,黄包车夫拉着车在人群中穿梭,吆喝声、铜铃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照这势头,不出十天,咱们就能凑够租铺面的钱。”陈玄一边走,一边兴奋地说,“等租了铺面,咱们就把生意扩大,除了豆浆、豆腐脑,再加点卤味、包子,肯定能赚更多的钱,到时候给你盖个能看江景的大酒楼!”
朱成碧靠在他身边,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手里的钱袋,里面的银元沉甸甸的,带着股踏实的感觉。她抬头看向陈玄,清冷的眉眼间泛起温柔:“不急,先把摊位的生意做稳,这申城的钱,咱们慢慢赚。”
阳光渐渐升高,洒在两人身上,带着民国上海特有的暖。陈玄握着朱成碧的手,心里满是踏实,有她在,不管是磨豆浆还是开酒楼,都是最好的日子。而他知道,这巷口的豆浆香,不过是他们在申城搞钱筑梦的开始,未来还有更多的日子,等着他们一起度过,一起在这繁华的租界里,挣下属于他们的一片天地。
回到住处后,两人又开始忙碌起来——陈玄去粮行买更多的黄豆,还去菜场买了些新鲜的蔬菜,准备明天做豆腐脑;朱成碧则在家清洗石磨,整理今天用过的碗碟,还盘算着明天要早点起,多磨几桶豆浆。
傍晚时分,陈玄提着黄豆和蔬菜回来,朱成碧已煮好了晚饭——简单的两菜一汤,却做得精致可口。两人坐在小阳台的桌边,看着窗外里弄的烟火气,吃着晚饭,偶尔聊几句明天的生意,气氛温馨又惬意。
“明天出摊,我多煮点豆浆,你负责豆腐脑。”陈玄一边给朱成碧夹菜,一边说,“豆腐脑要做得嫩点,再准备点榨菜、虾皮、酱油,满足不同客人的口味。”
“嗯。”朱成碧点头,“我会用灵气把豆腐脑做得更嫩,保证比别家的好吃。”
陈玄笑着点头,他相信,凭着朱成碧的手艺和灵气的加持,他们的豆腐脑一定能像豆浆一样,受到客人的喜欢。
夜色渐深,租界的路灯亮了起来,洋行的霓虹灯闪烁着,映照着繁华的南京路。两人洗漱后,便休息了,为明天的忙碌养精蓄锐。躺在床上,陈玄抱着朱成碧,轻声说:“娘子,谢谢你陪我一起在这陌生的地界打拼。”
朱成碧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轻声说:“有你在,哪里都不陌生。”
陈玄心里一暖,紧紧抱着她,渐渐睡去。窗外的夜依旧热闹,而他们的梦里,却满是巷口的豆浆香,和未来在申城筑梦的美好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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