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把这些收入一笔笔算在账本上:醉蟹每月三十块,蟹粉小笼二十块,杏仁茶六块,宴会和私宴平均每月五十块,酱鸭和羊肉汤加起来二十八块,再加上之前的豆浆、豆腐脑每月四十块——算下来,每月净利润竟有一百八十多块。他把账本递给朱成碧时,眼里满是笑意:“照这样下去,明年年底就能攒够两千二百块,离五万块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朱成碧看着账本上的数字,指尖轻轻划过,又想起了临江的那块地。她抬头看向窗外,黄浦江的水汽在玻璃上凝成水珠,远处洋行的霓虹灯闪烁着,映着上海的繁华。“咱们还可以把酱鸭、醉蟹做成真空包装,”她忽然说,“让张老板帮忙联系杂货店,批发给他们卖,这样能卖到更远的地方,赚得更多。”
陈玄眼前一亮,立马去找张老板。张老板在上海的杂货店圈子里熟,很快就联系了十几家铺子,每家每月订二十罐醉蟹、三十只酱鸭。真空包装是朱成碧用灵气改良的——把醉蟹和酱鸭装在锡箔袋里,用灵气抽掉空气(灵气能快速排出袋里的氧气,比普通真空机更彻底),再密封好,能保存半个月。
第一批货送出去后,杂货店的老板们都反馈“卖得快,客人说比别家的新鲜”。静安寺旁的一家杂货店老板还特意来铺子里,说“醉蟹每天都能卖三罐,客人都问是哪家做的,想直接来订”。朱成碧趁机跟他们签了长期合同,每家每月多订十罐醉蟹、十五只酱鸭,批发价给八折,这样每月又能多赚二十五块银元。
转眼到了年底,朝歌豆食铺的名声在上海越来越响。有人专门从法租界赶来买醉蟹,有人为了一碗羊肉汤在寒风里排队,洋行的宴会、商户的私宴,都以能请到朱成碧掌勺为荣。陈玄把钱匣里的银元倒出来,满满当当的,用报纸包了十多包,数了三遍,竟有两千二百三十多块。
“明年春天,咱们再添个伙计,”陈玄坐在铺子里的油灯下,给朱成碧剥着烤花生,花生是从山东运来的,用灵气烤过,又香又脆,“把酱鸭、醉蟹的批发生意再扩扩,争取每月能攒两百块,用不了十年,就能凑够五万块了。”
朱成碧接过花生,放进嘴里,甜香里带着点暖。她看向窗外,雪粒子敲打着木窗,铺子里的灯光映着两人的身影,案上的瓷罐里浸着醉蟹,蒸笼里还留着蟹粉小笼的香气。“不急,”她笑着说,指尖轻轻碰了碰陈玄的手,“等开春了,咱们再做些春笋烧肉、腌笃鲜,上海人爱吃这个,又是一笔好生意。”
她已经想好了,开春的春笋最鲜,从郊区挖来的春笋,去皮后切成块,和五花肉一起炖——五花肉选的是本地黑猪的肋条肉,用灵气去油腻,加了酱油、冰糖、料酒,慢炖一个时辰,春笋吸满了肉香,肉里又带着笋的清甜,肯定受欢迎;腌笃鲜则用春笋、咸肉、鲜肉一起炖,咸肉是从浙江运来的,鲜肉是苏北的土猪肉,炖出来的汤鲜得能让人连喝三碗。
油灯的光晃着,账本上的数字还在慢慢涨,窗外的雪渐渐停了,黄浦江的水汽里,仿佛已经飘来了明年春天的笋香。在这百味杂陈的上海滩,朱成碧用一双巧手,把江鲜、家禽、面点、时蔬都变成了生银的法子,每一道菜里,都藏着他们攒钱筑梦的心意,也藏着这沪上烟火里最踏实的温暖。
阿福收拾完铺子,从后厨端来两碗刚煮好的杏仁茶,笑着说:“陈老板,陈太太,喝碗杏仁茶暖暖身子吧!今天的杏仁茶加了点桂圆,更甜了。”
陈玄接过杏仁茶,递给朱成碧一碗,两人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雪景。远处洋行的霓虹灯还亮着,有轨电车的叮当声隐约传来,铺子里的杏仁茶香、醉蟹香、酱鸭香混在一起,暖融融的,比任何炭火都让人觉得踏实。
“等攒够了钱,咱们就在临江的那块地建座饭店,”陈玄喝了口杏仁茶,轻声说,“一楼做大堂,二楼做包厢,三楼做客房,顶楼再弄个露台,夏天能看江景,冬天能赏雪。”
朱成碧点头,眼里满是期待:“饭店的后厨要大一点,我要做更多的菜,让来吃饭的人都能尝到不一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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