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厨房,见锅中卤肉已熟,香气四溢。他将肉捞出,卤汤盛入酒坛留存,正欲铡草,忽有仆妇来报:“我家主人有请,说要与官人对饮。”
李虺笑道:“稍等,我带些下酒物。” 便切了猪耳、肘子、猪肚等,装进食盒,随仆妇往李忠家去。
李忠早已在轩室前等候,见了食盒中卤肉,惊道:“学涛竟能将野猪肉做得这般精致?”
二人入内坐下,李忠夹起一片肘子,闭目细嚼,半晌方道:“妙极!忠生平未尝此味。”
李虺笑道:“明日再送些熏肉来。说起来,此时山中鹿群正争王,雄鹿多有伤损,正是捕猎良机。” 他故意将纪录片里的知识说出,为日后进山探石门做铺垫。
李忠已有几分醉意,叹道:“学涛知猎道,却不知仕途艰难。如今出仕,皆是士家特权,似我这般没落之人,只能闲居避祸。”
李虺见时机成熟,试探道:“志才何故隐姓埋名?若奉孝、文若寻你,怎生是好?”
李忠猛地惊醒,指道:“你怎知我真名?又知我与奉孝、文若之交?”
李虺按下他的手,笑道:“颍川戏志才之名,天下士人谁不知晓?我在西域时便闻其名,只恨无缘得见。”
戏志才(即李忠)默然良久,叹道:“罢了,瞒也无益。如今士家误国,天下将乱,我只得在此避祸。”
二人谈及天下大势,戏志才痛斥士家兼并土地、盘剥黎民黔首,言辞间颇有重整乾坤之志。李虺知他乃曹操早期谋士,才华横溢,便有意结纳,劝道:“乱世将临,必有英豪出世,志才何愁无用武之地?”
戏志才饮尽一碗酒,喃喃道:“但愿如此……” 说着便伏在案上醉倒了。
李虺告辞回家,见院中腌肉已透,便生起炭火,架上湿柴与松枝,将肉熏烤起来。湿柴燃得慢,青烟袅袅,恰好将肉熏得入味。
次日一早,李虺见熏肉色泽黝黑,香气扑鼻,便取下来挂进储藏间。他带上卤肉与酒,再次入山砍树。到了夫妻树下,先吃了肉、饮了酒,而后抡斧再劈。约莫一个时辰,左树已被砍透,他又从两树连接处往下劈,直至太阳偏西,才砍了六七尺。此时双臂酸麻,再也举不起斧,只得作罢。
下山时,李虺实在乏力,便唤来黑王,翻身上马。回到家中,见熏肉已凉透,便取了一块尝了尝,虽无后世那般醇厚,却也算得上风味独特。
正是:
山林斗兽显神力,市井初窥世态殊。
更喜雄谈逢俊杰,且将熏肉待前途。
欲知李虺何时能劈开石门,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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