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之乱既平,中平元年将暮。李虺于石猿山,首岁生产之役既毕,乃入 “春种、夏长、秋收、冬藏” 之末序 —— 冬藏。
首岁垦辟之田,多不宜粟麦。且大汉农功微薄,即熟田,粮产亦寡。故李虺令多数田亩植淮山药:山药产高,除补粮缺外,余者多与所购谷物杂而酿酒。所酿之酒,付 “咸亨商行” 转输四方,使贱价之山药,化为一坛十金之珍。然黄巾乱起,粮价腾踊,为购足粮,酒价亦随粮而增;遂弃钱货,以酒易粮,行以物易物之制。
田亩除山药外,亦播小麦,然垦种殊少,收成平平。唯播种前,田垄遍施 “有机氮肥”,故麦株长势甚茂。李虺实欲取此麦为种,待来年扩垦播之。
至若试验田植棉、油菜、甜菜,纯为试耕:甜菜因物性宜土,产颇丰厚;棉与油菜,则唯探育种、耕植之法,为日后广种做备。
少年所植蘑菇、木耳,天寒前皆曝为干品,食时以水浸发即可;房前屋后所种蔬茹,亦窖藏之,为冬月之储。复有诸部队,间出营连之众,下山掠士家大户之积,终为光和元年之冬储足粮。李虺为石猿山、确山二军区主,至此心方稍安。
日常之际,李虺或思来年规划,或与众将置酒论交,以增情谊;偶至百姓家,问其艰困,归后复与戏志才谋议,图来年解厄之策。
一日,李虺至郭靖军犬培训基地,察狼犬培育之况,兼探灰子、花花、阿黄及其新伴。
灰子、花花首胎产五幼犬,郭靖部悉心照料一载,四犬成活,三雄一雌,来岁即满周岁。
典韦所获三狼,今皆有偶:阿黄本无育权,遂与新获公狼阿凯同处,组新族;入秋后,花花再孕,阿黄亦为阿凯所孕。
另两头母狼,亦配适之公犬成族,来岁开春,亦将产幼。此乃军犬四基础家族肇始之端。
李虺正与灰子、花花之幼犬戏乐,关羽忽至禀报。
“主公,山下有多股小部来投。”
“小部来投?自何方而至?”
“主公,已问明,皆宛城破后,为官军冲散之黄巾。”
李虺闻之,诡笑道:“看来颍川所放黄巾,其功不亏。”
盖颍川之战时,李虺纵三四千黄巾往宛城。此辈至宛,必言身份与来因,石猿山收留数万黄巾之事,遂传于南阳黄巾间。虽经数战,颍川来者多战死,然宛城黄巾皆知,有石猿山之地,愿纳己辈。
及朱儁破宛、斩孙夏,四散之黄巾皆有共赴之的,石猿山。
“主公,当纳此辈否?”
“何故而不纳?”
“主公,关某忧官军得讯,尾随而来。”
“无妨。官军待黄巾,素来不留活口。故黄巾所知,官军未必知晓;纵知晓,此寒冬之季,彼敢来乎?岂不惧我断其粮道?届时,纵不冻死,亦必饿毙矣。”
“然则主公之意,是径直收留?”
“当集中看管,勿加刁难。观其来者多寡,若人众过甚,便分遣一部往子春处。”
“喏!关某即往安排。”
关羽去后,李虺复与幼犬亲昵片刻,乃嘱郭靖:“待幼犬满周岁,始单独驯养,测试初代狼犬之智、力、速、反应诸项,悉录其数据于册。待母狼所产幼崽成年,便可与狼犬择优选育,培优良军犬,以备战场之用。”
新年将至,石猿山陆续有数十股黄巾来投。少则数十人,多则数近千人,半月间,已聚至二三万众。
李虺问关羽:“云长,何以此间半月便至二三万人?宛城既破,能逸出如是多残兵?”
关羽答:“主公,关某已询得实情。此众中仅四五千人为原南阳黄巾。宛城破后,彼辈趁乱遁走;然造反乃诛九族之罪,故同乡者结伴归乡,携家眷亲族同赴山寨。”
李虺闻黄巾皆携家而来,莞尔道:“此倒妙哉!原视我石猿山为避难之所也。”
关羽复问:“主公,此众当如何安置?”
李虺道:“令军师率人录其户籍信息。确山拓荒缺人,亦缺粮草,先暂养此众,待来年开春,分半数往确山。彼处地广,又接大别山,令其往彼开荒便可。”
“喏!”关羽应诺,遂往寻戏志才。
李虺闲而欲观军操。其早有规制:石猿山、确山主力常练,生产兵团日练半日。值冬停产,诸部减训,转掠粮足士家 —— 每掠皆作实战,从侦查到指挥渐完善,轮番借地利袭三郡豪强,两山互通消息、跨域同击以惑官府。
士家多豢私兵拒之,然此辈仅善凌民、未受严训,远非经战整训之黄巾敌。每掠既获粮,亦俘私兵家奴。李虺以为,“百战精兵” 赖实战,将士皆需历练,士家私兵乃佳练手,唯禁骑兵团外出,令专注操练,待装备齐方许离石猿山周遭。
管亥虽为团长,麾下骑兵皆精锐,三营长又属幽并豪杰,训效可喜。李虺至营,见骑兵列阵严整,随令变阵、挺枪冲锋,气势凛然。细察之,战马皆钉掌、配双边皮镫 —— 此乃其命张顺优先装备,皮镫与鞍材同,非刻意难察特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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