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痣的隐喻】
雨季的潮湿仿佛渗入了骨髓。
千祭枕在我膝上沉睡时,我总会不自觉地凝视她脸颊上那两颗痣。
像是不经意间溅上的墨点,恰好落在左右眼的正下方,对称得近乎诡异。
当她垂下眼帘时,那两颗痣便隐没在睫毛投下的阴影里;当她抬起眼,尤其是用那种空茫的、仿佛能映照出人心底最隐秘角落的眼神望着我时,那两颗痣便清晰可见,如同某种神秘的标点,停顿在她苍白的脸上。
我有时会想,这或许也是实验室的“作品”之一,是某个编号之外的、无意义的标记。但更多时候,我会在指尖凝聚查克拉,虚悬在那两颗痣的上方,感受着共感力因此产生的、细微的涟漪。
仿佛那是两个无形的锚点,将她动荡不安的灵魂,暂时固定在这具缠绕着绷带的躯壳里。
她的依赖,在病愈后变得像藤蔓般更加坚韧而具体。不再仅仅是共感力的缠绕,而是体现在各种细微末节处。
她会在我阅读时,悄无声息地挪近,直到衣角几乎相触;她会记住我泡茶时偏好的水温,在我伸手之前便将茶杯递到恰到好处的位置;她甚至开始模仿我某些不为人知的小习惯,比如思考时无意识摩挲苦无边缘的动作。
这种无声的渗透,带着一种阴湿的亲密感,缓慢地蚕食着我们之间名为“兄妹”的界限。
我默许着这一切,甚至隐秘地鼓励着。看着她一点点将自己嵌入我生活的缝隙,内心那头名为占有的野兽,便会在阴暗处发出满足的喟叹。
——【母亲的凝视】
打破这微妙平衡的,是母亲。
那是一个罕见的放晴的午后,阳光勉强穿透云层,带着稀薄的暖意。
我正指导千祭一个高阶的手里剑投掷技巧,从身后握着她的手腕,调整发力角度。她的后背紧贴着我的胸膛,共感力因专注而微微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就在这时,我感受到了来自回廊方向的视线。
转过头,母亲正站在那里,手中端着茶盘,目光平静地落在我们交叠的手上。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没有惊讶,也没有不悦,只是那样静静地看着。
一瞬间,冰冷的寒意沿着脊椎窜升。我几乎要立刻松开手,拉开距离,用最得体的兄长姿态掩饰这过界的亲密。
但千祭的共感力,在我情绪波动的瞬间,如同受惊的触角,猛地缠绕住我的手腕,带着不容忽视的力道。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母亲的注视,身体微微僵硬,却没有退缩,反而将重心更向后靠了靠,倚在我身上。
这是一种无声的宣告,一种连她自己可能都未曾清晰意识到的、对本能的遵从。
时间仿佛凝固了。
母亲的目光在我们身上停留了足足三息,然后,她什么也没说,只是极轻微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眼神深处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不是反对,不是震惊,而是一种……了然?甚至是一丝极淡的……怜悯?
她端着茶盘,转身悄然离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我站在原地,掌心因方才的紧张而渗出薄汗。千祭的共感力依旧缠绕着我的手腕,带着依赖的温热。
母亲那默许的、甚至带着一丝纵容的态度,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内心深处某个更加黑暗的闸门。
原来……连这层最后的、世俗的阻碍,也并非不可逾越。
——【黏腻的温床】
自那日后,一种心照不宣的氛围在宅邸中弥漫开来。
母亲不再刻意安排千祭与我保持距离,甚至在家族聚会时,会自然而然地将她的座位安排在我旁边。
父亲忙于族务,对此毫无察觉。佐助似乎只是觉得“千祭和尼桑更亲近了”,并未多想。
这默许,如同潮湿雨季里滋生的霉菌,为我们扭曲的关系提供了生长的温床。
我们之间的互动,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在无人的回廊,我会伸手拂开她颊边被风吹乱的发丝,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那两颗小痣。她会微微颤栗,共感力像被挠到痒处的猫,慵懒地缠绕上我的手指。
在藏书室昏暗的角落里,我会借着讲解卷轴的名义,将她困在书架与我之间,呼吸交融。
她会仰起脸,那双映着微弱灯光的眸子望着我,眼下那两颗痣在阴影中若隐若现,共感力传递出的不再是恐惧,而是一种混合着迷茫与期待的、黏稠的悸动。
我甚至开始在她面前,不再完全收敛写轮眼的力量。
偶尔,那猩红的色彩会在我眼中一闪而过。起初她会不安,但很快,共感力便告诉我,她将这视为一种“特权”——独属于她的、窥见我另一面的特权。
这是一种缓慢的、双向的毒化。
我享受着掌控她一切感知的快感,而她,则沉溺于这份独一无二的、危险的联系。
我们像两株在暗处缠绕共生的植物,依靠汲取对方分泌的毒素,维持着病态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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