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松之:给《三国志》“填坑”的南朝“补史狂魔”——从“学霸村官”到“三国史料缝合怪”
第一章 河东裴家的“细节控”:从小爱抠历史的“问题儿童”
公元372年,东晋的河东郡(今山西运城)格外热闹——不是因为打仗,也不是因为丰收,而是裴家添了个男娃,取名“松之”。这裴家可不是普通人家,是魏晋南北朝时期的“顶级门阀”之一,往上数几代,出过尚书、刺史,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自带官宦基因的书香世家”。别的豪门小孩出生,家里人忙着算“将来能当多大官”,裴松之的爷爷却抱着他翻《左传》:“咱裴家的娃,先得把历史读明白!”
裴松之的童年,跟别的贵族小孩完全不一样。人家三岁学骑马、五岁练书法,他三岁抱着《史记》啃,五岁就敢跟教书先生“抬杠”。有次先生讲《史记·项羽本纪》,说“项羽巨鹿之战破釜沉舟”,裴松之突然举手:“先生,《汉书》里说项羽是‘沉船破釜’,到底是先沉船还是先破釜?还有,他带了多少兵?《史记》没说清楚啊!”先生当场愣住,半晌才笑道:“这娃是个‘历史杠精’,将来得去编史书!”
那时候的东晋,天天忙着跟北方的胡人打仗,朝堂上还党争不断,老百姓日子过得鸡飞狗跳,裴松之却一门心思扎进书堆里。他家的书房比卧室还大,竹简、绢书堆得像小山,他每天早上天不亮就爬起来看书,中午吃饭都得老妈喊三回——有次老妈把饭端到书房,他盯着《后汉书》里的“三国部分”,居然把筷子伸到墨水瓶里蘸了蘸,还咂咂嘴说“今天的菜有点咸”,逗得老妈又气又笑:“你再这么看书,迟早把自己看傻!”
裴松之十几岁的时候,已经成了河东有名的“小才子”,尤其精通“三国史”。那时候市面上能看到的三国史料特别杂,有陈寿写的《三国志》,还有鱼豢的《魏略》、王沈的《魏书》,说法经常打架。比如“刘备三顾茅庐”,《三国志》里就一句话:“由是先主遂诣亮,凡三往,乃见。”裴松之看完就琢磨:“这‘三往’是哪三天?路上遇到啥了?诸葛亮一开始为啥不见?”为了弄明白,他专门托人从建康(今南京)带回来一本《诸葛亮集》,翻了半天也没找到答案,气得他拍桌子:“以后我要是有机会,非得把这些坑都填上!”
谁也没想到,这句“气话”后来成了他一辈子的“KPI”。更有意思的是,裴松之年轻时还当过“村官”——他二十岁那年,被推荐为“州主簿”(相当于现在的县政府秘书),负责记录地方大事。别人当主簿都应付差事,他却较真到不行:比如记录“某乡丰收”,他非得去田里数麦穗,确认“亩产多少斛”;记录“某户人家打官司”,他得把双方的证词、证据都记下来,比判官还仔细。上司骂他“小题大做”,他却反驳:“现在记的是小事,将来就是历史,不能瞎写!”
就这样,裴松之从“爱抠细节的小孩”长成了“较真的青年”,肚子里装了一肚子三国史料,还练出了“辨真伪、补遗漏”的本事。这时候的他,还不知道自己会被一个皇帝“选中”,去完成一件改写中国史学的大事——给《三国志》做注,把那些年他没填完的坑,一次性填个够。
第二章 宋文帝的“命题作文”:给《三国志》“加戏”的艰巨任务
公元420年,东晋灭亡,刘裕建立南朝宋,也就是“刘宋”。这时候的裴松之已经快五十岁了,当了一辈子官,从主簿做到了国子博士(相当于现在的大学教授),肚子里的学问越来越多,却始终没忘了年轻时的“三国梦”——直到宋文帝刘义隆登基,他的机会来了。
宋文帝是个“历史迷”,尤其喜欢看《三国志》。但他看《三国志》的时候,总觉得“不过瘾”——陈寿写的《三国志》太简略了,简直像“三国版流水账”。比如写“赤壁之战”,陈寿就写了“公至赤壁,与备战,不利。于是大疫,吏士多死者,乃引军还”,连诸葛亮怎么舌战群儒、周瑜怎么火烧战船都没提;写“赵云救阿斗”,只有“云身抱弱子,即后主也,保护甘夫人,即后主母也,皆得免难”,连“七进七出”的影子都没有。宋文帝越看越郁闷,跟大臣抱怨:“陈寿这书,就像吃火锅只给清汤,没肉没菜没蘸料,看得我难受!”
大臣们一听,就推荐了裴松之:“陛下,裴松之精通三国史,还特别能找史料,让他给《三国志》做注,肯定能把‘火锅’填满!”宋文帝一听,立马召见裴松之。
那天的召见场景,特别像“老板给员工派活”。宋文帝把《三国志》往裴松之面前一扔,开门见山:“裴博士,这书我看完了,太简略!你给我做注,不用像以前的注那样只解释字词,要把陈寿没写的、写漏的、写得模糊的,都给我补全了——不管是杂史、别传,还是民间传说,只要靠谱,都能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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