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禁忌看似简单,却戳中了唱歌的核心——“适度”。就像做菜一样,盐放多了太咸,放少了太淡;唱歌也是一样,刚柔、快慢、高低都要恰到好处,才能唱出好味道。燕南芝庵把这些“适度原则”写进《唱论》,足见他不仅懂唱歌,还懂“审美”,这也是他能成为“K歌教父”的关键原因。
第三章 乐坛顶流的“隐形安利”:谁被芝庵带火了?
燕南芝庵的《唱论》虽然篇幅不长,却像一颗“声乐原子弹”,在南宋以后的乐坛炸开了锅。从元曲到明清戏曲,从民间歌手到宫廷乐师,几乎没人不受他的影响。这位“匿名教父”虽然自己没名气,却硬生生靠一本《唱论》,成了乐坛的“幕后推手”,带火了一波又一波的“唱歌达人”。
3.1 元曲歌手:跟着芝庵学唱歌,红遍大江南北
南宋灭亡后,元曲兴起,成了当时的“流行音乐”。元曲的歌手们(也就是“曲伎”)几乎人手一本《唱论》,把芝庵兄的理论当成“K歌圣经”。为什么?因为元曲的特点是“曲词复杂、调子多变”,不像宋词那么简单好唱,没有点专业技巧根本驾驭不了。
比如元曲四大家之一的关汉卿,他写的《窦娥冤》里有很多高难度唱段,既要有爆发力,又要有情感张力。要是按照以前的“野路子”唱,很容易唱得乱七八糟。但歌手们照着《唱论》里的方法——“气发丹田、转调圆熟、曲情到位”,就能把窦娥的悲愤、委屈唱得淋漓尽致,让观众听得泪流满面。有记载说,当时有个叫珠帘秀的名伎,因为精通《唱论》的技巧,唱《窦娥冤》时“声泪俱下,观者无不动容”,直接成了元曲界的“顶流”,粉丝送的礼物能堆成山。
还有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调子悠扬又略带伤感。歌手们按照芝庵兄说的“声要温润、气要悠长”,把那种思乡之情唱得含蓄又动人,让这首小令成了千古绝唱。可以说,元曲能成为“一代流行”,燕南芝庵功不可没——要是没有他的《唱论》,元曲歌手们可能还在“瞎唱乱喊”,根本火不起来。
更有意思的是,元曲界还出现了“芝庵派歌手”,这些歌手以“精通《唱论》”为荣,甚至在演出前会特意宣传:“今日演唱,谨遵燕南先生《唱论》之法!” 就像现在的歌手宣传“这首歌用了某某顶级制作人的编曲”,效果拉满。有些歌手还会在演唱时故意展示《唱论》里的技巧,比如转调时特意放慢节奏,让观众听出“圆熟”的感觉,然后收获一片掌声。芝庵兄虽然已经不在人世,但他的“安利”却越传越广,成了元曲界的“金字招牌”。
3.2 明清戏曲:从昆曲到京剧,都认芝庵当“祖师爷”
到了明清时期,戏曲取代元曲成了主流,而燕南芝庵的《唱论》,依然是戏曲演员的“必修课”。尤其是昆曲,作为“百戏之祖”,对唱腔的要求极高,而昆曲的发声、运气、转调技巧,几乎都能在《唱论》里找到源头。
昆曲讲究“水磨调”,特点是“婉转细腻、圆润流畅”,这和芝庵兄说的“声要圆熟,腔要彻满”简直不谋而合。昆曲演员练声时,都会先学《唱论》里的“丹田运气法”,再练“舌齿调韵”,才能唱出那种“余音绕梁”的效果。有个昆曲名角曾说:“学昆曲先学《唱论》,就像学写字先学笔画,没《唱论》的基础,唱出来的昆曲就是‘没灵魂的调子’。” 要是没学过《唱论》,想唱好昆曲简直比登天还难——比如唱《牡丹亭》里的《游园惊梦》,杜丽娘的娇羞、哀怨全靠声音传递,没有“曲情”技巧,根本唱不出那种“似水流年”的意境。
后来京剧兴起,虽然唱腔和昆曲不一样,但依然继承了《唱论》的核心思想。京剧里的“老生”“花旦”“青衣”,不同行当有不同的发声方法——老生要“洪亮有力”,花旦要“清甜婉转”,青衣要“凄怆动人”,这些都能在《唱论》里找到依据。比如青衣唱悲伤的唱段时,会用到“声要呜咽,气要悠长”的技巧,和芝庵兄的理论完全一致。
明清时期的戏曲演员,不仅把《唱论》当成“教科书”,还把燕南芝庵当成“声乐祖师爷”。有些戏班甚至会在后台供奉芝庵的牌位,演出前先拜一拜,祈求“唱歌不跑调、情感传到位”。有个戏班老板说:“每次演出前拜芝庵先生,心里就有底了,演员们唱得也更稳了。” 这种“信仰”一直延续到近代,可见芝庵兄的影响力有多深远。甚至到了民国时期,京剧大师梅兰芳还曾说:“我练声时,常看《唱论》,里面的技巧让我受益匪浅。” 能让京剧大师认可,芝庵兄的“教父”地位真是实至名归。
3.3 民间歌手:《唱论》成“网红秘籍”,人人都想当“K歌大神”
除了专业歌手和戏曲演员,《唱论》在民间也很受欢迎。明清时期,民间有很多“唱歌爱好者”,他们喜欢聚在一起唱曲儿,而《唱论》就是他们的“网红秘籍”——谁能把《唱论》的技巧学会,谁就能成为圈子里的“K歌大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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