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一场只有蔡攸、耶律南仙以及寥寥数名心腹侍女在场的小型夜宴,在夏安殿的侧殿举行。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耶律南仙强颜欢笑,演奏了一曲悲凉的琵琶曲《昭君怨》,曲调哀婉,如泣如诉。蔡攸静静聆听,未发一言。宴后,耶律南仙没有再回慈宁宫。
接下来的几天,蔡攸白日里或召见萧干等将领询问军务,或由阿尔罕、阿伊努尔陪同}游览王宫苑囿,看似悠闲。夜晚,则时而宿于阿伊努尔的揽月阁,时而留宿于耶律南仙被迫移居的夏安殿偏殿。他以一种强势而直接的方式,同时占有了代表西夏当下权力(摄政王兄妹)和法统象征(先帝太后)的两位最尊贵的女性。
阿伊努尔沉浸在得宠的喜悦与对强大男人的依赖中,愈发殷勤。而耶律南仙则从一开始的屈辱、麻木,到后来在蔡攸软硬兼施(既以她儿子安危相胁,偶尔也流露出对故辽文化的欣赏和一丝看似真诚的怜惜)下,心态发生了微妙复杂的变化。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在为了儿子生存的现实考量下,她开始尝试接受这无法改变的命运,甚至潜意识里,也对蔡攸产生了一种扭曲的依附心理。
蔡攸通过这种超越常规政治联姻的、极具征服意味的方式,将西夏王室最后的尊严踩在脚下,也将自己的控制力根植于西夏权力最核心、最隐秘的深处。这种羁縻,不仅是政治上的掌控,更是精神上的绝对征服。当他离开兴庆府时,留下的将不仅仅是被武力威慑的臣属,更有两个身心俱已打上他烙印、与他利益乃至血脉(数周后,阿伊努尔与耶律南仙相继被诊出怀有身孕)紧密相连的女人。这比任何条约和誓言,都更加牢不可破。西夏,这颗西北棋子,至此已被蔡攸用最彻底的方式,牢牢握于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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